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不会查到他当年卖酒的事?会不会给盛景延造成危机?
骆念实在憋不住了, 给慕华去了个电话,她头正语速飞快的交别人,隔了好一会才说:“没事, 这些都是小事你不担, 闹不起风浪的。”
骆念把自己的担忧说了,慕华沉默了一会, 说:“交给我处理,别怕,我这儿正忙你先等会,我忙完了给你回电话。”
骆念还想问问盛景延去向, 但她经把电话挂了。
【一始还以为就是少『奶』『奶』下凡随玩玩,不挑角『色』大小喜欢就行,在看来他是真的不挑啊,替身也做,盛景延就是这么疼自己omega的?】
【综艺里演的跟肝宝贝似的,戏外让男朋友演替身哈哈哈哈, 笑死我了。】
【盛景延自己拿奖到手软, 片场想骂谁骂谁, 众星捧月一言堂,男朋友排队领盒饭吃水煮白菜, 连油星子都没, 但是我知道, 你是我唯一疼爱的omega,姐妹们你们还想嫁豪门吗?】
【盛景延真想找个人演戏也找个清白点儿的, 翻车了吧,还个纹身,真喜欢一个人谁舍得让他去纹身啊, 又疼还又弄不掉,就图自己爽呗,直a癌去死。】
骆念急如焚的盯着微博动向,慕华边还没做出处理,一条微博倒先发出来为他澄清了替身这件事。
苏序:念念跟我是好兄弟,他帮我演替身是段间我身体不舒服,因为我们体型很像关系也很好所以他才帮我救场,请大不要过度解读。
他还在微博配了图,跟骆念在片场的合影,试镜造型俨然与换掉的贺容一模一!
慕华这边迟迟没联系上盛景延,给晏晏打电话才知道他去找叶洋了,头皮瞬间一麻,“我这儿抽不身,你赶紧去给我盯着别让他『乱』来!”
叶洋跟人勾肩搭背到夜店,这里环境非常差,又吵又『乱』,到处都充斥着信息素与烈酒香烟的气味,还一些劣质香水混杂,『迷』幻又令人作呕。
盛景延一进来就吸引了大部分人的目光,他穿着与气质一看就矜贵,不是出入这里的人。
酒保殷勤道:“先生找人吗?”
“来杯酒。”盛景延坐在吧台边,屈指轻敲了敲桌面,把自己的车钥匙放在了手边,酒保为他调了杯酒放在面,他摘掉口罩尝了口,“手艺不错。”
酒保是个挺年轻的beta,这会儿也没什么人就双手撑着桌子跟他说话:“先生看着不太像来我们这里的人。”
灯光昏暗彩灯闪烁,打在脸上看不太真切,酒保觉得眼熟一又没认出来,盛景延说:“我像去哪里的人?”
“您像做生意种钱人。”
盛景延一下笑了,“嘴挺甜,跟你打听个人,回头钱人多给你点儿小费。”
酒保也不客气,“好啊,您问。”
“我个朋友的弟弟最近不爱上学,跟着人瞎混,听说人叫叶洋,常爱来你们这儿喝酒,你认不认识?”
酒保一听就站直身子,四下看了看又低头神秘兮兮说:“,他是咱们这一带名的流氓,特别狠,不过几年因为打架差点伤了人命关了几年,些才放出来,最近一直吹嘘自己个当明星的表弟,他嘛,吹牛『逼』我们都不理他,不过最近他倒是大许多。”
盛景延指尖点在杯沿,漫不经道:“哦?”
“他以喝酒经常欠账,狐假虎威的我们老板也不怎么敢提,最近他倒是挺大,昨晚上还给了我两百块小费呢。”酒保说着,伸手一指:“喏,他来了。”
盛景延从口袋里『摸』出个东西往他面一扔,“没带钱,这个给你了。”
酒保下意识接住,就着灯光一看赫然是颗金『色』的小珠子,牙齿一咬顿惊了,真是金的?
叶洋半靠在沙发上,脚跷在茶几上冲着人骂道:“他妈的,早晚一我要让他知道老子的厉害,使唤我,把我当条狗,在可不一了我表弟是大明星,我拿到钱就让他们全吃不了兜着走!”
“叩叩。”
叶洋被敲门声吓了一跳,反『射』『性』弹起来,见门口是个戴口罩的陌生人才忽然松了口气,“妈的吓老子一跳,你谁啊?”
“跟你谈笔生意。”盛景延靠在门口,扫了屋里其余人一眼:“出去。”
几人下意识就站起身要出去,抬脚的候忽然反应过来,“你让我们出去就出去啊,你什么东西。”
盛景延看着叶洋,道:“敲诈骆念不如找我来得快,我比他钱。”说着摘掉了口罩,叶洋认得这张脸,明白他来多半是为了骆念出头,靠回椅背上恃无恐道:“你们先出去。”
等人都出去了,盛景延顺手把门反锁了。
“你想给骆念出头?”
