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春还是颇为谨慎的说道:“那不知道木小姐的计划是如何如何抢婚。像木小姐这样的人,恐怕早有安排吧。”
木希芸点点头,直接她缓缓的靠上来,右手搭在南宫春的肩膀上轻声细语。南宫春很明显的能够感受到,木希芸靠近时所带来的一股清香,这种香味儿,闻着有些入迷,感觉竟有丝陶醉。
木希芸,就这样轻言细语的诉说了整个过程。
南宫春听完之后也是张口答应:“如此安排也比较妥当,我还以为是光明正大的呢。康千灯并非等闲之辈,这种场景我若正面出现,毕竟会遭受他的报复,情理上也说不过去,木小姐的安排我还是比较认可的。”
木希芸抿着嘴缓缓说:“没有办法,最初想着我一个人就这样走的,但既然有你的话,就你就在外面给我做一下接应吧,有必要顺带就把康家的弟子杀一些,这样子会给我逃跑,增加时间。”
“那木小姐在逃婚之后有什么打算?难不成回到花木商会?反正是在塔尔三角里的事,如果你不是想办法离开这个地方,恐怕”南宫春听着一整个逃婚的计划,也算是明白木小姐的心意,可是这离开之后作何打算?他还得询问一番。
这个问题倒是让木希芸有些犯难,在她的心中似乎已经想到了好几种方法,不过每一种她都没有十足的把握:“我最初的想法是离开,但是我我也不知道,离开后能去哪里?既然我的母亲和哥哥想要花木商会,我一个女人家又怎么斗得过他们俩的?虽然父亲有意把花木商会给我继承,但是似乎一切都晚了。”
南宫春对此也是哀叹了一声,他也感觉到自己面前这个女人命运之悲惨,虽然看起来有着比较完整的家庭,可家庭内部确实如此景象,要换作他自己可能也难以接受吧:“既然木小姐也有逃婚这种打算,那以在下建议还是离开塔尔三角吧!要不然的话,除非你能真正的掌控花木商会,若是如此的话,抢婚也就不必了直接出言拒绝即可,哪怕康家已经正在准备婚事的事情。”
“那你有什么建议吗?听你的话,似乎有些想法。”木希芸自始至终都是她一个人在做事情,此刻的她似乎需要一个可以沟通心扉的人。
南宫春毕竟是有些阅历的人,在这些事情上,虽然他对塔尔三角内部了解依旧不是非常的充分,只是知晓一个大概,不过他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意见:“既然你的母亲和你的哥哥都如此对你,我觉得木小姐的做人还是太慈和了。这个世界说起人呀,最主要的还是自己,其他的东西有的都是虚假的,只是一些表面上的东西而已。
既然你明知道你的母亲和哥哥要来针对你,要来抢夺你的权利,来夺取你手上的花木商会,那为什么你不想着做着一些反制,而是逃避呢。一个家里人为了家产能达到这种程度,你还有理由去忍让吗?
如果我是你,我或许会想着把那个对自己有偏见的母亲杀掉,把那个自己讨厌的哥哥给杀了。
如果你做人不够狠,而你又想保全你现在所拥有的东西,再加上你并不是夺取。你之前都说了,我也看的出来,你的父亲有意把家产都让你继承,只不过可能为至于你的母亲,还有哥哥,现在你父亲死了,你就不能为自己的未来去奋斗吗?”
木希芸听到南宫春这番建议,她黛眉微皱,轻咬红唇,美瞳上流露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渐渐的她神色大变,表情复杂,她似乎也想过,但是她似乎没有那种勇气和决心去做这样的事情,她感觉亲人死在自己手上,这样的事情她没办法做到,更何况她也只是个女人,做这样的事情,她实在是有些难以想象。
“我”
南宫春并不算一个热心肠的人,只不过他觉得在这种情况下还是非常有必要帮助面前这个可怜的女人:“木小姐,虽然我是个外人,但是既然我能做你的保镖,并且要护你周全,那我自然也要为你的安全负责。毕竟我是为了赚钱,既然你有逃婚计划,之后的去处却没有打算,你又不肯离开塔尔三角,毕竟这里还有你的人脉和关系,不妨好好协商一下,安排一下,看看看能否将花木商会成为你个人的资产。你觉得呢?”
“这样太冒险了,我觉得”木希芸还是有些犹豫,如果真的按照南宫春所说的那样去做的话,他似乎真的可以,毕竟她几乎是要继承了她父亲之前的人脉关系。
南宫春此时也在认真的思考,看看有没有其他的可行之处:“要不然就此离开,去到塔尔三角之外的地方,去到你熟悉的地方。”
木希芸她叹气了一声,然后说:“好吧,先按照你的方法去做,实在不行再离开。你就在我身边吧,这样我安心一点。”
南宫春也只好点头答应,今天花亭和坤泽,没有继续去那个地下武斗场,而是在花木商会做着一些简单的清洁工作,算是休息休息吧,他们两个打算明天再去那地方好好的打一打。
南宫春就这样一直跟在木希芸的身后,参观着花木商会的一草一木。木希芸先是处理一下手头上的工作,然后就开始对外联系,商量着能否接下来帮助自己掌握花木上会,同时她也来叫来了几个人,开了个简短的会议,会议的内容都是一些平常的事情,不过这一次,木希芸很明显改了态度,对花木商会的几个管事进行施压,包括一些重要之人。
花木商会一时间开始严肃了起来,有些支持木希芸的人开始冒头,这是她自己都没有想到的事情,原来虽然自己平日一直兢兢业业的管理着花木商会,但仅仅是管理而已,在树立威望这方面并没有做太多,毕竟她也没有想到自己父亲的离世会如此的突然。当很多担子落在她身上的时候,她才感受到了压力,同时花木商会的很多人也准备接受着她母亲还有亲哥哥的到来,毕竟子承父业是传统,哪里有女子继承父亲基业的事情啊?
