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鸟晃看了眼远去的车子,随口问:“柴生田久?”
“是啊。”和马点点头。
“你还在流血真的没事吗?”白鸟晃又问。
和马这个瞬间,就感觉到身上的伤在火辣辣的痛。
“我有事,很大事。”他说,“我需要医生!”
白鸟晃撇了撇嘴:“所以你刚刚在干嘛啊,就为了帅一下吗?”
“是啊……医生!我血流满地啊!”
“你这英雄气也泄得也太快了吧。”高山刑警吐槽道,“我刚刚才打算崇拜一下你呢。”
和马用眼神表达了“谁要大男人的崇拜啊”的想法。
两个男护士推着担架床到他身边,帮着他脱下背后的刀,躺到床上。
“这三把刀按照惯例,鉴证科先收着。”白鸟刑警从男护士手上接过刀,“完事以后是都送到桐生道场去吗?”
“是。”和马秒答。
“你又抢了一把新的刀啊……”白鸟看着三把刀里眼生的那把说。
“我没抢,村雨是好兄弟近马君送我的,怎么能叫抢呢?”
“那这把怎么说?”白鸟把断时晴雨单独抽出来问。
和马耸肩:“我把人抢了。我徒弟的刀就是我的刀,我的刀还是我的刀。”
“胖虎吗你!”白鸟晃摇摇头,把刀交给鉴证科。
和马对他竖起大拇指。
“你养伤去吧。明天我在听你好好讲讲这个惊天动地的故事。可能还有自卫队的大爷们要来找你聊天,做好心理准备吧。”
和马这时候想起来那直升机刚刚登场时自己的震惊,便问道:“那个直升机,难不成是从木更津的自卫队空艇团偷出来的?为啥没标志?”
“没标志是因为,那就不是自卫队的飞机,那是美军准备卖到中东去的玩意儿,按照国际法,武装直升机拆掉武器之后分开运输,就都是合法的。”
和马当然知道这个,他看过尼古拉斯赵四不是,尼古拉斯凯奇的《战争之王》,里面就有讲过这个。
“但是,”他说,“那飞机的机炮有弹药啊,把真拳会的人给打碎了。”
“真拳会?这还有真拳会的事情?”白鸟关注的却是别的事情。
“是啊,真拳会的人,不过现在都碎了,被机炮打的。”
按照和马的记忆,那机炮应该带的穿甲弹链,不是有装药的高爆薄壳弹,不然真拳会的人会碎得更加彻底。
“那我就不知道了。”白鸟晃摇头,“可能地勤喝多了,决定比赛谁装炮弹装得快?据说苏联的地勤就总这样。我估计我们也不会知道真相到底如何,美国人可不会跟我们解释这些事情。”
和马撇了撇嘴,躺在担架床上,不再看白鸟。医护人员忙着给他处理伤口。
白鸟:“我去给你收拾残局去了,你……没砍死白峰会的人吧?真拳会的人很多是黑户,法律上讲他们不存在,很好处理。”
和马:“我……怎么说呢,我应该没有砍死白峰会的活人,但是我把已经死了的白峰总吾又杀了一遍。”
“死人不能被杀第二遍,所以我想你的意思是?你杀了一个很像白峰总吾的法律上不存在的人。”白鸟说。
和马:“可能吧,另外?白峰会的舍弟头坂田晋作?被这个法律上不存在的很像白峰总吾的人下令射杀了。”
白鸟晃点点头,这时候医护人员向他请示:“包扎完成?请问可以把伤患后送了吗?”
“后送吧,记得把他安排在白峰雨音隔壁。”白鸟晃挥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