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毅在东海住了四日，晚间帮肖瑾治疗过，便会同他翻云覆雨，白日要么在璇玑阁理事，要么在肄业宫练武，他的生活规律，四日后，肖瑾的欲血症已有了明显的起色，但身子却更差了，甚至要睡到午后才能起。

“明日我带你去海边走走，你这样不行，身体会垮掉的！”程毅吹了灯，暖被里闭眼，听肖瑾在侧，贴着他疲惫道，“今夜若不做了，明日我会早起。”

“（xxoo）这么舒服的事，为什么不做？”程毅黑暗中扭过头，伸手捞了一把肖瑾的子孙袋，听他轻喘一声，弱气道，“连做了五日，我有些吃不消了……”

“吃不消？”程毅听完差点笑出声，于是玩笑道，“你这样，那我以后不得多找几个侍寝的？”

程毅这玩笑话说完，肖瑾却半天没有反应，黑暗中与他五指相扣，却动也不动。

“怎么不说话了？”程毅不解，试想肖瑾不该睡着了，于是转过身，伸手抚摸他的脸，摸到他脸颊湿润的，哭了。

“怎么又哭了？”程毅头疼，他不过是同他开个玩笑而已，没成想，肖瑾还当真了。

“我这几日听奴仆们说，你已回应了上京的邀约，决定冬至，要回去与公主见面了。”肖瑾的担忧不是没有理由，这几日，他们二人夜夜欢好，他只觉自己犹如身在梦中，但美梦总归会醒，越是与风鸣海走的亲近，越是与他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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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般的呆着，肖瑾就越是觉得害怕。

他渐渐畏惧于与他分别，惶恐自己失去他。

“不会，等外公归来，我便要回去上京。”程毅的回答，震惊肖瑾，算着日子，他本以为他们还能再相处两月，没成想，却不足十日了。

“我想一直跟着你……”肖瑾小声的期盼。

“这一次不行，你要么留在东海，要么我让人过上两月，冬至前送你归去成王府！”程毅理解肖瑾的心情，但他还有别的计划，不想拿肖瑾去冒险。

“是不是……因为我没有资格站在你身边？”肖瑾忽然间问出这样的一句话，震惊程毅，这什么话？

“你别胡乱想，再有三两日，你的病就会彻底稳定，之后我敢说，那病不会再复发……至于你的身体，将养个两三载，应当能同常人一般样了。”程毅说着，安慰肖瑾，话落又温柔道，“迎娶公主是个谋划，我不会真的娶她，刚才说什么侍寝，也只是个玩笑。”

真的吗？肖瑾心里疑惑，但不敢对风鸣海问出口。

这便觉他黑暗中靠近自己，唇贴上来，落下一吻亲昵，听程毅继续道，“睡吧，别思虑太多……”

凤凰岛的附近，有一片白沙岛，天气好的时候，可肉眼所见海底的游鱼及珊瑚礁，岛屿不大，只得船坞大小，岛上空落落的，躺着一颗椰子树。

程毅拉着肖瑾出来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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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令六爻准备了午餐，打算在海滩上吃。

肖瑾从来没见过珊瑚礁，更不曾看过海底那些五彩斑斓的游鱼，一时间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

“怎么样？是不是很有趣？在海里，多得是房子那么大的鱼。”程毅说着，肖瑾不是太相信，盯着他一脸的呆滞。

“难道跟神话传说里一样？会有龙吗？”肖瑾好奇，逗乐程毅道，“龙……应该没有吧！鳗鱼倒是有！”

隔壁的仆人听了，忍不住笑出声来。

两人在海岛上吃过野餐，晚一些，便乘船归去潮天宫。

程毅归来的时候，白鹤飞和十三，就站在蜃阙楼外的高台上等他。

“出了什么事，说吧……”程毅拉着肖瑾，一面往里间走，一面同二人开口。

“武林盟主之事，落定了，虽说十方会里，您的呼声很高，但反对的声音也很大，特别是唐楠卸任理事之后，唐政填补了唐家堡的长老席位……峨眉派那边，奚子瑶对您的评价也是……”白鹤飞说着，看程毅看了一眼肖瑾，金良钰过世这事，还无人告知肖瑾，程毅试想奚子瑶那种德高望重的老尼姑，对他能有好评价就怪了，虽说在萧飒一事上，奚子瑶还曾跟他站在一路，但今非昔比，萧飒事既已平，奚子瑶自然是要跟他划清界限的。

于是程毅接过话，对白鹤飞问道，“是顽劣不堪，还是难当大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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