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赫刚准备下班,伸了个懒腰起身脱工作服,听见手机响了声。
他拿起来看了眼发现是个微信好友申请,点进去看见明晃晃的盛景延三个字差点把手机扔了,他找自己干么?
陆赫和盛景延不熟,认识也是通过骆念,骤然而来的通话让他有点忐忑。
“盛学长,您找我是有么事吗?”
“问问骆念的病。”盛景延也不绕弯子,开见山道:“他吃的那个『药』是怎么个说法?”
陆赫仿佛被当头敲了一棍子,差点和盘托出,及时反应过来装傻道:“么『药』?骆念生病了吗?”
“少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盛景延轻嗤一声,嗓音透过听筒传出来令人莫名发憷,“他有个朋友一只手用不完,偷偷吃的那个『药』连个标签没有,他哪儿来的『药』?”
陆赫太懂骆念的子,种事恐怕不会告诉盛景延,多半是他无意中瞥见了来诈自己的,于是埋头装傻:“哥我是真的不知道,上次我跟他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没听他说生病的事儿啊。”
盛景延耐不多,冷笑了声道:“不说是么,件事我不希望当面问骆念让他痛苦,我是一要知道结的,既然你不肯说,那我就直接问他,你不了解我,总了解骆念的子。”
陆赫还想说么,电话直接被挂了。
他心一沉,盛景延他是不太了解,也听说过那些嚣张事迹,而骆念……
他火速给拨了回去,接通那一刻松了口气:“我可以告诉你,是你不能跟骆念说是我说的,而且我告诉不是因为我怕了你,是……我不想骆念一个人扛着,他够苦了。”
“嗯,说。”
陆赫深吸了口气,靠在椅背上说:“骆念五年前第一次发病,就在跟你分手之前……”
盛景延听一句心沉一分,直到全部听完直接沉默了,陆赫以为他自闭了,小声喊了句:“盛学长?”
“学长?”房间里灯亮,骆念不知道么时候醒了,出来找他。
盛景延跟陆赫交代两句把电话挂了回去,调整好表情温声问他:“怎么醒了?”
骆念打了个呵欠,“想喝水。”
盛景延倒了杯水给他,骆念一只手端着喝,随口问他:“是工作上的事情吗?”
“不是,外公打电话让我带你回去吃饭,外婆生日。”
骆念险些把杯子扔了,“我?”
“怎么?不乐意去?”盛景延接过他手里的杯子放回桌上,一边揽着他躺下去一边说:“咱现在还是一儿,你不陪我回去,那也成,我就告诉老爷子老太太你闹脾气了不跟我回去,也不祝贺她寿辰快乐。”
骆念忙解释:“当然不是!是我……”
盛景延额头贴着他的,低声说:“念念,虽然你还没接受我,是在我心里你一直是我男朋友,迟早要见我的家人,现在不想没关系,我也还没答应他。”
骆念有点为难,他一直很尊敬周教授,退学那年被他骂的狗血淋头,还气得他把自己送给他的杯子摔得粉碎,师生情早就碎了。
他还愿意见自己吗?
“上来。”盛景延转过身伸手,骆念迟疑了一会,爬到他身上趴着,听见低哑嗓音说:“你不过去的话,亲戚又要盯着我问么时候结婚,么时候生孩子,怎么不带你去。”
骆念趴在他身上,生怕擦枪走火动也不敢动,反倒宜了盛景延的手搁在他小腹上,“嗯?么时候给我生孩子?”
夏天衣服很薄,滚烫掌心乎贴在皮肤上,盛景延屈起手指在小腹上打圈,时不时轻轻按一按:“那会儿就应该把你彻底标记,塞个小孩儿进来,让你甩我。”
“你手拿开。”
“不拿。”
骆念羞赧难安,没法理解话题怎么突然从见家长变成了生小孩儿,仿佛被他『揉』过的方真的发热,有个小孕囊正在生长。
“念念,我想要你,想得……疼极了。”盛景延带着他的手慢慢往下,碰到猝然生长燃烧的一截儿火炭连手指要烫伤了。
骆念明白那是么,抽着手要缩回去结果弄巧成拙用按在上面,听见一声短促的呼吸,火苗燃烧的热烈了,甚至于烧出了汗。
骆念掌心『潮』湿,缩起手指却直接攥住了火苗中心,进退两难的乎把自己点燃。
“外面有摄像头,你别弄……”
“拍不到。”
后路被断干净,骆念手掌麻的乎没有直觉,掌心血脉仿佛是火『药』引子,就着火苗一路烧到他的心里,刚喝完水又干燥起来,忍不住咽了咽唾沫。
要吗?
骆念心里个问号冒出来的瞬间他乎就有了答案,脖子上倏传来刺痛,像上好的木头在燃烧时炸开的细碎声响。
无死角的监控镜头离他不过两米距离,稍微大一点动作就会引起晃动,所有人会知道他在做么,太过了。
!?
“你松手……松手!”
骆念一下子跌在他身上,呼吸要停了,皮革味的信息素无孔不入的传来,被火苗精心淬炼过,透过『毛』孔渗透,根没有办法抵抗。
盛景延的手指搁在腺体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捏,让他乎没有办法收拢的小口中渗出清『液』与盛景延交换融合。
“小野狗,流口水了?”盛景延在他耳边说话,带着笑:“馋了?”
骆念最受不了他么说话,哑着嗓子说:“你别么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