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暮然将手中的牛奶杯放下,就瞧见陆朝阑拿着纸巾擦拭着手,缓步走向了自己。
他拉开椅子,在顾暮然对面坐下。
“那本古籍你最近看了吗?”
顾暮然传授给他口诀,教他如何利用功德值查询古籍上的文字。
“看了。”男人拿起筷子,那双漆黑潋滟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她。
他说:“是个好东西,我能感觉到我全身都比之前舒畅。”
他是个医生,他清楚这是用医理解释不了的问题。
“那就行,到时候你身体的业障就会慢慢消解。”
顾暮然之前也是比较担心他身上的业障。
功德值积蓄十世,能量众多。
但是业障却一直只增不消。
本可以相互抵消的能量,却一直缠绕在功德柱。
“别担心我了,告诉你一件事情。”
“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昨天顾暮然早早的就睡了。
体内又减轻一些因果血煞,昨晚她睡前布下了一个阵法,睡着后,空气中的灵气便像是鱼儿回归大海里一般,自由自在。
“盛二爷昨晚将盛老爷子气到旧疾复发。”
“是因为毕涛入狱一事?”顾暮然抬眸看向陆朝阑。
“差不多。”
“那估计,盛家二爷在盛家地位不保。”顾暮然将杯子中的牛奶喝完,擦了擦嘴。
“老爷子昨天晚上才动手术,等他醒来,盛二爷基本上就不会这么自由了。”
陆朝阑的早餐此刻被人端放于他面前。
顾暮然的餐盘被收走。
她说:“你先吃吧。”
“没事,毕家老祖宗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陆朝阑吃饭很快,早餐也简单,一个三明治,一杯牛奶。
顾暮然大概讲了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