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恐怕是驼背长老许飞宇修行近千年以来最尴尬的一次。
适才他便早早察觉,台上的白修齐与裁判脸色潮红、呼吸急促,应该是中了某种催情的毒药。
但此等丑事他又怎敢声张?
许飞宇不由得恨恨盯了一眼台上那位惶惶不安,一脸做贼心虚模样的小祖宗一眼,心中暗道:“罢了!还是先把白修齐两人弄醒再说!”
“至于这位小祖宗,等会禀告老祖再由他处理吧!”
一念及此,许飞宇袍袖轻轻一挥,一道灵气便悄悄钻入白修齐两人体内,随即摆出一副云淡风轻的高人风范,静静等待两人苏醒。
只是就在众弟子翘首以盼的注视当中,白修齐两人却仍然人事不省。
“难道是灌入的灵气不够?”
许飞宇顿觉脸上无光,袍袖接连飞舞,如月下嫦娥,仪态万千,引得台下弟子惊叹连连。
“啧啧啧!你们看看,许长老不愧是元婴期啊,挥一挥衣袖都是如此优美!”
“是啊!不过这倒是其次,关键是许长老宅心仁厚,他应该是体恤白师兄两人浑身燥热,特地为他们扇风呢!”
也不知他们究竟是看出许飞宇的尴尬故意溜须拍马,还是真没瞧出其中蹊跷,但无论如何,许飞宇的一张老脸此刻都已经涨的通红。
“这帮混账!究竟是在捧我还是在打我脸呢?”
正所谓疑心生暗鬼,许飞宇越看越觉得台下的弟子是在明嘲暗讽,忍不住又愤愤看向小丫头,只是憋了半天却还是没敢出言指责那位被他吓得瑟瑟发抖的小祖宗。
一来此事不宜张扬,若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指责小丫头,怕是所有人立刻就能明白发生了什么。
二来她是老祖的亲传弟子,按辈分来说,他虽为元婴期也只能叫她一声师妹,要责罚小丫头也轮不到他许飞宇。
再说她现在可是明心宗的宝贝,天知道她和那位神秘高人是什么关系?怕是就连老祖都不敢对她太过责罚吧?
正在烦恼该如何收场,许飞宇脑中忽然灵光一闪,随即轻咳两声镇住台下的一片喧哗,这才开口道:“老祖果然学究天人,萧师妹所施展的秘术竟连我都无法一时间解开,大家还是散了吧,我先带他们两位请老祖出手救治一番!”
台下弟子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萧师叔施展的竟是老祖亲传的秘术?难怪威力如此惊人,竟连许长老都无法解开。
好不容易给自己找了个台阶,许飞宇也不等台下散去,赶紧袖袍一卷,带着白修齐两人飞遁而去。
不跑不行啊!一来怕再待下去被弟子们看出其中蹊跷,二来他也发现,随着他灌入两人体内的灵气越来越多,那种神秘药物竟被催发的愈加厉害!
还好白修齐两人倒下的姿势都是背对众人,这才没被大家发现,两人身下搭起的***!
“我的小祖宗,您是从哪儿弄来的这么厉害的玩意啊!”
遁光之中,许飞宇暗自叫苦连天,这种不可描述的毒药连他这名元婴期修士都无法破解,怕是也唯有那位神秘高人才能拿得出来了。
“可是前辈啊!您给点别的东西让萧师妹玩不行吗?”
若是苟楠知道此刻许飞宇心中所想,怕是要委屈的以头撞地。
这春风醉他哪敢给小丫头玩?明明就是被抢走的好吗?
春风醉,一种号称化神之下无人能解的催情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