盛景延轻笑:“问点事儿,一件一百万问了就转,敢要么?”
叶洋知道明星最怕被人揭发隐私,就算他是影帝又怎么,还不是要为了什么丑闻找骆念演戏?他一个普通人什么好怕的,“我什么不敢的。”
“你碰过骆念吗?”
叶洋一下子坐直身子,矢口否认道:“我没啊!我是他表哥怎么可做这种事,他发情期来了我好照顾他,他不仅不感恩还把我踹残了!”
盛景延没兴趣听他怎么诉苦,脱掉了大衣放在一边,“他为什么去卖酒?”
叶洋身子绷紧,随即又放松下来,“我妈生病住院没钱治,他作为侄子去赚钱不是应该的么?我们可没强迫他啊,都是他自己愿意的。”
盛景延相信这句话,如果姑姑是唯一对骆念好的人,他倾尽全也会救。
叶洋手机上经了两百万的转账,他数了数后面的零,兴奋的信息素直往外冒也没了理智与克制,生怕说的不够多似的:“我就知道念念眼光好,卖个酒都认识你,不过他嘴可真硬啊,差点让我爸打死了都不肯说标记他的alpha是谁,他就是这么拗,拼了命要保护你,念念是好孩子。”
盛景延蹙眉,“他没告诉过你们?”
叶洋拼命给骆念说好话,试图哄高兴了盛景延从他这里拿到更多钱,事无巨细的翻旧事:“对啊,他肯定就是怕我爸标记过这件事『逼』你娶他,所以宁死也不说,你说他多爱你。”
叶洋以为他不信,又说:“他五岁多就被接到我来,特别乖,我爸脾气暴躁老是打我们,我都怀疑我妈的病是被他打出来的,骆念挨打就更多了,我也救不了他,特别可怜。”
叶洋边说边打量盛景延的表情,感觉他疼得厉害,攥起来的手背上全是克制压抑的青筋,故意说:“他是全省第一考到的平城大学,虽然后来退学了,不过好在你们又在一起了我也不担他会吃苦了。”
盛景延懒得听他在这儿道貌岸然,站起身『摸』起把水果刀陡然『插』在了叶洋脸旁边的沙发上,叶洋惊恐的看着他陡然变『色』还压制极强的信息素,“你、你想干什么?”
“想听点儿正经的。”
盛景延的信息素压得叶洋几乎喘不过气,老老实实交了骆念从小挨了多少打,出狱了跟他要了多少钱,“我是他表哥而且被他弄到终身残疾,他养我是应该的!我没让他坐牢经很客气了!”
“就是承认勒索骆念了?废了你都算是轻的,落在我手上你连腺体都留不住。”
叶洋想着钱反正到手了,见他这么护着骆念,忍不住讥讽道:“骆念从小就会勾引人,你小他哪给你一刀,到候你跟我一的下场!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是个小疯子。”
盛景延蹙眉,骆念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叶洋恃无恐的笑:“你还不知道呢?骆念也他爸个遗传病,他们一全是疯子,哦,我妈也是因为个病进医院的,起初就是控制不住情绪,然后就是暴躁发脾气,最后疯狂变成精神病。骆念就是个灾星,他到哪里哪里就会不幸,我爸死了,我妈和死了没区别我也残废了,我都绝后了。”
盛景延拧眉问他:“骆念也生病了?什么候的事?”
叶洋越说越恨,“你知道我他妈这么多年过的什么日子吗?我连个男人都不算!都是他害的,他就是个灾星,他会给别人带来痛苦和不幸!他早就该去死!”
“我问你,骆念生病是什么候的事!”盛景延暴怒,信息素压得叶洋几乎喘不过气。
叶洋早没了理智,顾着自己泄愤:“我碰骆念了怎么,谁让他穿成勾引我,『骚』货,不让我碰我还以为多贞烈,还不是送上门给你玩,为了你跟我拼命脚上纹你名字,恨不得满脸都写着是你的人,贱不贱!”
盛景延指尖颤抖,满脑子全是骆念在他不知道的候一个人承受着姑姑的巨额医『药』费和病痛的折磨。
骆念没任何发病迹象,盛景延努回忆,猛然想起综艺里次骆念的失控,他当没多想,以为是讨厌聂真真和吃醋的小情绪。
仅仅一次,其他候是没,还是在努克制?
盛景延没办法判断,骆念在他面一直都很乖几乎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从来不反驳,献祭式的听从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