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加子一听,兴奋的说:“看吧,犯罪者一定会返回案发现场的!这是杀人事件!哎呦!和马,你弹我额头干嘛?”
和马收回弹额头的手:“别乱说话,回来悼念死去的同伴也很正常啊。”
说完他转向浴池大门:“旅馆还有空房间就让他们住进来吧,但是告诉他们不能干涉我们这边的活动,特别要告诉他们现在混浴池被包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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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非常感谢。”
“不用谢,记得给骚尼音乐那边算钱的时候要把这几个大学生的份扣除掉哦。”
虽然骚尼音乐花钱跟和马没关系,但毕竟人家出血请和马来度假,要不是他们出钱,和马鬼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钱住这种档次的旅馆,泡这种温泉。
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帮着说两句话也不碍事。
门外蒲岛女士回应:“明白,这些事关我们旅馆的商誉,我会处理好的。那我就不打扰您继续享受了。”
话音落下,玉藻就开口:“女将站起来走了。”
不愧是有四声道耳朵的大妖怪,这都能听见。
保奈美:“要不,待会我们过去和明治大学这些人打声招呼?顺便探探他们的虚实。”
“你也把人家当杀人犯了吗?”和马摇摇头,“不过去年的事情我也有点好奇,待会去看看好了。”
美加子:“要用严刑逼供了吗?真有你的啊,不良刑警!”
“谁是不良刑警啊!还有现在审讯室都有监控了,殴打嫌疑人会被对方的律师穿小鞋。”
和马摇摇头:“我们别说这事情了,来聊点别的,谁起个头?”
日南里菜立刻像课堂回答问题那样举起右手:“我来我来!美加子师姐你头发是挑染了红色吗?”
美加子得意的把自己头发里那一缕红色挑出来:“哦,你发现了吗?我以为藏得很好,不会有人看见呢!不过我还是希望和马第一个发现呀。”
和马:“猴子不应该全身都是红毛吗?”
“就算是我,也是会生气的!”美加子用完全没有生气的口吻嚷嚷道。
日南里菜目光转向和马另一边的人:“保奈美应该练武很勤快吧,你是如何让腹肌不那么显眼的啊?”
和马扭头看着保奈美,其实他也有点好奇。
美加子这种练习会摸鱼的尚且不论,保奈美看等级的提升速度,应该有很努力的练习剑道来着,肌肉力量应该相当不错。
保奈美:“关键是控制饮食,我家的营养师……”
“得了这个经验我们学习不了。”美加子摆了摆手打断了保奈美的话,“对了,晴琉琉呢?”
“我?我什么都没做啊,本来我的力量就不算很大吧,只是灵活。”晴琉耸肩。
日南里菜看着美加子:“那美加子呢?”
“我的诀窍是,不要努力练习!”美加子很大声的回答,然后被和马弹了额头。
玉藻咕噜噜的喝茶。
她这时候的表现,就特别有老太太的感觉。
晴琉在刚刚参与了一下话题之后,又专心的拨弄起琴弦,似乎并不想过多的涉入这种会让自己显得智商很低的对话。
但美加子不放过她:“晴琉琉,这月光这么好,你弹一下和月光有关的歌啊。”
“月光……那不就只能唱演歌了吗?这种应该让鸡蛋子来唱吧?”
正喝茶的玉藻被拉进话题,她抬头看了看月亮,露出抱歉的笑容:“月亮相关的演歌一时想不起来,抱歉啊,不能满足藤井小姐的要求了。”
她把美加子的称呼换成了“藤井小姐”,这样一换字里行间就充满了笑里藏刀的意味。
和马抬头看着月亮,一时兴起就说道:“月亮的歌啊,简单。苏轼不是写过一首脍炙人口的明月几时有吗?宋词本身就可以配乐唱出来,来这个不就完了。”
虽然今天不是圆月,但是没有关系!
和马开口唱起上辈子王菲唱的《明月几时有》。
其实有不少作曲家为苏轼这首《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写过曲子,但以王菲唱的这首传唱最广。
上辈子和马甚至一度以为水调歌头这个词牌就这个调,还试着用这个调来唱别的《水调歌头》,结果词确实可以填进去,但就是各种不对味。
和马唱了两句美加子就惊讶的说:“你这直接唱的中文?”
这时候和马才发现自己又下意识的直接用了中文。
保奈美:“宋词嘛,当然是用中文最合适,日语翻译光是要对上韵律就要大费周章,总是要损失一些韵味的。”
和马也不管了,继续哼唱铭刻在记忆中的曲子。
晴琉听了几个小节,就开始配和弦。
虽然她肯定不懂中文,但这和弦配得倒是很合适,很符合这首歌表达的情绪。
和马唱得更起劲了,就算跑调和走音也不能阻止他把这首歌唱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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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张维明趴在自己房间的露台栏杆上,看着沐浴着月光的山峦,手里拿着加了冰块的鸡尾酒。
鸡尾酒的配方是大张维明从一个老酒保那里听来的,用龙舌兰加辣椒加啤酒调配而成。那老酒保能把这酒调成一种迷幻的颜色,但大张维明自己调就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但这并不妨碍大张维明喜欢这种酒。
录制监督山田坐在露台的椅子上,手里也拿着同样的酒。
“歌声?”他扭头看着趴在栏杆上的大张维明,“唱得真烂,但是曲子还不错,是没听过的曲子,难道是桐生老师?”
“从混浴池方向传来的,估计就是了。”
“啧,包下整个混浴池和自己的女徒弟搞酒池肉林吗,这帮艺术家,一个个都这个鸟样。”
“也许人家只是很普通的在泡澡呢?”大张维明一边说一边喝了口酒。
“别傻了,你设身处地的想一下,桐生那几个女徒弟那么漂亮,一起混浴怎么可能把持得住。”
大张维明沉默了一秒,把话题转向别的方向:“这歌,唱的貌似是中文?不愧是能考上东大的家伙,知识渊博得可怕。”
“那样的家伙,为什么会想当刑警啊。”山田监督嘀咕道,“进大公司的话,很快就会被哪个缺有能继承人的大家族看上,成为驸马爷。比如南条家,都把自家闺女洗干净了送过来了。”
大张维明接口道:“就算不入赘豪门当赘婿,他出来做个专职的艺术家,也能平步青云。这种人一门心思想当刑警,多半都有高尚得你我都不能理解的理由。”
“那是啊,我们都是俗人嘛。我现在就希望桐生老师这张单曲一炮而红,这样我的履历里面也能多一条光芒四射的记录,之后赚钱会简单很多。我只是把桐生老师当作摇钱树抱着,太俗了。”山田监督露出自嘲的笑容,喝酒。
大张维明:“我也差不多。毕竟不是人人都能像桐生老师一样,把一叠一叠的万元大钞扔进火堆里。”
“那个不是说烧的道具钱吗?怎么可能真的烧一亿日元。”
大张维明正要回答,忽然看见露台正对面的树上,有个人影在看着他这边。
他揉了揉眼睛,再看过去的时候树梢上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错觉吗?”大张维明嘀咕道。
山田监督疑惑的问:“怎么了?”
“没啥,酒喝多了有点眼花,我居然看见对面树梢有人。”
“有人?”山田监督从椅子上爬起来,摇摇晃晃走到露台的栏杆边,趴在上面往外看,“哪儿?难道是温泉街的老婆婆常说的妖狐?如果她要吃我心肝的话,能不能先跟我来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