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云朵朵甚至觉得身上已经开始长湿疹,已经开始瘙痒起来了。
怎么办?!
对于这种病,是很好治疗的,她在现代的时候也治疗过这样的病人。
只是,现在的医疗环境太差了,很多药物和设备都没有,更是没办法做更深入的检查。
她和壮壮都是两岁以内的婴儿,需要用氯苯那敏(扑尔敏)和异丙嗪(非那根)轮流内服,若是药箱里面有这两种药,就好了。
可是药箱会提供这两种药给她吗?
云朵朵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她知道,一般情况下,只要给的钱到位,药箱基本上都会满足她的需求。
借着月光,她盯着空空如也的床脚,现在的她还没有摸清药箱的脾性,只知道,它如果出现的话,一定会出现在床脚。
云朵朵从床上坐起来,轻手轻脚地爬下了床,去柜子里面拿她今天上午穿的小短袄。
她将小短袄轻轻地从柜子里面拉出来,然后又爬上了床。
小短袄铺在她的床上,云朵朵打量着上面的宝石珍珠和翡翠。
她皱起了小眉头,低头努力地思索着,要抠下来哪一颗才好,呜呜呜,哪一颗她都不舍得啊!
要是她的眼泪能变成小珍珠就好了,每次她哭一哭就能换到想要的东西了,该有多好哇!
此刻的她有些理解了,为什么有那么多炼金术士前仆后继的去探索这一神圣的事业。
正惆怅着,云朵朵忽而注意到小短袄的衣领处用红宝石黑珍珠和金豆子绣了一只七星瓢虫。
云朵朵咬咬牙,在七星瓢虫的身上挑了一颗最小的黑色的珍珠,小心翼翼地抠了下来。
她将那颗黑色珍珠放在了床脚,等待着药箱的出现。
大大的眼睛盯着床脚,盯了有一炷香的时辰,那颗可爱精致的的黑色珍珠还是一动不动的躺在床脚。
盯了一会儿,药箱那美丽的倩影,还是没有出现。
生活不易,朵朵叹气。
那就再抠下来一颗吧!
云朵朵不情愿地又从七星瓢虫的身上,抠下来一颗黑珍珠,放在了床脚。
又等了一炷香,药箱还是没有出现。
作为婴儿的她此刻已经有些困了,上下眼皮在打架。
云朵朵撅了撅嘴,表面笑嘻嘻的,心里很是不开心,罢了罢了,那就再多给你一些!
云朵朵将七星瓢虫身上的七颗黑色的珍珠都抠了下来,用小手捧着,恭恭敬敬地放在了床脚,末了还趴下行了一礼。
云朵朵鼓着气鼓鼓的腮帮子,两只莲藕似的小短手掐着腰,怒意十足地盯着床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