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个事情吧!慢慢来,不着急,虽然说大荒使者和黑暗确实有些关联,但现在也没有任何的证据可以直接去证明这些事情。
天地环境出现变化才是关键,以前也有类似于大荒使者这样的体质和天赋存在,所以应该是不足为奇的。
现在的主要问题就是看我们能不能将他尽早的走入正轨?如果可以的话,那么后面的修行将会再次提速。
再加上你们准备的东西很多,我想创造出来一个帝境强者应该不是问题。”
黑泽天帝语重心长地说着,他对于南宫春已经达到了视如己出的地步,不仅是用心栽培,甚至还要打造帝兵。
星星又闪了闪,这次的光芒变得柔和了一些:“好了,不说了,看看南宫春和他黑暗化的自己是如何对话的吧?话说你应该没有下手过重吧?”
黑泽天帝摇摇头:“你放心吧,肯定不会超出预期,但是有一点我骗了南宫春,那就是体内的阴阳平衡,可能跟黑暗没有什么关系,但似乎也有些关系,只是现在仍然没有正事,有着一些意识形态上的猜想,但我这么告诉他,是想让他理解,不然他我给他说点虚无缥缈的东西,他可能会产生一些质疑。”
道微微的笑了笑:“没事,这么说也没有什么错,反正黑暗谁解释得通,一堆理论,我们天域都有好几种呢。
随便说说就行了,只要能够完成这一次试炼,就足够了。”
随后,在试练台的中央两个南宫春开始对话,他们的对话是战斗前的准备。
黑暗的南宫春说的:“很惊讶,为什么你会是我?我会是你,你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上来就是这么莫名其妙的话,让南宫春一头雾水:“我觉得这不是什么问题?不是问题,按照道理,你的想法跟我是相反的,对吗?”
黑暗的南宫春摇了摇头,他似乎比,南宫春本人还要显得镇定自若:“不,我是你内心黑暗的想法,你忘了你曾经做过的事情吗?在光明之城的青年耀者大会,你出手狠辣,毫不留情,这是不是后来肖家人对你展开进攻的原因?
你但凡收点手就不会如此,年轻气盛,自以为是,以杀证道,毫不留情,难道你想否定曾经的你?”
“这就是我所谓心中的黑暗吗?我觉得这样是人性的弱点。人人都会如此,只不过站的位置不同,看的角度也不同。”说着说着,就南宫春的说话就越来越哲学。
随后,黑暗的南宫春开始行走,他走路的方式让南宫春觉得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
“那让我们回忆一下,你杀了多少人?别的不说,就说你离开中土这一路上吧。
你觉得你在吸尘大开杀戒,维护你自己心中的正义是一件正确的事情吗?你几乎是让西城断子绝孙了。你表面上只杀了成年人,那些孩子怎么活。
他们那些人长大之后,回想起曾经的事情,看到你,他们会怎么想?这就是仇恨,延绵不绝,永不停止。
然后我们再看看黑山城四个帮派,在你的一手操纵之下,死了多少人。你觉得你做一个过路人如此行动,合乎情理吗?
不过是为了寻找你自己的徒弟,就值得如此去做,和长龙商会的顾老板密谋颠覆。
你难道不觉得你的手段极为残忍吗?以你自己的观念去做一件事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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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有想过其他的一些可能存在的事情。你可曾想过,肖家是否仍然对你有恨意,只是因为身份的转变。
那你该如何看待这些恨呢?”
南宫春一听眉头微皱,然后右手一挥,将自己体内的金属性力量快速凝聚成一把剑,然后向前猛地一刺。
“你想给我洗脑?去你的!”
南宫春二话不说,直接干起来,结果对方的动作跟他几乎一模一样,无论南宫春做什么?建朝对方能够完美无缺的复制下来。
而且看起来毫无时间差距,就感觉是同时出手一样。
南宫春本来有点惹怒了,因为他非常讨厌这种话,这本来就是客观事实存在的结果面前的,这个自己却要拿这个事情来,胡搅蛮缠。他还以为会说一点高深的东西,结果就是这样啊。
这不是话里话,我就想说自己残暴吗?那问题是这是修炼世界,本来就是这样。你对别人的仁慈,不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吗?发生一些矛盾,难道不是以实力作为话语权吗?
难道还要用爱去感化吗?这也太圣母了吧?
“你说到恨,那有些人毫不相识,却能大打一架,最后分出胜负,一人身死,一人重伤。
那他们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修炼嘛?你非要给他们的行为增加一个定义,那我觉得你可能要比我想象中的要愚蠢。”
双方一开始直接摆出南宫剑法的进攻架势,疯狂对攻,随后在进攻过程中掺杂着一些其他的五行自然元素。
黑暗的南宫春不慌不忙地说:“可是这就是你内心的想法,连你自己都听了,觉得恶心,但这些话就是你潜意识的话,你一直想道德的制造者来要求别人,而自己在那里成为一个谴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