但实际上，他却在观察着芊芊的反应。

        “噢。”方羽点了点头。

        噬空兽的吼叫声愈来愈无力。

        “……好。”芊芊没再请求一同前往。

        一道青光涌现，如同雨滴般落到噬空兽的头顶上。

        “汪。”

        到此刻，她已经彻底折服于方羽的实力。

        因为在他们的眼中，郡主芊芊就是个混不吝的主，就是魔族之尊都没法镇住。

        “万道始魔……你的力量真好用啊。”方羽内心再次感慨。

        噬空兽仰天怒吼，体型还有持续变大的趋势。

        噬空兽趴在那里，摇了摇尾巴，完全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前辈……我们接下来要去……”芊芊先是跟着方羽一同飞行，而后迟疑地问道。

        对她来说，这一切太过虚幻了。

        “嗖嗖嗖……”

        “我……没有很多问题，前辈。”芊芊立即摇头答道。

        “吼……”

        方羽仰起头，又看到上空的烛九阴以及临渊神，还有远处杀意凛然的倪啸宗。

        “贝贝在休息，得用如意青莲之力来让噬空兽冷静下来了。”方羽微微皱眉，朝着噬空兽飞去。

        “噌！！！”

        问这些问题的时候，方羽的语气听起来很轻松。

        这丫头，似乎对他的身份毫不怀疑，认为他的所有力量都是建立在万道始魔继承者这一层身份之上的。

        三大凶灵虽然没有了动作，但只是悬浮在当空，就会给整片天地都带来巨大的威压，可怕至极。

        魔族的诸多核心成员要是见到芊芊此刻这种乖巧听话的模样，一定会惊掉下巴。

        没多久，就恢复成幼犬的模样，落到方羽的肩膀上。

        相比起过去的完全失控，如今的噬空兽哪怕体型变大，气息愈发狂暴，也不会对方羽出手。

        “难道你就不好奇我刚才灭混神族时动用的诸多力量？”方羽问道，“比如那头黑狗的来历，还有烛九阴虚像，以及我动用的法则等等……”

        可在方羽这里，说灭就灭了……

        至此，这一战彻底结束。

        虽然有万道之力作为幌子，但后续动用大道法则与天道法则是很明显的。

        “嗡嗡嗡……”

        “……好，好。”芊芊连连点头答道。

        算了。

        “我相信前辈！只是我担心……我们魔族目前没法给前辈提供到支持。”芊芊美眸浮现出阴郁之色，声音低了一些。

        方羽能够察觉到芊芊这话中似乎存在着难言之隐，并不单指魔族实力微弱。

        “我们魔族不愿意与神族为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