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壮男子一脸不爽的瞧着卢秋萍说道:“小娘子,让老子亲自和你玩玩。”
他在手心吐了口唾沫,冲上去跟卢秋萍打了起来。
这矮壮男子远远不是武松的对手,但对付卢秋萍却还是略胜一筹的。
两人斗到了十多个回合,卢秋萍手里的凳子便被壮汉一脚踢飞了,腰上也挨了一脚,半个身子都转动不灵。
卢秋萍已经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发现武松还站在那里平静的瞧着热闹,怒骂道:“你看着你女人被人欺负都无动于衷吗?”
矮壮男子哈哈大笑:“那家伙就是个怂包,刚才趁我不注意暗中偷袭,看老子带人来了他不就怂了?
你跟他干嘛,跟我回去,别看我个子小,老子那方面功夫可是一流的。”
他伸手直接朝着卢秋萍胸前抓了过去。
就在这时,他整个人再次腾空而起,被打折的鼻梁骨又再次被打成了几截。
他腰一弯,从靴筒抽出匕首往后刺出。
但手却被武松牢牢抓住,接着猛的一拧,那刀转了个弯,扑了一下扎在了他的屁股上。
他惨叫,还想反抗,又被武松一拳打在肚子上,顿时全身力气完全丧失,跟被抽了筋似的,软软的瘫在了地上。
卢秋萍先前派人去叫宋江,两处相隔不远,所以很快便赶到了,一进门正好看见武松抓了一个人,并拿了一把匕首捅在他的屁股上。
宋江不明就里,但火冒三丈,这绝对是武松仗势欺人,打了别人,还用刀子捅别人屁股,实在太过分了。
先前听说他企图强暴一个名叫窦红仙的女子,而且这个女子还是大名府衙门窦別驾的女儿,真是色胆包天,居然把手伸到了朝廷官员的女眷身上,简直太过分了。
“住手!快把人放下来!”
宋江怒喝。
武松手一松,矮个壮汉从半空跌落下来,重重摔在地上,屁股上的匕首又多刺入了几分,痛得他又是一声惨叫。
他正想爬起来,可随即身上被武松踩住,动弹不得。
宋江冲上前,声色俱厉问道:“武松,你为何伤人?”
武松冷哼,并不回答。
他从来不屑于跟不讲道理的人去讲道理,这宋江是他见过最不讲道理的人,没必要跟他费什么口舌,他想误会就让他误会好了。
宋江大怒道:“姓武的,你这不争气的东西,我一刻不在你身边,你居然想强暴窦別驾的女儿,现在又大闹帅家的花楼,用匕首把别人捅伤,你就只会欺男霸女吗?”
蔡衙内终于从恐惧中镇静下来了,武松已经把对方制住,他赶紧对宋江说道:“你是谁?你凭什么指责武松?武松刚才把我们救了,你不知道?”
宋江眉毛一拧,瞧瞧他:“你是武松的朋友?我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蔡衙内都快气笑了,还从没哪个人敢跟他如此说话:“你是谁?凭什么管武松哥哥?”
“我是武松结拜大哥。这家伙仗着手底下有点拳脚功夫,到处欺负人,刚才还差点强暴了一个女子,现在又把人捅伤。
你跟他在一起,帮他说话,跟他也是一丘之貉。”
梁少强赶紧说道:“这是蔡太师的公子,你说话当心点。”
一听这话,宋江大吃了一惊。急忙上下打量了一下蔡衙内,有些心虚的说道:“你真的是蔡太师的儿子?”
蔡衙内鼻孔里重重一哼,也不说话。
宋江连忙施礼道:“小生有眼无珠,不知道您是蔡衙内。”说完诚惶诚恐的拱手施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