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帝前辈果然是老当益壮啊!”
声音落下,一个黑袍人凭空出现,仿佛就像是从虚空蹦出来的一样。
“是你?”
帝郸大吃一惊,他满脸戒备盯着来人,冷冷的说道:“没想到你还活着!”
“我怎会如此轻易死去?”
黑袍人淡淡一笑:“张逸来自我们张家,你真的愿意将帝王门交给他,自己却置身事外?”
“唉唉,老夫警告你啊,那是你们的恩怨,不要把老夫牵扯进来,老夫还想多活几年呢!”
帝郸冷哼道。
“好,得到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说完,黑袍人头也不回的走了——“你就这样走了?”
帝郸有点愕然。
“前辈还有何指教?”
黑袍人却止住了脚步,回过头笑道:“我们这千年来的恩怨,算是和解了吧?
我们张家,也不会再找你们帝王门的麻烦!”
“和解?
你倒是说得轻巧!”
帝郸气得吹胡子直瞪眼,没好气的哼道:“你们张家这些人各个骄傲自大,追杀了我们帝王门数千年,就想这样轻易的和解?”
“呵呵,前辈的意思是,你们还想与我们张家为敌?”
黑袍人突然笑了,笑得很冷。
“这——”帝郸顿时闭口无言,他想了想,摆摆手道:“罢了罢了,帝王门究竟何去何从,已经是张逸那小子说了算,老夫逍遥自在不香吗?”
“前辈果然是个高人,竟然视钱财权利如粪土,当真是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啊!”
黑袍人发自内心的说,却又透着一丝敬畏。
“唉唉,别给老夫戴高帽子!”
帝郸不爽的嚷嚷道:“老夫警告你,你们张家最好不要乱来,帝王门可不是你们张家的抢杠子,你要明白这一点。”
“受教了!”
黑袍人侧身抱拳,随即拂袖而去,临走时还不忘说道:“前辈,这世间的恩恩怨怨,迟早都需要有个结果,是生是灭,全凭天意!”
话音落地,黑袍人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但他的话依然回响在这片树林中。
帝郸举着酒葫芦灌了口酒水,叹口气道:“老夫还是逍遥自在得好,这些千年恩怨,就由那小家伙去解决吧!老夫去也!”
咻!随着一阵破风声响起,帝郸已经消失在原地。
这片树林,再次陷入了寂静中。
与此同时。
张逸很快追上了南宫锦他们,只见南宫锦满含担忧的迎了上来,关切的问道:“臭小子,你有没有受伤啊?”
说着的时候,还不忘将张逸浑身打量了一遍。
看到这臭小子安然无恙,她那颗紧张的心,也顿时可以放松了下来。
“南宫阿姨,多谢你的关心,我没事!”
张逸自信满满拍着胸脯,眼神不禁将迎风而立的南宫锦打量了一遍。
南宫锦身穿一件紫衣裙袍,在寒风呼啸中,她的裙袍随风而动,看起来风情万种。
她那种风华绝代的气质,更是彰显出她另一种成熟女人的美。
是一个很诱惑的女人!呸呸!老子啥时候又变得猥琐了?
这可是他的阿姨,自己怎能胡思乱想呢?
南宫锦自然将张逸那无耻的眼神看在眼里,她掩嘴轻笑了两声:“臭小子,你这么盯着我看干嘛?”
咳咳!张逸故作咳嗽来掩饰尴尬,他看了一眼天色,扯开话题:“南宫阿姨,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赶路要紧。”
南宫锦也没追问到底,跟着张逸还有钱五并肩前行,打算在天黑之前回到城市里。
夜间的路,那是很危险的!不多时,他们来到附近的城市,带上已经恢复伤势的南宫元回到了南市。
刚刚回到南市,南宫锦带着南宫元便与他们分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