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热了。”
骆念抱着衣服落荒而逃,到卫生间了反手锁上门才松了口气。
兵荒马乱的一天拍摄,晚上才是真正的独处,没有观众没有摄像头。
骆念搁在门上的手不自觉发抖,盛景延靠在炕上看剧本,长腿微曲,另一条腿平放,垂眸认真的样子无比迷人。
“过来。”
骆念收好心神勉强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些,走过去看到翻开的剧本,页角大概被翻多了有点皱,他扫了眼是前几年大热的小说,一个古装戏。
“想看看?”
骆念有点好奇他的剧本,于是点了点头,被拉着爬上炕坐在他旁边,伸手一翻就愣了,这么多词?
他说的占比70的戏是不是这样,那得背到什么时候去?
盛景延一下笑了,“能比你的医书还难?”
骆念摇摇头:“那怎么一样。”
他会背医书,可在娱乐圈寸步难行,五年还是没法儿真正融入这个圈子。
“之前不是要教你声台行表么?还想不想学?”盛景延侧头问他,手指自然的搁在曲起来的膝盖上。
“想!”
“丑话说在前面,我这个老师很严苛,学不好要体罚的,求饶在我这里无效。”
骆念点点头,又问他:“什么体罚?”
盛景延靠在他耳边,秘密似的说了几个字,骆念立即瞪大眼将他推开,看他爽朗大笑才发觉自己又被耍了,微恼地别过了头。
“好了不逗你。”盛景延合上剧本跟他解释了一下声台行表,然后从声开始讲,“我让你练声练了吗?做给我看看。”
骆念按着公开课教的开嗓练声方式做给他看,忐忑地等他点评,结果盛景延侧身转过来,两根手指直接塞进了他嘴里。
骆念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合上了嘴。
“不许含着,张开!”盛景延严厉说着,骆念依言张口尽力张开,上下牙齿被两根手指顶着,骆念连喉管都觉得被迫张开了,艰难地喘着气调整呼吸。
房间内温度很高,加上紧张与羞赧很快就出汗了。
“出声,按照你平时连声的方式继续做,感受喉腔打开的感觉。”盛景延说着又将手指往上抵了抵,骆念几乎收不住唾液,求饶看向他。
盛景延拇指蹭着他嘴角的唾液,含着点儿危险的笑:“想偷懒?”
骆念有苦说不出,也说不出话只能眨眨眼说自己没有,盛景延又道:“认真练,到时候拍戏丢人就别说是我的学生。”
骆念聚精会神练习,慢慢感觉到空气从喉管里通过,声带震动都有了实体感,和平时截然不同的感受让他一喜,立即看向盛景延。
“唔嗯……”骆念直接跌在盛景延怀里,牙齿磕在他的手指上,浑身上下的神经一瞬间断了,只剩一句话。
他的手在……
盛景延斥道:“干什么?”
“你、你怎么摸我……”骆念耳根子急剧升温,连说话都不利索了,艰难地喘着橙花味的气控诉,“摸我生殖腔那儿。”
盛景延君子般嗤了声:“满脑子想的什么东西,我帮你练声你觉得我占你骗你了?现在的学生都这么难伺候?”
骆念:“可是……”
“不让碰了?那算了。”盛景延收回手,嘴角的嗤笑还没散,骆念后脊背全湿了,隐约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想多了,忙拉住他的手,一咬牙将它放回了生殖腔附近。
“让的。”
盛景延禁不住笑了,看骆念耳朵红得要滴血了,故意用手指在他生殖腔附近揉了揉,逗他:“这叫小腹,不叫生殖腔,小骆医生。”
骆念憋着一口气不开口,盛景延故意把自己沾了唾液的手给他看:“这个叫什么?小骆医生二十多了还会流口水呢?沾了老师一手。”
骆念扯过纸巾给他擦干净,被盛景延猛地一拽,露出了脚腕上那个隐约可见盛景延三个字的刺青。
!!!
骆念仓皇推开他,拽住裤脚遮住青色的字体,动了动嘴唇解释:“我……我有点怕疼所以没再……”
盛景延的手指覆盖而来,极轻地描摹了两遍,“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