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唳!唳!唳!”一只雄峻、巨大的仙鹤,优雅地划行。
大鹏商会的财神传来讯息,有人寄卖珍奇货物,请水戟天一览。
无法推托!明面上,财神、水戟天同属一个阵营,不能不给面子。
管事们雀跃,谁都想去开眼界,一时间,纷纷攘攘,争执不下。
咳咳!水戟天拍板,海伦带着水玄、审易守家,镇守老宅。
小神棍驻守外间,与水玄联手监视客人的动静。
天堡被强敌环伺,不得不提高警觉。
荷马随行,是营造百丈的岁月空间,若遇伏击?能争取时间。
其余的管事?该值守的值守,闲着的跟着。
十二丘比神悬飞,警惕着四面八方,无它,丘比神耳聪目明,更兼嗅觉灵敏,预警的活是他们干,呃,还有一伙八卦鹦鹉配合。
唉,直到现在,八卦鹦鹉还不能隐身,自然不能偷窥。
《大鹏商会寄卖行》!财神带着几个鹤童躬迎。
水戟天失笑,财神虽不讨人喜欢,做生意还是一流。
自从百草老祖进了星空,大鹏商会再无新品仙植,名望大不如前。
与星空豪门相比?大鹏商会止是野路子行商,登不上大雅之堂。
寄卖行?凭借晨风联盟的情报支持,大有可为。
无它!寄卖行,做的私货生意,更兼情报买卖。
大阵仗!天堡百余管事连道恭喜,迤逦走进内堂。
呃,早餐是仙植六品,几百年了,没有一点进步。
审八转动眼珠,思忖着是不是偷窥一番,却是被丘比子捏住脖子。
财神醒悟,恶狠狠地瞪了瞪一伙八卦鹦鹉。
直言之,混迹匠城的时候,晨风盟的势力没少被恶鸟骚扰。
丘比子讪笑,摸出几枚魂豆丸子,塞进审八的嘴里。
酒是蜂蜜仙酿,是大鹏商会的招牌产品,是亏本的货。
象征性地动了动筷子,管事们静等财神了事。
尴尬!财神风卷残云,硬撑着将桌面一扫而光。
茶?免了!财神陪着笑脸,前方带路,东拐西绕,来到一处院落。
水戟天一凛,暗示荷马提高警惕,是直觉。
黑影飘出,财神的左手虚画三个圆,右手描五个三角。
“吱呀!”厚实的院门打开,水戟天顿感压力一松。
然而,水戟天、荷马不敢大意,财神不简单,院落是设下极厉害的陷阱,而且,看守陷阱的人?只认暗号,根本不甩是谁来访。
进不进?呃,当然要进!财神不会拿脑袋开玩笑。
财神是晨风盟的大佬之一,知道天堡的传闻,一人至少有五条命。
假如财神设伏坑杀水戟天?不但自己会玩完,家眷也活不成。
进了院子,正厅大门紧闭,环列十间通透的厢房,一眼尽收眼底。
荷马的神情有异,使劲揉着眼睛,再用魂念观察。
厢房不是厢房,是如马厩般的“牢房”,每一根木桩上用藤蔓捆着一个人,丈高汉子,呃,是成年人,还有一些是未成年人。
像是荷马、水戟天是正常的成人,身高七尺,只齐大汉的胸际。
贩卖人口?丘比子错愕,大鹏商会是蛇穴,财神是蛇头?
仔细打量!十间厢房,只有壮汉、幼童,计有千人。
棕色的皮肤,棕色的毛发,粗犷的身胚,双臂修长。
给人的感觉?是充满了爆炸力,是力大无穷的勇士。
“峦象奴!”荷马长吁一口浊气,十分肯定。
水戟天恍若未闻,余光锁定财神,他才是重点。
财神错愕,疑惑地望向荷马,看样子,他不知汉子的来历。
水戟天稍轻松,不是大鹏商会所为,财神止是贪财而已。
凭水戟天的感应,棕色汉子是特殊的人族,天生力大无穷。
一力降十巧!只要稍下功夫,进行专门的集训?能得一支强军。
院落仍是静悄悄,除了查验财神身份的黑衣人,再无人露面。
“何为峦象奴?”财神虚心请教,凭直觉,棕色汉子很值钱。
鄙夷!荷马的眼里满是不屑,不管财神是高兴,没有接话。
失神!财神瞬间,对天堡的管事,有了更深层次的了解。
蛇头?是星空的暗黑组织,为了利益?无所不用其极。
名声?蛇头不要名声,没有人性,比星匪还要不堪。
财神,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是为蛇头销脏,似为世人不耻。
财神识趣闭嘴!不愿恶了天堡的管事,事既如此,听之任之。
见水戟天望过来,荷马喟叹,摇头道:
“峦象奴,是棕色人族的称呼,没有歧视之意,自古如此!”
管事们兴趣大增,荷马是哲人,更是历史学家,对于神山一系的历史最为精通,看样子,峦象奴与神山的大军有关系,曾被征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