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不知道骆念为什么不要他,拒绝求婚、说自己有更喜欢的人了,很讨厌被他碰的感觉,觉得屈辱这样的词如一把把刀捅在他的心尖上。
盛景延一直在试探骆念到底爱不爱他,有没有爱过他。
骆念是因为亏欠,觉得拒绝了自己要补偿他还是真的喜欢,现在他才明白,骆念脱口说的那句“你别对我好”是什么意思。
盛景延在外面站了很久,抽了十几根烟,肺部都觉得要被熏透了才长舒了口气。
慕华还没挂电话,过了很久才问他打算怎么办。
盛景延沉默良久,说:“找到他那个表哥,我要见见他。还有,别告诉任何人这件事,包括骆念。”
慕华:“好。”
盛景延挂了电话回屋,骆念已经睡沉了,双手放在面前侧身,乖的不得了。
盛景延忍不住伸手将他捞进怀里,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乖念念。”
骆念受不住突如其来的信息素,挣扎了一下,盛景延在他背上拍了拍他又恢复安静,不自觉往他怀里蹭了蹭。
后半夜时骆念呓语喊热,无意识爬到盛景延身上,细腻皮肤的耳鬓厮磨,每一口呼吸和橙花味都是对自制力和精神力的挑衅。
“倒是挺会找地儿。”盛景延无奈地冲他脖子咬了一口,“醒着不肯靠近,睡着倒是开始撩我,过段时间一定让你连本带利还回来。”
骆念也不知听没听见,又往他怀里缩了缩,盛景延看着某些不安分的地方,在心里骂了句艹。
次日一早天还没亮骆念就醒了,呵欠没打完就吓傻了,他怎么趴在盛景延身上!!!
骆念蹑手蹑脚准备起身,就在他要下炕的时候一把被拽了回去,摔回他身上。
“一大早闹什么。”
盛景延有严重的起床气,骆念屏气凝神胆战心惊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小声道歉:“我睡相是不是不太好。”
“睡相不好?半夜嫌热趴在我身上睡,给你舒服坏了,我背都要烫熟了,今天他们过来吃饭直接把我片片下锅算了。”
骆念歉疚不已:“对不起。”
“不爱听这个,换一个。”盛景延左脚压住骆念的小腿,手压在他背上,两人严丝合缝儿黏在一起,骆念挣扎了一会,猛然觉得有东西抵住自己。
“学长,你……你那个……”
盛景延闭着眼,嗓音沙哑地说:“别动。”
骆念霎时不敢动了,总觉得那个东西不仅抵着他还跳了跳,隔着睡裤戳他的小腹带着明晃晃的意图,耳朵根都要烧起来。
“僵成这样,昨晚往我身上爬的时候怎么不害羞,行了下去吧。”盛景延冲他屁股上拍了拍,骆念火速去了卫生间,连拍了几遍水降温。
他明明记得躲在边角睡的,怎么就爬到他怀里去了?
“又发呆。”盛景延走进来,上完卫生间准备把摄像头打开,但看着骆念领口里的白皙皮肤又收回了手,抹了点牙膏点在他的鼻尖上。
骆念躲了下,结果脚底一滑向后跌去,被盛景延一把拉回去扑进他怀里,又将他腰抵在了盥洗池上,疼得倒吸了口凉气。
骆念都要吓死了,脱口就问:“你没事吧?”
盛景延喘着气,看着他着急的样子禁不住要逗他,做了个痛苦的表情说“断了”,揽着他的腰把头靠在他肩膀上吸凉气。
骆念听他痛苦的声音,心都揪紧了。
骆念歉疚地看了他好半晌,“要不然我扶你去休息一会?”
“小骆医生就口头道歉?没点表示吗?”盛景延揽住他的腰不动声色按回胸口,怕他又自责,于是故意压低了声音逗他:“你……亲我腰一下,就不疼了。”
骆念大惊失色,一把将他推开,结果一时不妨又险些撞在盥洗池上,红着脸颊看都不敢看他:“换、换一个。”
盛景延怕逗狠了他恼了,见好就收道:“算了,不用。”
骆念咬了下嘴唇,迟疑了很久忽然走到盛景延身后去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半蹲下身子,紧接着盛景延就感觉到温热柔软的嘴唇印在了腰上。
他险些没站稳。
艹。
盛景延一把将人拽起来,骆念闭着眼嘴唇和睫毛都在发抖,脸已经红透了,信息素一股股往外冲,整个人如同一个含羞带怯即将盛放的橙花。
盛景延忍不住低下头含住他嘴唇,长驱直入地撬开齿关,按着他的腰释放信息素将他整个人都包裹起来,用自己的味道将他一寸寸标记。
“嗯……学、学长……”骆念倏地瞪大眼,双手抵在他肩膀上挣扎,但细微的力量很快就被镇压。
盛景延从嘴唇到脖子,即将碰到后颈腺体,他攥着肩膀上的衣服布料,忐忑不安地等待刺破腺体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