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下定决心要毁了婚契石,此刻也懒得多看他一眼。
就在她正欲离开之时,被他用神力牢牢禁锢住。
她心中一惊,怒意更盛,“你放开我!你又想做什么!你个无耻之徒!”
镜曦放下手中书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一双桃花眼幽暗深邃。
“殿下莫名其妙的骂了我一顿,这就想走?”
“骂你?我只是在说事实而已!堂堂日神,表面清冷寡淡,实则放荡不堪!
除此之外更是虚伪至极,令人厌恶,我真是脑子进水了才会信你!”
“我从未骗过殿下,无论是婚契石,还是殿下神兄的死。”
“你还好意思跟我提神兄!你配吗?你住在这日神殿,日日夜夜能心安吗?!”
“我心安不心安,殿下昨夜难道不知道吗?”
他精绝的脸上扬着一抹放荡不拘的笑,说出的话气死人不偿命。
“你无耻下流!你趁着父帝历劫,屡次禁锢我,你卑鄙!”
她尝试使用神力挣脱束缚,却只是徒劳,她欲强制冲破禁锢,却在神力涌动时中断。
不行,她还要斩了婚契石,不能把神力浪费在这里。
她怒瞪着他,以前父帝在的时候,他从来都是一副风度清雅的样子,没找到私底下竟如此无耻!
“月儿,婚契石未毁,我就是你的夫君,我对你做这些皆是因为我喜欢你,这不叫无耻下流。
至于禁锢你,是因为你不待见我,我只是想留你在这多待一会儿,并不会伤害你分毫。”
“呵,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她转头不去看他一眼,表情尽是冷漠不屑。
镜曦被她的态度气到,棱角分明的脸上透着一丝冷峻,却温柔的将她拥入怀中。
“月儿,你神兄的死,真的与我无关,你究竟要如何才能信我?”
她轻笑出声,声音冰冷道:“所有证据传言都指向你,你让我如何信你?
你既无法自证,就别怪我怀疑,毕竟只有你活着,神兄的残魂上也只有你的神力。”
镜曦皱眉,一时无法辩驳。
他无奈一笑,解开了她的禁锢,“你走吧,你既不信我,我说什么都是在狡辩。”
“你知道就好,以后,别再去月神殿找我,我真的不想再看见你。”
镜曦见她原地消失,眼神陡然黯淡。
她不信他,视他为仇敌,哪怕他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依然没有改变什么。
神帝说的对,他必须好好查一查了,否则,他和她永远不可能,哪怕有婚契石,她也只会恶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