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完会之后,二源单独接见了路光。
在其他所有人都出去办事以后,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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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最不满的是什么。”二源直视路光,眼中没有半点儿开玩笑的意思:“我也知道,你的心和你表现出来的并不一样。”
“但你要明白,无论是你还是我,所有嘈杂的心绪都可以放到最后。当务之急,是着眼于眼前。”
“不要让我失望,去杀了礼堂光。”上前几步拍了拍路光的胸口,在后者沉默不语的情况下,二源继续说道:“已经有了凤凰勇者这么一个大麻烦,我不想再看到一个想通了的礼堂光站在我的面前。”
“所有的新生代里,唯独他,是我最没有把握的那个。”
礼堂光虽然平时混迹在一众新生代奥特战士里看着没什么两样,但实则在新生代里,他的上限是最高的,而且实力发挥极其不稳定,弱的时候能和早期的怪兽打的有来有回,强的时候谁站在他面前都不好使。
路光可以不在意礼堂光的下限,但是上限,他是无论如何都不想要看到的。
“我明白。”虽然心中依旧留有自己的想法,但路光确实对杀了礼堂光这件事并不反感。
对他而言,礼堂光这个存在的个体,只是一个他所需要的的答桉。
而这个答桉可以有,也可以没有。
他毕竟已经给过了机会,这段时间里,他到底能不能想明白,下一次见面,就是双方决死的时刻。
“这一战的时间我放在了二十年以后,我需要用接近二十年的时间来将我的三份力量融为一体,摆脱寂灭未来对我造成的排斥影响。”二源堂而皇之的把自己的弱点给说了出来,似乎并不在意路光会不会是卧底。
当然了,他似乎也不需要相信?
“在那之前,这场战争不必开启,而除却你之外,其他人必须恪守本分。”
“主宇宙的最喜欢搞围殴,单独一个人上去可讨不了好。”主宇宙的奥特战士喜欢搞围殴这点,二源比谁都清楚:“在我出关之前,不可妄动。”
“我会告知给大家。”路光点了点头。
“嗯,去吧。”二源也挥手示意路光离开,背过双手的他遥望着影宇宙里漆黑的一切。
这无光的世界,看起来是多么的平静,曾经烦躁暴乱的内心,而今只有看到这样的场景,才会觉得宁静。
等到路光彻底退去之后,这寂寥无人的环境里,却突然响起了另一个声音。
“他可不是值得信任的家伙。”这把浑厚的嗓音听起来很是有些奇怪,像是就在这个空间,又像是隔着老远:“银河与路基艾尔本就是一体,他虽然不是光,但却和其他人完全不一样。”
“我知道。”二源点了点头:“所以我才会试一试他,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真的要杀了礼堂光。”
“而只要他动手杀死了礼堂光,无论他的内心有着怎么样的想法,他都是出了力的功臣,我自然能容忍他。”
“那个分身,泉奈,似乎一早就消失不见了。”这把声音再度响起:“我找了很久都没找到他,你觉得路光会帮助那家伙吗?”
“本源都被我吞了,分身就算还留着又能有什么用?”二源冷笑着开口:“他不出现,是因为他的存在已经开始不稳定了。”
“因为本源正在被我消化,他也摆脱不了消失的命运。”
“说起来,你现在在哪?”二源抬起头,询问着头顶上冥冥之中传来的意念:“普来舍?”
“我现在...不是太方便。”神殿遗迹内,大马金刀坐在遗迹最中心位置的普来舍伸手以法杖将一艘宇宙战舰变成分子,再以强大的力量干扰四周,迫使周遭变成禁区。
“暂时抽不开身,所以你得自己保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