眼前的困难很多,但并非不能克服。南宫春之前所说的计划也并非不能实现。
时间来到下午,木希芸母亲和哥哥坐着豪华的车队,缓缓的驶向花木商会的门口。他们两人穿着朴素的衣裳,表面上是来吊丧的,实际上就是来夺权的。
木希芸的母亲叫做玉翠,是个典型的农村人士,是乡下的女子,年轻时生得一副好面孔,然后被木三章从万花丛中摘取,虽然门不当户不对,不过年轻的木三章喜欢。
这主要是又是一个反抗婚姻的事情,木三章的父亲给木三章安排了一桩婚事,不过他并不愿意,他想追求的是自由恋爱,所以为了忤逆自己的父亲找了个乡下的漂亮女人。最后,水到渠成,瓜熟落地,等到他俩私奔结婚,一切都不好改变了。
玉翠出身贫寒,似乎小时候是干过这苦力的,所以在结婚后一下子享受到荣华富贵,她就开始滋生骄傲之情。这也就是后来木希芸眼中所看到的种种景象,和那看起来有点让人作呕的公主病。
木希芸的哥哥,名字叫做木茶,体型瘦高长相俊秀,属于那种穿衣有型,脱衣显肉,文能言语,武能战斗,较为完美的男人。这个木茶,有个小组织,是和他几个朋友建立起来的,名字叫做火木帮。听名字感觉有点地痞头子的味道,不过这火木帮的成员个个都是有头有脸家族后代所聚集起来的。
他们两人就这样缓缓地走了进来,木茶穿的衣服还算简单,头上还是像模像样的,带着一些吊丧用的东西,身后也装着一些祭祀的用品。而那个母亲玉翠就显得非常的浮夸,明明是自己丈夫的丧礼,穿的却是异常的豪华,虽然外面披着一个哭丧的白衣,可是难以掩盖住她身上的华丽吊坠以及庄重头饰,甚至她漂亮的鞋子上那些宝珠也是亮闪闪。
这不是来给自己丈夫举行葬礼的,这是来换主人的。
南宫春并没有穿上丧服,而是它平常所穿的黑衣,头上扎着小辫,头微微的低着,他轻声说道:“为什么你的母亲长时间在乡下?然后你的哥哥又四处走呢?你的哥哥,我能理解,那为什么你的母亲不在花木商会呢?”
“我也不清楚,以前年龄还小的时候就想问,但没有什么机会。小时候在我印象中,她经常是在花木商会的,但之后就不在了,常年住在乡下过着的生活,也是相当的奢靡。”木希芸如此诉说她的母亲,直接用她这个字眼,可见这母女的关系也是冷到了冰点。
玉翠带着一些哭腔走了过来,也不知道到底是真是假,总之好像是一股真情流露的样子:“希芸,母亲来晚了,想不到父亲走得如此突然。我真的好伤心呀,我的心痛了很久很久很久”
南宫春站在后面都听到这样的话,忍不住露出一些鄙夷的表情,有必要把很久这两个词说三遍吗?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有多伤心吗?你的眼泪还能留下多少?
木茶表情有些伤心之意,但是没有哭出来,少年之人难免有些血气刚方。遇到这种事情,若非是痛到深处,怎会轻易掉泪?再加上这些年他四处流荡,和自己的父亲一年也就几面而已,现在自己父亲死去,他的感情似乎也没有流露太多。
“木希芸,你现在还好吗?这些年家里的事情真是辛苦你了。”
话倒是会说,可是王茶的内心倒是不够真诚,他和母亲一样都暗自流露出一些窃喜的表情。
木希芸看着这两个至亲,心中有着难以言语的情感,在短暂挣扎后,她缓缓说:“你们回来了,回来就好。”
其他的话语也没有了,一家三口人就这样缓缓的走着进去,在父亲的灵位上祭拜,然后闲聊了一些话语,便各自离开。南宫春一直跟在木希芸的身后,看着这一家人,看似祥和安宁又在暗地勾心斗角的种种情形。仔细观察,似乎这个哥哥还有母亲的关系也不太好,他们虽然为了共同利益而来,不过很显然不太一样。看这个哥哥的模样,似乎仍然想为他的那个火木帮着想,而那个母亲就完全是一己私欲,然后和他儿子合谋来掌控花木商会,或许是各取所需吧!
南宫春心里也是一阵感慨,究竟是怎样的原因会导致一个家庭出现这种程度的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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