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莫点头:“是了,那时你正好右臂有伤,黑衣虽是男装,穿在你身上大了一点,却无无关大雅。”
夏红妆凄婉一笑:“当时所有人都不信,但我一口咬定,他们只能将我定罪。”
“只是我未想到,母后竟会为我替死,”夏红妆眼中带泪,语气更咽,“当我知道之时,母后已悬梁自尽,尸体发寒,只留下一封遗书,祈求父皇从轻发落。父皇连死一子一后,深受打击,将我流放苏州。后来海外大妖攻入内陆,父皇率军出征,也驾崩了,后续你便知晓……”
余小莫上前将她搂入怀中,佳人并未拒绝。
他拍了拍夏红妆后背:“一切都已过去,姐姐放心,我必找出幕后真凶,为姐姐了却当年憾事,为岳母大人讨回公道!”
夏红妆抽泣一阵,才恢复一丝笑容:“让你笑话了,如今我已想开,报仇不报仇已无所谓了,只要你平安无恙便好。”
余小莫见佳人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忍不住快速亲了一口:“姐姐放心,我会以安全为主。”
夏红妆犹如一只受惊兔子,从他怀里跳出,面色绯红,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人家跟你说正经的,不是让你胡来!”
“嘿嘿!这不是见你太美,一时间没忍住。”余小莫一笑,又问道,“我见你述说当年之事,似乎陛下右臂受伤,检查官早已知晓,有没有可能是当年四皇子故意和陛下比武,造了他的伤势,这才安排人去刺杀三皇子?”
夏红妆眉头微皱,随即摇头:“不会是四哥。他生来就是武痴,一生只痴迷剑法,虽然天赋不算高,成就也有限,早就被父皇安排了一个闲散王爷之职,他也乐得其中。而且那次比武是皇兄先提起的,四哥不可能预谋得了。”
余小莫点头,觉得一头雾水,不见明朗,他道:“姐姐还记得当时有哪些人知道陛下受伤么?如今也只能从这方面入手了。”
夏红妆略微回忆,取出一张纸写下名单,递给了余小莫。
“好在我当初留了心,这会儿都还记得,名单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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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何探查就看你自己了,一定要注意安全。”
“好!”余小莫收下名单,一口答应。
能让红妆姐姐反复叮嘱,可见当初她探查的时候受到了多大的惊吓,绝非她表面一句话带过这么简单,而且她既还记得名单,心中绝不可能就此释怀,说自己想开了,也是对余小莫的安慰之语。
余小莫颇为心疼,再次安抚了红妆姐姐一番,这才离去。
名单上有六人:陛下夏无极;四皇子夏无成,也是如今蜀王;宫女秋香;宫女春梅;太监小李子,以及红妆姐姐本人。
按照红妆姐姐给出的说法,陛下和她本人排除,蜀王夏无成排除,就只剩下了两个宫女和一个太监。
今日已晚,余小莫打算明日先去守夜人衙门一趟,带足人手,先去调查一番这三人。
既然已打定主意要大张旗鼓探案,争取来一招引蛇出洞,余小莫带着守夜人一起,才显得高调嘛!
回到余府,沐浴睡觉。
春雨离去时面色含羞道:“公子,其实,其实若是公子有需,我们贴身侍女是可以侍寝的。”
一下子吓得余小莫睡意全无,打着哈哈道:“春雨,你们还太小了,等以后再说吧!”
夏婉道:“公子,我们哪里小了啊?大夏朝规定十四岁便可成婚,最近听说陛下还纳了一门十三岁的妃子呢!如今公子又未婚配,暂无夫人,我们姐妹早已及笄,可以承担侍寝的责任。”
余小莫心里暗道:其实侍寝我个人是不介意的,不过我怕红妆姐姐把我腿打断,也怕作者书被封了。
他以后义正言辞道:“十五岁还是太小,你们身子骨还没有长开,太早让你们成为女人,对你们身体损伤太大,还是再等等吧!”
他敢在侍女们帮忙沐浴按摩的时候占点小便宜,但真刀真枪地上,真不敢。
春雨几女失落离去,仿佛没人要的流浪猫咪。
余小莫为了书不被封,只能硬着心肠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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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过后,他到守夜人衙门上班打卡,顺便召集了一波高层会议。
虽他人不在守夜人,但凌公公和季康的事务并未落下,凌公公此刻已经带着一个三十人小分队去了北极剑州,赈灾同时顺便探听情报,收集雪地精怪的消息。
内务大都交给了季康一人办理,忙得脚不沾地。
故而余小莫召集开会时,季康气喘吁吁姗姗来迟。
“季大人,你先给本座汇报一下守夜人现状。”余小莫作为首座,啥也不知,却一点也不脸红。
季康一本正经回答:“目前我守夜人注册名单共有四百三十人,六部部长已有候选,待实习后再定是否转正,分别内政部长季康,外事部长张四风,财务部长齐瑶,军武部长马敬良,人事部长何意,审判六部温东升,然后便是九州州守已定,和玉守名单在此,请首座过目。”
他递给了余小莫一册名单,记录着九州分部,守夜人每个州内设有分部衙门,州内每个县城也有次一级的分部,层层分下,直到魂守级别的守夜人,各自行动,收集情报,便宜行事。
余小莫扫了一眼,嗯,一个都不认识。别说这些州守魂守,便是六部部长,他也认不完。此次高层会议,由六部部长和夏州州守一同参与。
他合上名册:“不错!季大人处理内政本事不小,其他部长也不能落下,如今守夜人初创,不少部长并无要事,此次陛下给守夜人下发了一个重要任务,你们空闲的部门,便随本座一起完成此次任务吧!”
几个部长眼睛一亮,不少部门却是无甚事情可做,当官的太过清闲可不是好兆头,余小莫肯带着他们做事,几人都颇为激动。
“陛下下达的啥子任务哇?”张四风作为外事部长,寸功未立,且无所事事,连忙问道。
军武部长马竞良,审判部长温东升,人事部长何意三人也眼巴巴看着,六部之中,他们四个都没啥事可做。
余小莫一笑:“你们四人先回去带上京中部下,待会出发时我才宣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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