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看见美无度和另外一个人手拉手腾空飞起,蹿房越脊的消失了,在场的人无不惊得目瞪口呆,宇文鲜和红蛮儿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一手策划来迷惑皇上的选秀,竟上演了这么一出不受控制的戏码,她们俩人不但目瞪口呆,更是惊慌失措。
“她们是不是飞出宫了?”宇文鲜与红蛮儿双手相执,满脸面无血色。
“是的,姐姐,她们就在我们眼前飞出了宫。”红蛮儿回答。
“那她们还回来吗?”皇上面色潮红醉醺醺的问。
宇文鲜和红蛮儿同时回过头,看见站在她们身后的皇上,因为喝了酒又吃了房中术,已经欲念焚身,诚妃都有点招架不住了。
“鲜妃姐姐,皇上怎么了,天气这么凉,他却一直嚷嚷着喊热,要脱衣服,快来帮帮我,稳住他!”诚妃用力扶住皇上,争取不让他倒下,他已经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
周围的人这时都被皇上的状态给吓住了,一个个站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出。
“你们一个个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过去扶皇上回寝宫,好生伺候着?”宇文鲜冲那几位留下来的采女喊道。
采女们第一次入宫,又见了这一桩又一桩的怪事,早就吓得六神无主了,听宇文鲜这么一喊,大家便七手八脚地上来扶着皇上回了寝宫。
宇文鲜留下诚妃叮嘱道,“今日晚宴上发生的事情实在蹊跷,你今晚辛苦一点,多多留意皇上寝宫的动静。”然后,又伏在诚妃耳朵边说,“皇上刚刚服用了房中药,所以刚刚才会那样癫狂。”
“啊,我说刚才皇上怎么……”诚妃脸蓦地红了,话到一边又停住。
宇文鲜看着诚妃,笑了笑,“你对今晚那两个逃跑的采女怎么看?”
诚妃心中一惊,回道,“她们是逃跑吗?她们不是在玩幻术吗?”
停顿了一下,又说,“我,我不是很清楚……”
“这件事十分可疑,就是不知道哪个环节有问题。”宇文鲜喃喃自语。
“姐姐,她们就这么飞檐走壁,在我们眼皮子底下逃走了,禁卫军竟然没有一点反应,她们本事这么大,半夜不会偷偷跑回来吧?这多不安全啊!”红蛮儿心有余悸。
宇文鲜听了红蛮儿的话觉得甚是如此,略一沉思便命令道,“传禁卫军首领进来!”
转眼功夫,张准来了,一见宇文鲜便行礼,“臣张准护驾来迟,请娘娘恕罪。”
宇文鲜望了一眼张准,知道他为宇文家族办事向来尽心尽力,所以并不打算追究他的责任,“今天有两名采女从我们眼皮子底下逃出了宫,这事想必你已经听说?”
“回娘娘,臣刚知晓,已增加了护卫,对整个皇宫都严加防护。”
“从她们逃跑的技能来看,这两位采女的本事非同一般,皇宫的安全,禁卫军一定不能掉以轻心。”
“是,娘娘,禁卫军一定恪尽职守!”
尽管张准愿意拍胸脯保证皇宫的安全,宇文鲜还是不大放心,她继续吩咐道,“这样,从现在开始,只要在夜间发现可疑人的行踪,就打三声云板集合禁卫军,报与我们知道。”
“是,娘娘,臣遵命。”
“下去吧,明日一早传长公子来咸福宫见我。”
一切安排妥当,宇文鲜和红蛮儿才放心地回了咸福宫。
第二天一大早,得知长得最漂亮的两名采女在众目睽睽之下,不费吹灰之力就从皇宫逃走了,宇文通又惊又气,急匆匆的和梁逳一起随张准来到咸福宫,一见到宇文鲜和红蛮儿就大呼小叫,“你们真的是眼睁睁看着她们手拉着手从皇宫飞走了?”
“是的,看看你掌控的禁卫军吧,两个大活人从宫中轻飘飘的飞走了,他们还不知道呢,还要我来告诉他们,后知后觉到这种程度,谁还敢在宫中继续住下去啊?”宇文鲜一边说一边上下打量着自己情绪激动的弟弟,然后又拿眼睛去白梁逾。
听到姐姐这么说,宇文通突然泄了气,不再说话。
“怎么,长公子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兴师问罪,怎么此刻就丧气了?”宇文鲜继续挑衅。
“这两个采女都是你们从长安街上物色的吗?她们之前认识吗?”宇文通突然问张准。
“应该不认识吧?那个尼姑是上午抓到的,美无度是下午抓到的。”张准心中预感大事不妙,模棱两可的回答。
“那个尼姑是智圆法师在洪福寺新收的弟子,昨日杨坚带人来军营要人了,关拢军和西凉军当场起了冲突,死伤了不少兄弟。”梁逳说。
“为何不早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