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玉楼对武松说:“二郎哥哥,我婆婆家那匹布料怎么办?”
武松哑然失笑:“你都是掌柜了,你当家呀,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不要认为涉及到你自己的利益你就不知道怎么办了,一切按规矩来。”
“多谢二郎哥哥,那我就给他们换一批合格的布料。”
“理应如此。”
孟玉楼说道:“差不多中午了,我请你吃个饭。”
“不用了,这纺织厂交给你们我就放心了,我准备回清河县了,赶回去吃。”
“那我送你。”
孟玉楼蒋门神等人送武松出门,马车停在纺织厂门口。
武松正准备上车,忽然,孟玉楼身后过来几个人,为首一个老太婆手里拄着一根拐杖,气势汹汹的上来,一把抓住孟玉楼,将她转过来,狠狠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打得她一个趔趄。
她捂着嘴,看清了打她的正是她的婆婆。
武松压根想不到这老太婆会突然动手打人,距离又比较远,都没来得及阻止。
老太婆旁边一个男人吊儿郎当的样子,穿着一身锦袍,眼睛色眯眯的盯着孟玉楼,正是孟玉楼死去的丈夫的哥哥,名叫汤耀钱。
汤耀钱对孟玉楼说:“知道娘为什么打你吗?你以为你偷男人我们不知道?你这贱人,不愿意跟我上床,反到外面偷野男人,真有你的。”
孟玉楼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说道:“你们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偷男人了?”
汤婆婆一指武松:“你还狡辩,你不是跟这野男人在一起吗?我们已经打听了,你昨晚就跟他到了客栈,两个人睡一起,还说什么不是偷男人。
我告诉你孟玉楼,你嫁到我们汤家,生是汤家人,死是汤家鬼,你想改嫁,没门!你想悄悄偷野男人,老太婆划烂你这张脸,看你怎么偷?”
一挥手,后面几个丫鬟婆子便冲上来,要抓孟玉楼。
武松一把将孟玉楼拉到了身后,一声大喝:“住手!”
这一声满含着威严,顿时把那些丫鬟婆子吓得一哆嗦,赶紧往后退。
汤婆婆阴着脸盯着武松:“好啊,你勾引我儿媳妇,还敢在这嚣张。”
武松说道:“死老太婆,满嘴喷粪,来人,给她点颜色!”
跟在武松身后的蒋门神立即上前,一耳光将她打得原地转了个圈,摔在了地上。
本来就没剩下几颗的老牙都被打掉了,带着血水落在地上,一张老脸顿时肿了起来。
汤耀钱大惊失色,没等说话,也被几个护卫直接打趴在地上跪着,那些丫鬟婆子吓得赶紧自己跪在地上。
“你们干什么?”
老太婆捂着脸惊恐地望着问。
蒋门神走了过来,说道:“你们敢对我老大嚣张,谁给你的胆子啊!老太婆,信不信我把你剁碎了喂狗?”
“你是谁?”
蒋门神鼻孔一哼,抱着肩膀望天,不理睬。
旁边的小弟说道:“瞎了你的狗眼,这是东平府瓢把子蒋门神蒋爷。”
汤婆婆经常在外面做生意,倒卖布匹,场面上的人当然都认识,可是她没有机会认识瓢把子这样的存在,但是听过名头的。
一听这话,顿时吓得一哆嗦,顾不得脸颊痛,赶紧满脸陪笑,说道:“是蒋爷啊,老太婆眼浊,不知道你老人家在这,多有得罪。”
汤耀钱也吓得脸色大变,蒋门神要弄死他还真不是开玩笑。
赶紧磕头跟捣蒜一样:“对不起蒋爷,我们不知道孟玉楼是你的相好,她要改嫁给你那是再好不过了,我们没有意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