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念:“诶?”
“你男人来了。”周清俞面无表情说完,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走了。
骆念一回,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盛景延,估计刚从拍摄场地出来就立刻过来了,惊喜抱着书小跑过去。
“你怎么现在来了?片子拍完了吗?昨晚怎么没有说?还顺利吗?”
盛景延双手接住骆念将他拥在怀里,听他絮絮叨叨问了一大串问题,一个个回答完了才低下旁若无人肆意亲吻。
一瞬间,蝉鸣声、路过生交谈声全消失一干二净,骆念如干枯枯枝拼命汲取着水与养分,让己重活过来。
一吻罢,盛景延将他松,伸手『摸』了『摸』他嘴唇笑道:“小别胜婚,看来老祖宗没撒谎,热情多了。”
“哎呀,又来校拍戏啊?”
骆念被路过同们打趣耳根泛红,打完招呼拽着盛景延往校门口走,这几个月盛景延虽然没常来,但校人也逐渐习惯了,不会像一始那样轰动。
那些营销号有候会来校打听,想挖一些料但被生们“不知道”“别问我”“关你屁事”怼回去了。
骆念生活回归正常轨道,定去医院检查身体,每周回去看周澜,然后再去周教授那里住一晚陪他研究论,把所有人哄得眉眼笑。
盛景延吃味道:“今晚哪儿也不许去。”
骆念忙道:“不行,我答应了妈妈要回,她好像了一个菜要做我和爸爸尝尝,爸爸今晚也要回。”
“叫得倒亲,是你爸妈么?”盛景延冲他横了一眼,满眼是不乐意,“宋叔,回。”
骆念还想说话,被盛景延往怀里一拽不由分说吻了下去,直接将他所有话堵了回去,老宋听见后面发出声音,心领神会将隔板拉了。
骆念气喘吁吁靠在他怀里抗议,“可是……”
“给妈打电话告诉他今晚不回去吃饭了,因为……”盛景延低咬着他脖子,用气声说:“你得给别人当晚餐。”
骆念总有种和他颠倒了觉,盛景延像个诱骗单纯omega和父母撒谎流氓,那明明是他父母。
骆念还想说什么,电话已经接通了,他骑虎难下接过手机放在耳边:“喂嗯~唔!!!”
骆念惊骇得差点把手机扔了,盛景延居然捏着他腺体一点点『舔』舐,齿尖在面来回蹭着,却又不咬,磨得他腿心发痒。
“念念怎么了?!!!”周澜正跟阿姨一块儿看菜谱呢,听见他声音不对劲差点把刀扔了。
“没……没事。”骆念艰难喘气,用力推了盛景延一把让己勉强能说完一个完整句子,偏偏他凑更近,还在提醒他怎么撒谎。
骆念断断续续说:“我……晚不、不回吃饭了好吗?”
周澜:“啊?为什么?是有什么事吗?校作业多了吗?那我给你送过去,整天吃校食堂哪有营养。”
“不是……”骆念仰起,喘了口气说:“是景延拍完戏了我想陪、陪他,下周我再回去陪您吃饭,好吗?”
周澜这才听出他声音不对劲从何而来,表情僵了好一会“啪”把电话挂了,“这混账东西,还带这么欺负人,不知谁生出来玩意儿。”
电话挂猝不及防,骆念抽空担忧:“妈妈是不是生气了?”
盛景延忙着,言简意赅扔了句:“不管她。”
话音一落手机就被盛景延拿过去随手一扔,冲着腺体一口咬了下去,骆念整个人微微哆嗦了下,橙花味在车里散。
司机把人送到就走了,骆念是被盛景延抱下车,一到屋里就直接摁在了门,没容许肺腔宽裕多久又始埋洗劫。
骆念仰着勾住他脖子,兵荒马『乱』中提醒他:“别咬我脖子,会有痕迹,明天我要去演讲……长……”
盛景延一停,随即咬得更狠了,不管换了多少称呼,这个普普通通明明不带一丝欲望长反倒最能激起他渴望。
“你知不知道每次你这么叫我我想把你这个乖弟摁在校礼堂后面,听着你最尊敬教授演讲,你在后面意识混沌勉力支撑别崩溃,咬着我手不让己发出声音……嘶。”
骆念用力咬了他一口,盛景延不仅没收敛,反倒像是打了他骨子里那个创作欲,“虽然牙尖齿利但没办法逃离,甚至只能依靠这个欺负你长掩护你,小弟,你说……是不是故意在礼堂里勾引我弄你?”
骆念被他撩拨浑身滚烫,仿佛真置身于神圣礼堂,有一位德高望重教授正在进行医演讲,而他和人躲在帘后玷污神圣。
理智与放纵相互撕扯,腺体被人无情咬住,骆念逐渐在alpha信息素里放弃挣扎。
“长……长……”骆念攀着他脖子,如橙花缠大树昂扬盛,将己所有香气尽数散发出来。
两人信息素不再克制,丝丝缕缕交融,就连盛景延咬着耳朵揶揄那句“小浪货”成了点燃爱意星火,以燎原势将所有理智碾成粉末。
骆念仰着,凑过去亲盛景延,“长……标记我,快点标记我。”
“不急,来日方长。”
我们有很多间慢慢标记,也有很长间把所有爱意一句一句,讲给春风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