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地挑着眉毛，卡密尔问道：“你还在对杰斯的技术抱有幻想？”

轻笑了一声，科勒问道：“什么叫抱有幻想？”

“不是吗？他的想法的确很有价值，但事实上可能无法实现，海克斯晶石的能量太不稳定了，家族里的研究员们看过了杰斯的手稿和仪器，他们认为这个难题足以推翻杰斯之前的论断，这是条死路，科勒，我们家族的海克斯炼金科技才是对海克斯晶石的最大限度利用。”

“也许吧，未来已经改变，也许你是对的。”科勒望着卡密尔，说道。

……

凯特琳将桂伦走私案的处理结果告诉了杰斯，赃物划归了议会保管，桂伦则被判处了八年监禁，而这些海克斯晶石原本的拥有者乔妮丝则因为身在祖安，所以并没有受到惩罚，而从杰斯房间里偷走海克斯晶石的那几个小贼，自然也没有被确认身份。

杰斯对此表现得相当平静，在他心中那件事早已结束，现在他身边的维克托才是真正需要珍惜的礼物，哪怕那个偷东西的小贼再次出现在他面前，他恐怕也会淡然揭过。

在杰斯那里，过去的那些事情已经结束，但在凯特琳这里，一切才刚刚开始，她刚刚接触到了乔妮丝和她背后的势力，她急需了解这一切。

她忽然想到，几年前的夜晚，格蕾森和她带去的执法官们被希尔科杀死，只有现在当上了警长的马克斯活了下来，说不定马克斯知道些什么。

马克斯当然听过这位大小姐刚正不阿而且相当难缠的执著性格，他非常不想与对方打交道，但他身为警长，难免会被凯特琳逮到。

“凯特琳，你不去巡逻，来这儿做什么？”

“我有些问题想要问你，警长。”

马克斯皱起了眉头，说道：“你最好快点，我不像你一样可以成天闲逛，警员。”

“我没有在闲逛，那是在查案！”凯特琳纠正道。

“好吧，你说说，找我来到底是什么事。”

“发生在杰斯身上的盗窃案，和在祖安发生的那次爆炸，你究竟知道多少？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活下来了？”

“回去吧，凯特琳，这不是你该问的问题！”马克斯忽然绷紧了脸皮，严厉地说道。

“回答我，马克斯！我必须知道详情！”

“我已经向议会陈述了所有事实，没必要再和你说一遍！”

“我们一直没有抓到罪魁祸首！”

“那不是我们的事了，是整个皮城与祖安的事，不归我们管，凯特琳！”

“我去过祖安了，那儿到处是污染！还有科勒、希尔科他们……”凯特琳回忆着说出那天见过的所有人名。

“砰！”马克斯忽然双手拍在桌上，打断了凯特琳的回忆，大声喝问道：“没有经过批准，你就一个人去祖安！你知道那里有多么危险吗？格蕾森他们怎么死的你难道就没有得到半点教训吗？”

“所以我才要弄明白这一切，祖安那边也不全是坏人，至少那个叫科勒的家伙……”

“不要再说了！”马克斯吼道。随后，他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又说道：“我需要一份检讨，凯特琳，你没有经过允许，私自前往祖安，接触那些敌人……接下来，执法官的工作先放一边吧。”

“他们不是敌人，祖安和皮城曾是一家人！”凯特琳抗议道。

“凯特琳警员！这是命令！”马克斯敲着桌面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