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在做着妙不可言的春梦之时,张松和法正就来到了刘璋的府邸,向刘璋讲述了关于刘备的事情。
“什么!你们说玄德居然有寡人之疾!”刘璋震惊地难以自制。“可为何他之前还叮嘱我照顾他的儿子?”
张松解释道:“主公,刘皇叔的那个儿子是养子。”
刘璋一愣,他倒是忘记这一点了。在这个时代,只要经过一系列的礼仪,加上众人的认可,收养儿子是没有问题的,大汉律例也是支持的。
“玄德好可怜啊。”刘璋对刘备充满了怜惜,他真的没有想到刘备会有这样的暗疾,这可是作为男人最大的乐趣啊。
“主公,现在不是可怜刘皇叔的时候,而是如何救刘皇叔于苦海。成都最有名的雷郎中诊断皇叔还有其他的症状,稍有不慎,随时都会暴毙的。”张松很是激动地说道,似乎他十分关心刘备的死活一般。
“这不行,玄德的身子居然到了这个地步,本州牧要亲自去看看。”刘璋急忙要站起来,可是他的身子刚刚经历过冰冷的河水,现在还没有恢复过来,最后无力的坐了回去。
刘璋的身子看起来健壮,其实虚的很。有点肥胖的身子突然坐了下去,刘璋身上的肥肉都抖了一抖。
张松和法正都强忍着笑意,不敢笑出声来,只能憋在内心。
法正说道:“主公,您的身体最为重要,还是等您康复了再去看刘玄德吧。”
张松在一旁附和着说道:“是啊,主公,属下等人都担心主公您啊。万一感染了风寒,我等就万死不能辞其罪了。”
“可是玄德现在情况不妙,吾与其乃是同族兄弟,若是不前往看望,吾心难安啊。”刘璋还是很在意刘备的。
张松真想骂一句刘璋,简直就是猪脑子。
法正微笑地说道:“主公身系益州上下安危,怎么能够和刘备相比。主公要是有个好歹,我等如何向益州上下交代啊。还请主公爱惜自己,我等就心满意足了。”
刘璋突然间觉得法正十分的顺眼。从一开始到现在,刘璋的属下可是很少有人关心刘璋的,这刘璋心里面明白得很。如今法正开口闭口就是关心他刘璋,刘璋感觉心中一暖,对法正的印象好了不少。
被张松和法正说了一通之后,刘璋也感觉自己的身子还是有点难受的。
“也罢,待本州牧身体康健之后,再去看望玄德。子乔、孝直,但凡玄德那边需要任何的东西,都要极力满足,本州牧这里有些上好的药材,到时候可以拿过去给玄德补补身子。”刘璋叮嘱地说道。
“遵命!”法正和张松应是。
忽悠了刘璋之后,张松和法正就离开了刘璋的府邸。两人一同到了张松的府邸,开始商议了起来。
张松和法正对视而坐,两人对饮了一杯热茶。
张松率先开口,说道:“刘备这厮装病,那么就表明他所图甚大。”
“益州天府之国,刘璋昏庸无比,刘备枭雄,要是没有那个野心,千里迢迢来到益州干什么!?”法正不以为意地说道。
“哼,刘备想得倒美。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益州乃是陛下的,他刘备是痴心妄想了。”张松冷笑道。
法正悠悠地端起了一杯茶,细细品尝了一番之后,说道:“刘备麾下有能人,那个徐庶可是十分危险的人物,咱们要不要把这厮给作了!?”
“吾也想过,只是此人颇为低调。从进入益州之后就一直陪伴在刘备的身边,让吾无从下手。”张松遗憾地说道。
张松其实还有一句话没有说,那就是他在知道刘备所部进入益州的时候,就马上派心腹过去监视,并吩咐心腹找个机会将刘备给做了,可是一直到刘备进入成都,张松的心腹一点机会都没有。原因就是刘备身边的护卫力量十分严密,任何人想要靠近都很难。失败的东西,张松就没有说的必要了。
刘备经历过李贵的暗杀行动,牺牲了简雍这样的心腹之后,对安全防备这方面是十分用心的。加上来到益州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刘备更加注重自己的安全。就算是刘璋安排好的府邸,刘备的护卫力量还是他自己的人。其他人的话,刘备是放心不过的。
“要不要让暗部那边的人帮忙,这样的话,成功率应该会高些。”法正提议道。
张松马上制止,说道:“千万不要!若是让暗部插手,岂不是说咱们无能了。陛下对刘备十分忌惮,要是咱们成功做了刘备,是一件大大的功劳啊。”
张松想到的就是功劳。如果“暗部”暗杀刘备成功,这功劳就是算“暗部”的,张松和法正顶多就是一个配合的功劳。在这方面,张松就想要吃独食了。
法正眉头一皱,他知道张松的意思,可除掉刘备,看起来很容易,可是实际操作起来却有点困难。
“子乔,刘备不是那么好杀的。据吾所知,李大人曾经亲自对刘备动手,可惜功亏一篑。咱们要是独自前往,难保会失败啊。”法正十分坦白,他不觉得刘备是那么容易除掉的。
“刘备好歹在这个乱世存活了那么久,要是那么容易就被宰了,陛下就不会对他那么忌惮了。”张松说道。
法正很是不解,问道:“那你的意思究竟是什么呢?”
“孝直啊,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刘备现在不是装病么?咱们就来一个将计就计!”张松狠狠地说道。
“将计就计?”法正的脑海突然灵光一闪,说道:“难道你是想在给刘备的药材之中动点手脚?”
“然也!”张松摸着自己的小胡子说道。
法正立马就摇头了,说道:“此计虽好,可刘备却不是那么容易中计的。就算以刘璋的名义送去,刘备一时大意,但刘备的属下,比方说徐庶,他可不会那么简单的相信的。”
张松阴恻恻地说道:“刘备这厮狡猾得很,吾当然知道。所以吾这次用的就是慢性毒药。”
“慢性毒药!?”法正愣愣地看着张松问道:“那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