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朗挠着脑袋笑得牙不见眼:“因为我不想让人说我是星二代所以没公开,我本来是姓盛的,盛越朗。”
骆念倒是知道他在一部戏里演了盛景延的儿子,还被营销号调侃说他是盛景延接班人,这个爹认得不亏,没想到真是一家人。
盛景延给他解释:“我堂哥的儿子,那个送邮轮的神经病。”
越朗双手捂嘴小声说:“二婶。”
骆念被他叫愣了,反手抓了颗栗子塞在他嘴里,越朗被烫的直跳脚,含糊着告状:“二叔,二婶欺负我!”
盛景延看着骆念被喊得要钻到地缝儿里的羞赧样,伸手冲越朗后脑勺拍了一巴掌:“忍着。”
越朗委屈巴巴地看着两人,接住盛景延扔过来的炒栗子哼了声自己剥去了。
“念念,你们买了什么呀?”聂真真追上来,看见购物车里一些蔬菜和肥牛卷,笑眯眯说:“你没买过菜吧,不能这样挑的。”
骆念欲言又止地想提醒她,聂真真根本不看他,大肆点评购物车里的食材,然后一道冷冰冰的嗓音说:“菜是我挑的。”
聂真真手里的花菜啪掉在了地上。
盛景延瞥了她一眼,没再说话就推着车走了。
骆念悄悄伸手握住了盛景延的手指,一触即松,然后被紧紧扣住。
“想牵手就光明正大牵,我们又不是偷情。”
盛景延牵着他站在肉柜前,骆念抿住嘴角偷笑,隔着口袋感觉到震动。
“你手机响了。”
盛景延拿出来看是慕华的电话,迟疑片刻说:“乖乖等我,我接个电话就来,跟越朗在一块儿别乱跑。”
骆念点点头。
老虎走了,越朗终于可以扒着骆念的肩膀蹭蹭,小声耳语:“念念你身上好香,我有一瓶橙花味的香水二叔都不许我用,心眼儿真小。”
他虽然也有十九岁,但看起来跟小孩儿一样骆念也没觉得有多冒犯,笑说:“你也很香,是栀子花。”
“一点都不man,我是要做猛a的人,信息素阻碍了我的志向!昨天晚上商老师还说我太腻了,让我离他远点儿,他是不是嫌弃我。”
骆念想了想商与那张性冷淡的脸,觉得非常有可能,“不能吧?”
越朗捂着嘴,又小声跟他说:“我告诉你啊,昨晚他还帮我捂脚,我觉得这人可能是个闷骚,早上我问他死不承认。”
骆念余光瞥到他那组的导演一脸黑,满脸都写着你可安分点儿吧,别什么都往外说,录完了一看没有一段能播的!
【?我靠,商与干得出这种事?我以为他是个闷骚,实际上人家玩的也很花?】
【小越啊,关爱闷骚人人有责,別当着面儿问,姐姐教你,去亲他,直接上嘴!】
【我每天就在几对cp里反复横跳,没想到沦陷在商与身上了。】
“啊!!!”
骆念下意识回头看向尖叫方向,一个坐着轮椅的女生摔在了地上。
“你瞎了眼了!残废就不要出来影响社会!”
“你是不是瞧不起残疾人!超市里明令禁止不允许抽烟,我撞到你已经跟你道歉了。”女生捂着脸反驳,眼泪缩在眼眶里打转。
男人咬着烟,一边踹女子萎缩的小腿一边破口大骂:“这种只会给别人带来痛苦的垃圾,活着就是对别人的伤害!”
【卧槽拍到了什么!他妈的恋爱综艺秒变今日说法?太刺激了!】
【妈的这男的我好想冲进屏幕掐死他,凭什么看不起残疾人,残疾人吃他家大米了?】
【靠!我拳头硬了,说别人是垃圾,我看他才是垃圾!】
【妈的什么人啊,能不能报警啊,什么傻逼!】
肖薇怕事情失控立刻让人停掉了直播,同时让人上去劝阻那男人,一回头发现那女生脸色发紫,蜷缩在地上抽搐,吓得后退了两步。
“她、她怎么了?”越朗脱口问,回头发现骆念已经不在了,再回头就看到他蹲在女生面前翻人家的包。
“骆念你干什么?”
骆念没找着想要的东西,低头问女生有没有带药,那女生嘴唇动了动,说了句什么骆念没听清。
“我已经报警了,你别想走!必须给她道歉。”聂真真展开双臂,瘦弱身躯挡住男人,无畏的扬起下巴。
女生呼吸困难脸都憋得发紫,嘴唇蠕动着发出的声音被聂真真挡得一干二净,骆念沉声骂道:“聂真真你给我闭嘴!再吵就滚出去!”
聂真真被骂懵了,肖薇也是一愣。
骆念顾不上理她,直接跪在女生面前把耳朵靠近她嘴唇听她说什么,然后果断去摸女生的衣服。
肖薇登时一愣,骆念虽然是omega,但直接翻女生的衣服对人家上下其手是不要命了吗!
“骆念,你……”
找到了,骆念松了口气将喷雾口放进女生嘴里,还没来得及按下去就被聂真真一拽,“你居然骂我!你起来,给我说清楚!”
骆念被她拽得一踉跄,撞到了一个摄像师。
他为了护住设备倒退了两步撞倒货架,霎时间多米诺骨牌般纷纷倒塌,连带着一个大货柜陡然倒了下来。
“念念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