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冰冷的声音响起,董和宇心瞬间沉入了谷底,他的瞬间握住了钉在自己胸口之上的剔骨刀,准备做最后的一搏。
而就在这一瞬间,白杨出现在了董和宇的身前,那冰冷的手掌握住了剔骨刀的刀柄,在董和宇恐惧的眼神之下,冰冷的剔骨刀猛然上提,修长的刀锋瞬间将董和宇心脏劈碎,鲜血如同泉喷涌而出。
董和宇眼神之中的光华瞬间黯淡了下来,就像是被熄灭的蜡烛,只剩下最后的蜡雾在空中飘荡,然后逐渐被风散。
“轰!”
失去了剔骨刀的固定,董和宇的身体凌空坠落,重重地砸了猩红会议室座椅之上,碎裂的木质条将整个尸体贯穿。
董和宇在死去之前最后悔的事情便是没有听颜非的话,他………不该来的。
阿尔法帝国现在………太危险了!
看了一眼董和宇的尸体之后,白杨转头看向易兰会的首领道格拉斯,淡淡地道:“我没有太多时间,臣服还是死亡,选吧!”
白杨的声音很淡,但是易兰会首领道格拉斯却从来不怀疑如果他敢说不,那么下一刻他就会像董和宇一样躺在地上。
有些人即便用再怎么严肃的语气说着再怎么严肃的事情,也会被人当做虚言,但是也有些即便是用最平常的语气说话,也从来没有人敢将他的话当做笑话。
而白杨就是这后面种人。
“我选择臣服。”
易兰会首领道格拉斯和副首领斯威特爵士异口同声地道,两人都不想要试试白杨敢不敢杀人。
“很好!”白杨微笑地点了点头,但是那笑容在他惨白的面颊之上却显得那么的诡异。
下一刻,白杨瞬间出现了在道格拉斯,手中的剔骨刀落下,直接劈碎了两人的心脏。
浓稠的鲜血洒在了会议室的投影屏幕之上,印出一朵朵散落的血梅。
“你………”
道格拉斯和斯威特眼中尽是不敢置信的眼神,似乎有些不明白为什么明明他们答应臣服,但是白杨还是杀了他们。
两具尸体缓缓跌落在地上,与木地板撞击发出沉闷的声音,回荡在会议室之中。
白杨之所以要杀他们,是因为只有死去的人被亡灵附体的时候才会修复所有的伤势,想要让黄昏组织无声无息地替换这些组织,那么这次会议最好便是没有人受伤。
所以说为了黄昏组织,你们加入之前还是死一次吧………白杨在心中暗暗地叹了口气,他感觉自己创立的黄昏组织似乎越来越像是邪教组织了,除了邪教组织还有什么组织要在加入之前先死一次呢?
伴随着两人尸体撞击在地面之上的沉闷声音,白杨瞬间控制着身后那一个个装着亡灵的玻璃瓶破碎,在这猩红的世界之中,下一秒,一个个亡灵窜出,如同群魔乱舞。
白杨的手指轻动,两道亡灵的影子瞬间灌入了易兰会的两位首领身体之中。
被贯穿的胸口随即开始被快速地修复起来,就像是时间在两人的身上倒流一般。
这是逆转生死的伟力!
即便是塔图姆看到了很多次,他依旧感到震撼,死而复生这种触及神灵禁区的事情,在神灵冕下的手中是如此的轻而易举。
………
一刻钟之后,易兰会首领道格拉斯和副首领斯威特两人眼中带着恐惧和敬畏看着白杨。
死而复生和玩弄灵魂这种事情,实在是让人忍不住地心生畏惧。
更何况他们刚刚还从黄昏组织成员口中得知,白杨竟然是一位借助亡灵之躯降临的神灵。
十二帝国之外的恐怖神灵,他们败的一点也不冤。
“从现在开始,七大混沌药剂商人泽塔斯、黑山、家庭、古兹曼、湾区、m.t,还有易兰会需要全部听从塔图姆的命令,明面上你们依旧是七大混沌药剂商人和易兰会,但是实际上从这一刻开始,阿尔法帝国以往的七大混沌药剂商人和易兰会已经成为历史。”
白杨猩红而冰冷的目光扫过了众人,冷道:“你们只有一个名字——黄昏组织阿尔法帝国分部。”
“是!”
会议室之中众人齐声应声道。
而此时,塔图姆的内心深处是欣喜的,他赌对了,亦或者可以说是他运气极佳,在黄昏组织最开始在阿尔法帝国拓张的时候便加入了黄昏组织。
于是,他有了现在的权力。
混沌药剂商人黑山历史之上不是没有人想过要彻底掌控阿尔法帝国,但是没有一个人做到,但是此时他做到了,整个阿尔法帝国彻底匍匐在他的面前。
这一刻,塔图姆对于白杨的敬畏再次多了三分。
安排完了七大混沌商人和易兰会之后,白杨转身看向了死去的董和宇。
似乎感受到了白杨的目光,塔图姆拱了拱身子,也看向了董和宇的尸体道:“神灵冕下,十二帝国的人死在这里终究是一个麻烦,需要我们处理掉他的尸体吗?”
“你们能够处理干净吗?”
白杨看着死去的董和宇道:“阿尔法帝国现在是十二帝国最重视的地方,这种时候不明不白在易兰会之中死去一个十二帝国的精英,会让十二帝国注意到你们,在诸神黄昏之前,知道黄昏组织的人必须全部都是黄昏组织的人。”
“那………”
塔图姆带着询问的语气道。
白杨不置可否,只是轻轻地摆了摆手,一道亡灵瞬间坠入董和宇的身体之中。
“他………还有些用处。”
………
清晨,明媚的阳光顺着巨大的落地窗户照在了董和宇的床上,董和宇眼皮轻轻地颤了颤,然后下一刻他猛然从巨大的双人床之上的坐了起来。
属于寒冰的权柄瞬间在董和宇身上绽放,白色的被褥之上瞬间布满了一层层的冰霜,就像是董和宇带着床在大雪之中睡了一夜一样。
但是不过一瞬间,这属于寒冰的权柄便瞬间收敛,。
董和宇猛然掀开了被子,撕开了自己的睡衣看向了自己的胸膛,但是他胸膛之上根本没有丝毫的伤痕,就像是昨夜记忆就是一场梦一样。
可是为什么会那么的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