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刘正文刚进屋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被张俊平一喊,有些发懵。
“我说你最近观察体验的也差不多了,该搞搞创作了!
这观察要和实践结合起来,才能进步。”张俊平冲刘正文眨着眼,又看了一眼黄娟。
“嗯?”刘正文还是有些茫然,好在他还没笨的问出来。
张俊平感觉有些心累,真是操心的命啊。
你说你小子,以前的矜持,还有原来的风流都哪去了?怎么就变成了舔狗了呢?
你知不知道,再这么舔下去,你老婆就要跟我跑了。
“正好我师父给我布置了作业,来,咱俩好好交流一下。”张俊平干脆揽住刘正文的脖子,把他拖进自己的工作室。
张俊平一米八多,刘正文一米七多点不到五。
张俊平拖他,和拖小孩似的,刘正文根本挣扎不了。
“张俊平,你怎么回事?说话不明不白的,我什么时候说要画画了?”
“你个笨蛋!”张俊平拍了拍额头,怎么有这么一个笨蛋同学,“你一个大男人,整天守着你老婆有意思吗?就算你想弄个崽出来玩,也不用天天啥都不干这么守着吧?
你也不想想,你现在还在上学,真弄出崽来,你怎么养活?”
“我……”刘正文张嘴想解释,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刘正文终于醒悟过来,“谢了,是我犯糊涂了。”
其实刘正文的表现很正常,小别胜新婚,七零后,八零后都有过这种感觉。
刚结完婚那段时间,什么事都不想干,干啥事都提不起精神,一天到晚就盼着赶紧天黑,就想搂着那香喷喷,软绵绵的身子睡觉。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就像开动的发动机,没完没了的折腾。
男人总会经历这么一个过程,无休止的想要,一晚上七八次的要。
然后慢慢的,三四次,两三次,一两次,再到一天一次,一直到好几天一次,甚至一个月一次,最后开始佛系生活。
刘正文现在就是这种情况,虽然在村里的时候就偷腥了,可那时候条件不允许。
结了婚,又因为家里住宿条件紧张,也放不开,好不容易,来了北京,可算是放开了,这一头扎进去,就不想出来。
“谢什么,咱们可是同学,室友,一世人两兄弟,用得着这么客气?”张俊平拍了拍刘正文的肩膀,“你啊,还是赶紧画一幅画,最好能画幅黄娟的写真,哄哄她。”
“我知道了,不对!那是我老婆,亲老婆,你让我拿老婆当模特画写真?!”刘正文瞪大眼睛,死死瞪着张俊平。
要是张俊平敢说是,他就准备……
算了,打不过。
“我发现你的思想还真是肮脏,让你画你媳妇的写真,就是画果体啊?你不会画穿着衣服的?
当然,你要是愿意画果体的,我们也不介意欣赏一下。”
“滚!你个臭流氓,想都别想!”刘正文骂了一句,转身就走。
刘正文很感激张俊平,点醒自己,可是一点都不想搭理他,这小子太气人了,总是忍不住想要揍他,可惜打不过。
搞定刘正文的破事,张俊平颇有成就感的离开王府井这边的家具店。
一路步行着前往琉璃厂。
之所以没有坐车,是因为从王府井坐车到琉璃厂只能坐三站路,还要跑老远。
算上等车的功夫,还不如他走着快。
走着,一边欣赏老北京的风景,一边思考问题。
央美·梦工厂的发展。
师父布置的作业。
书法作品好办,找几首毛祖的词,抄一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