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六朝传道
清晨,正经门。
冬日的冷风有些刺骨,门中弟子却还大多长袖飘飘,穿的十分单薄。
修道之人,自然不畏惧严寒酷暑,不过有一个人例外。
薛蟠把自己裹得厚厚的,加上他本来就有些臃肿的身子,如今更是像极了弥勒。
他看着李渔,目光有些嫌弃,托着长腔问道:“你昨儿个回来,今天我妹妹就没那金光了?”
李渔压低了声音,笑着说道:“我昨晚在你家睡得。”
薛蟠撇了撇嘴,没有说话,人间郎才女貌情投意合,自己这大舅哥也没有理由反对。
“喂,我说,我可要走了。这段时间你要看觑着宗门一点,谨防宵小来偷袭。”李渔丢给他一个果子,大声说道。
薛蟠赶紧点头,生怕那李渔让他也跟去,只要能留在这里,他都是愿意的。
过了一小会,他才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我?能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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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不过的话就去找宝钗。”
薛蟠笑道:“得了吧,她还不如我呢。”
自小到大,薛蟠总算有超过妹妹的一天了,那就是修为上。
薛蟠找到了最适合自己的修炼途径,可以说是扬眉吐气,一下子成为宗门里名副其实的长老。
虽然不知道实战如何,修为境界那是真的高...
李渔笑道:“你知道啥,她现在已经是佛了...”
青木诀让薛宝钗也得到了弥勒的部分佛法,修为已经突飞猛进。
虽然不如李渔得到的好处多,但是也可以说是今非昔比。金光消失以后,她也离开了鹿儿巷,重新来到宗门。
此时,多半正带着香菱和几个丫鬟收拾自己房间呢,宝钗和黛玉一样,都是对自己住处的要求很高的,必须相当干净才行。
交代完宗门的事情之后,李渔也有些想笑,自己的宗门竟然有一天会托薛蟠照顾...
当初自己建立宗门的时候,可完全没有想到。
果然是世事无常啊。
想到这里,李渔觉得有些不太稳妥,便转道来到隔壁的新相国寺。
这些日子以来,正经门不断扩建,已经快把新相国寺给围起来了。
好在新相国寺的僧人也不在意,尤其是鲁智深,他有时候甚至经常把自己当成正经门的人。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不过这里面还住着一个厉害人物,那便是宋江和他的弟兄。
自从晁盖死了之后,梁山的弟兄大多跟着宋江厮混,整日里喝的醉醺醺的,在新相国寺打拳练腿、舞枪弄棒。
李渔进来之后,很快就被人看到,路边的好汉纷纷上前打着招呼。
他们对李渔的印象还不错,毕竟李渔提供了一个这么好的环境。
在一颗大树下,坐着一个壮汉,他没有和其他人一样喝的酒气冲天,而是抱着一把刀在那冥想。
听到众人的声音,他也抬眼看了一下,然后抱着刀拱手笑道:“道长。”
李渔认得这是石秀,也知道这人挺厉害的,他十分客气地回礼,问道:“公明哥哥呢?”
“据说带着小乙和铁牛去山下吃酒了。”
李渔一听,便说道:“等他回来了,你帮我带句话,就说我要出去一段时间,想请他和诸位帮忙,
看觑着点宗门。”
石秀还是很靠谱的,李渔对他很是信任。这个人的能力在梁山也是排的上字号的,你先别管他本事怎么样,反正安排他去做的事,很少有做不成的,不管多难。
跟他的名字一样,每次他都完成的很秀。就如同他的名字一样,石者,坚也;秀者,美也;石之美者,玉也。
石头是很普通的东西,石秀也是一个出身普通的平民百姓,甚至有点凄惨。但是他不认命,贫寒低微,穷途末路,流落异乡,但君子固穷,独善其身,甘于依靠自己诚实的劳动,卖柴度日。
面对陌生之人戴宗、杨林的相问,也“既蒙拜识,当以实告”,如实述说自己的身世,不避寒微,坦荡磊落。
与杨雄结义后,不论是对杨雄还是对潘巧云,推金山,倒玉柱,拜上四拜,敬之如亲兄亲嫂,循以人伦。日后淫1荡成性的潘巧云,背地里对他说风话挑逗勾引,他“以亲嫂嫂一般相待”,不为所动,俨然君子气概。
特别是当梁山泊打破祝家庄,在宋江吴用商议要洗荡祝家庄村坊不留一家的紧要关头,独他一人挺身禀劝:“这钟离老人仁德之人,指路之力,救济大恩,也有此等善心良民在内,亦不可屈坏了这等好人。”一席话救下这祝家庄一二万人家性命。
在那个视人命如草芥,动辄杀人满门的梁山,这也是一个难得可贵的平凡英雄。
石秀点头道:“道长尽管放心,我必然把话带到。”
李渔想要离开,但是又很快转过身来,对石秀说道:“我看你在这冥想,似乎是遇到了什么瓶颈,不如说出来,我看看能不能帮一帮你。”
有李渔这种陆地神仙指点,那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石秀自然不肯错过。他自己不会主动开口,但是李渔说了,他也不会硬撑着拒绝。
“道长若是肯指点一二,石秀感激不尽。”
说罢,他便将自己修炼的疑惑和盘托出,李渔听完之后微微一笑,倒不是他遇到了多难的瓶颈,而是石秀修炼的功法十分普通,不知道他从哪弄到的,根本就是被他练到头了。
李渔伸手到他跟前,在石秀的额头上轻轻一点,石秀浑身一颤,感觉到一种玄妙的感觉,自己的脑子里突然多了一些东西,这让他十分疑惑。
李渔说道:“我已传授你九阳神功,你可以继续在树下打坐冥想,若是能参悟这个功法,胜过你现在练的百倍。”
石秀弯腰抱拳,道:“道长大恩,石秀铭感五内,若有差遣,万死不辞!”
“我帮人从不是要你们感激涕零,为我卖命,咱们以后依然兄弟相称,不必过多客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