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可可还没得到严铄那边给的金家消息,
外面就有关于她的流言传了出来,传到杜家的时候,她跟孙家傻少爷的孩子,都已经快会跑了。
杜秉田听到这消息,在家里气的不行。若是被司令府当了真,自己大女儿还怎么嫁进严家。
徐可可却并不在意,以孙家在城里的势力,这点子谣言还不至于压不下去。
散播谣言的人弄错了,她们以为自己跟严铄有什么,指定一心想着嫁进司令府。却不知道,自己跟严铄并没有私情。也并不担心司令府对自己印象不好。
杜秉田哪知道这些,不住声的骂那些乱嚼舌根的小人。还再三说,让徐可可去找少帅,让少帅务必找出那些造谣的人,将她们全都枪毙了。
徐可可没理他,杜珊和林美娟都在自己房里没下来,附和这几句实在没什么必要。因为即便她不说话,杜秉田自问自答的也挺欢快。
杜老夫人虽然没表态,但是徐可可几次都从她眼里,捕捉到她看向自己时,那厌弃的眼神。
徐可可越发相信自己的判断,这位杜老夫人对原主,并不是原主想的那样。
“我那日在孙家听说,南边妙金观的道长很是灵验。三妹妹和二姨太这样,不如请他来看看。”
突然听徐可可说话,杜老夫人警觉的看向她,厉声斥道,“你在胡说什么?咱们家怎么还需要道士。”
徐可可不在意的笑笑,“我也只是白说一句,您和父亲自己订就是了。我也是那天在孙家,听那边老夫人和几位太太说起过。觉着以他们府上在城里的地位,肯定比咱们消息灵通。”
“妙金观的道士,我也听人说过。只是他们不太好请。”杜秉田倒没杜老夫人想的那么多,反倒很赞同徐可可的话。
“若是需要,胡市长夫人还有少帅那里,不管哪边,请他们给递句话就是了。”徐可可不在意道。
杜老夫人像是不认识一般的看着她,徐可可反望过去,那双浑浊苍老的眼神里,竟有种果然如此的了然。
徐可可想到日记本里,那个擅长沟通,与各家交好的女人。明白自己让杜老夫人想起了谁。
一家人斟酌再三,依着杜老夫人的意思,最后还是杜珏去给富凯打了电话,让陈参谋长那边出面,帮请了妙金观的道士。
也不知道那边是怎么说的,没多长时间,妙金观的道士就上了门。那道长长的仙风道骨,谈吐不俗,让人一看就先信了他几分。
不过从道长对徐可可的客气恭敬的态度,也明白那边说了什么。徐可可还好,杜秉田却是很得意,不自觉的摆出了几分少帅未来岳父的气派来。
道长听完杜家人的描述,就让跟着的小道童,在梧桐树下摆下了案台,开始做法。
徐可可看了看,也没什么可新鲜的,无非是在剑上倒上酒,然后从嘴里喷出火将其点燃,接着嘴里念念有词,用剑上的火将写了咒语的黄纸烧了。
那道长的确是个妙人,他做这些时,还能看到徐可可不时望向二楼。
二楼的三姨太阴沉着脸跟徐可可对视着。
等道长做完法,收了剑,又对杜秉田道,“将才贫道观贵府还有煞气,不知道贫道可否在府上看上一看。”
这话说的,杜秉田当然求之不得。
道长又从随身的褡裢里取出一罗盘,然后在屋外屋内,煞有介事的走了几圈。最后指着三姨太的窗户对杜秉田道,
“此处有阴晦之气,居此屋者自带煞气,您仕途不畅,也是因为她。若是再继续下去,恐会给贵府带来万劫不复的灾难。若是杜局长信我所言,最好将其移走。免得贵府受其连累。”
杜秉田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仕途,道长这几句话,简直说到了杜秉田的心坎里。
而且这人最怕被人引着细想,杜秉田越想越觉着道长说的对,他可不是自从得了三姨太后,再没有升过官。
尤其是道长最后的那句杜局长,简直叫到了杜秉田心里去了。他最在意的就是别人见了他,总叫他杜副局长。而道长的这一声无疑是在暗示他,他马上就会转成正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