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
赵旭打了招呼赶紧冲了出来。
只是车水马龙地街上哪里还能看到和田绘梨衣的人。
一条小道上。
和田绘梨衣抱着自己的包包,踉踉跄跄走着,哭的好不伤心。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
但一想到刚才丈夫不顾自己的面子当着外人面狠狠打自己,心中的悲伤和痛苦就怎么也止不住。
都是一家人,就算生气回去打自己也没什么,为什么要当着别人的面这样羞辱自己呢?
还说出自己下贱这种话!
如果不是因为樱子是你的妹妹,希望她将来可以幸福,我会管这么多事吗?
为什么同样是男生,赵君那么厉害,那么有能力,还可以对樱子那么好,为什么自己的丈夫却这么过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骂自己,打自己呢!
呜呜——
为什么自己的命就这么哭呢?
为什么有志不能够像赵君宠溺樱子那样宠爱我呢!
明明都是女人,为什么自己就要挨打!
呜呜——
明明自己只是随便说一句话而已,即便不能接受,可为什么要用这种粗暴的方式来伤害我呢!
这个家存在下去还有什么意义呢!
踉踉跄跄走在街上,和田绘梨衣哭的梨花带泪,相比脸上的火辣辣,被丈夫狠狠伤害的痛处才最让人绝望。
漫无目的走着,她才发现自己不知道跑到了哪里。
而前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只是明明黑乎乎地没有人啊!
忽然一种心悸的感觉油然而生。
那好像是一双眼睛!
好像,还有牙齿!
但又看不到人。
难道是鬼?
揉了揉晕乎乎的眼睛,和田绘梨衣赶紧后退了一步,这才发现原来是个黑鬼。
因为四周黑灯瞎火,对方又穿着黑衣服,所以刚才没看清楚。
长期以来,由于经济发展太好,作为第二大经济体系,高达五十万之多分部在全曰国各大都市圈。
东京作为首都也是一样,十几万黑人在六本目为核心的地段生存。
然而这些黑人一落地就撕掉护照,什么事都不做,靠偷,抢,捡垃圾为生,最让人愤怒的还是经常会发生暴力性侵事件,让人非常恶心。
发现对方不怀好意的眼神,和田绘梨衣急忙想跑,可没等她走两步就发现后面也有人挡住了去路,对方还用生硬地日语打着招呼:“比经,你好啊!”
“比经,为什么在哭啊,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吗?”
“比经,你身材真是太好了,这么漂亮的女生难道没有男朋友陪你吗?”
和田绘梨衣被吓三魂没了七魄,死死抱着自己的包包瑟瑟发抖说道:“黑鬼君,请你让开一下可以吗?”
这样软绵绵地语气本来就没什么威胁。
而和田绘梨衣还抱着包包,习惯性地鞠着躬,落在志尼.贾迈勒·包曼眼里简直就是一只憨傻憨傻地绵羊。
这妞看不出来我是在打劫的吗?
那岂不是说,可以顺便劫个色?
“美人儿你是遇到什么伤心的事情了吗?要不跟我们一起去那边跳舞让你开心吧。”
包曼说着,已经在地上乱扭乱跳起非常夸张的非洲舞,而他的同伴托马斯·布坎南则悄悄逼近,准备偷袭把人先控制住。
和田绘梨衣被这种场面吓得拼命尖叫,拿着包照着两人身上就胡乱摔了起来。
奇怪,这女人不喜欢自己跳舞吗?
包曼心里甚是不解,之前在其他国家转机,只要跳舞就会有女人被他逗得哈哈大笑呢。
不过也没关系,主动变成挣扎反而更好玩呢!
一把抢走和田绘梨衣的包包,在同伴配合下,志尼.贾迈勒·包曼带着最后的耐心说道:“美女你不要喊啊,和我们说说你的伤心事有什么不好的吗?我们还可以陪你一起喝酒,还能让你很舒服呢?”
“放开我,请你放开我......救命啊!拜托你放开我好不好!”
“来人啊,快点来人啊!救命啊!”
“贱人,把嘴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