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月光洒在骆驼肉上,牧阳甚至能看到上面残留着的明晃晃的口水。
“不对劲。”
有人闯进伙房就为了啃两口硬邦邦的骆驼肉?
看那铁门扭曲的程度,闯入者绝非普通的毛贼。
牧阳自问,以他现在的力量根本做不到。
“太奇怪了。”
寻遍伙房牧阳也没能找到别的异常。
可能旁边那座同样被砸破了大门的仓库会有线索。
这样想着,牧阳缓步走了出来。
“找到了!”
“抓贼啊!”
“他在这!”
突然,一片杂乱的叫喊声传来。
牧阳顺着声音望去,那是一群诺克萨斯士兵,正举着各式武器朝伙房跑来。
“抓贼?说的是我?”
牧阳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露出了苦笑。
他似乎莫名其妙替别人背了黑锅。
从那扭曲的大铁门,被啃过的骆驼肉可以看出,这里不久前刚刚有过一名粗鲁的闯入者,闹出的动静可能还不小。
而牧阳进入伙房的时候小心的不能再小心,绝对没有发出任何响动。
很明显,这些叫嚷着跑来的士兵要抓的是在他之前的那名闯入者。
但现在所有人都看到的都是牧阳,这要被抓住,他就算有一百张嘴都解释不清了。
“**!”
牧阳暗骂一声,他都怀疑是有人专门给他做的局,想要栽赃陷害他。
临时伙房紧挨着军营,抓贼的叫喊声打破了夜的宁静,一波又一波被吵醒的士兵潮水般从四面八方赶来,牧阳被团团围住。
“我说我是来查案的你们信吗?”
轻松躲开一把飞斧,牧阳无奈地说道。
显然没人信他的话,或者说根本没人在意他在说些什么。
弩箭、飞斧、火药弹甚至还有臭军靴一齐朝他招呼过来。
牧阳还没出什么事,他身后那间临时伙房就已经被砸得稀烂。
虽然不想滥杀无辜,但事已至此牧阳也没得选。
更何况,诺克萨斯的士兵也根本不能叫无辜,他们根本不值得同情!
牧阳抽出腰间的弯刀,饿虎扑食一般冲进了人群。
诺克萨斯的士兵虽然都勇猛无比装备精良,但再怎么说他们也都只是普通人。
没有任何人能伤到牧阳,牧阳身上的浅蓝微光从来没有停止过。
他顶着那些士兵闪着寒光的武器,左冲右突,手中的弯刀就像小孩子过家家一样胡乱比划着。
牧阳的攻击看似杂乱无章,但他挥出的每一刀都精准地割破了那些士兵身上的盔甲,划伤了他们的皮肉。
那把名为卡西奥佩娅的诅咒的弯刀在月光下冒着恐怖的绿光,受伤的士兵们根本不知道等待他们的只有死亡。
随着一名又一名士兵接连倒下,才终于有人意识到了不对。
那些倒地的士兵一个个口吐白沫,皮肤都成了焦黑色,再无生机可言。
“毒!”
“小心剧毒!不要靠近他!”
新兵营的中尉第一个大喊起来,紧接着是一些久经沙场的老兵,他们警告起了身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