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上眼,任由着思绪与爆发力极强的电子音灌入耳膜入侵心脏充满他的肢百骸,少年嗓音并不青涩反带着变声器过后微微沉淀的低沉,怒音『性』感令人血脉偾张。
他与绝境绽放一束烈日般的花,灼烧一切路过的行人,不、他不,他开在满是黄沙的沙丘之上,竭尽最后一丝气力,为干涸枯竭的旅人赠上最后一滴血『液』。
他的手攥紧心脏,抽去呼吸,旅人惊诧于他的顽强却又将他连根拔起,鲜血是最后的养分,商与倏睁开眼,灵感如同爆发了的喷泉几乎将他撑爆。
每一颗细胞都在叫嚣着抒发欲,一秒都法等待!
方琰被他吓了一跳:“你上哪儿?”
“回。”
“你一人行不行啊?要不要我送你?”
“不用。”
商与出了往电梯口走,突然闻到了一股不同于平时清淡,反有些腻人的茉莉香味,猜测是换了新的香。
轻轻一声撞击,商与蹙眉往响动方向看了眼,卫间有人跌倒了?
电梯已经开,他迈步进去却在关的那一刻挡住了那两铁扇子关上的进度,迈步进了卫间,茉莉香味扑面来。
omega的气味。
商与后退一步,稳了稳己的信息素静静看着那靠墙低头坐着的少年,手指白皙手腕柔韧,曲起来的那条腿笔直。
腻耳之音一声一声,将他心底那点欲望勾勒圆满。
商与伸手叩,“你还好吗?”
少年抬起头,两只眼睛已经被信息素烧得通红,用力摇了下头痴笑似的冲他眯了下眼睛,“好啊,我休息儿打扰您吧?”
商与一看他就是糊涂了,环视了一圈儿卫间这人,虽然alpha与omega的卫间是分开的,但毕竟有锁,隔间也不禁撞。
如果现在有alpha来,他只怕凶多吉少。
“你发情期来了不知道打抑制剂吗?阻断剂也有?就坐在这儿等着……”商与发觉管得太多,扭头准备走了,迎头看到了几alpha朝着卫间来。
这几人一看就是浑惯了的,显然也是闻见了信息素的气味,嗅了嗅鼻子顿时有点兴奋。
“我靠哪小『骚』o这么胆大包在这儿发情,不要命了啊。”
“我看说不定是故意的,这儿那么多有钱人呢,傍上一下辈子都不用愁了。”
“哎哥们儿,你怎么在omega卫间口?里头是不是有发情的omega?滋味儿怎么样?”
商与搭理他们转身进了卫间,越朗已经从上爬起来了,神志不清的按着水池边缘在洗脸,眼看就要把脸埋进水池里了。
“起来。”商与拽着他的手腕把人拉起来,方骨头似的一下跌进他怀里,笑眯眯说:“美人儿你真漂亮,比我二『奶』『奶』都好看,你有象吗?!”
?二『奶』『奶』
商与看他也糊涂了,懒得往心里去,将他掉了儿往水池边一压,让他双手抵着墙背然后低下头在他后颈腺体上咬了一口。
alpha信息素于发情期的omega言具有绝的压制『性』与冲击『性』,他本来就意识糊涂这下更站不稳了,撒娇似的哼哼了两声。
商与拦住他的腰防止他摔倒,正巧他手机响了。
“接电话。”
越朗『摸』了好几遍都『摸』着,商与短促吸了口气伸手在他兜里『摸』手机,猝不及防『摸』到了一处滚烫的方触电般收了回来。
“……”
手机还在喋喋不休,商与办法只好再次伸进去小心找到了手机,上面备注是“二叔”,他要把己暂时标记的事儿说出去吗?
商与不打算和这些富二代扯上关系,思虑半划过接听键,一道低沉的嗓音传来:“混蛋玩意,学不接电话了?”
“盛景延?”
盛景延也懵了,拿开手机反复确认的确是越朗的电话,脑子里飞快进行了一系列的假设,最终还是问他。
“越朗人呢?”
商与不答反问:“越朗为什么叫你二叔?”
盛景延:“他叫盛越朗,他爸是我堂哥,不叫我二叔叫我什么?”
商与:“……他二『奶』『奶』指的是周澜姐?”
盛景延一头雾水的“啊”了一声,“不然呢?”
“……”
商与闭了下眼,看着手上揽着的少年轻轻磨了下牙,拿他跟那位明艳照人的全奖影后比,盛景延那句混蛋玩意一点也骂错。
商与言简意赅将当下的事情说了,让他派人来把他接走,又交代向他隐瞒己给了暂时标记的事。
盛景延放了心,抽出空打趣他:“商老师是搞做好事不留名这一套呢还是讨厌有钱人呢?”
商与把电话挂了,反手给方琰打了电话,让他来把越朗带包间去等接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