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雪醒来时看到夜半在美人塌上喝茶,有时候想想在这里陪着她最久的就是夜半。
她慢慢爬起,夜半没看便知道她已经醒了:“醒了?”
“嗯”她扫了一下四周见封千域不在问道:“师父呢?”
夜半放下茶杯道:“那个受伤的弟子突然抽搐,我来找师父,他老人家已经过去了,让我照看你醒!”
顾倾雪有些不满意的嘟着嘴:“我又不是小孩子何必没次要人来看着我?”
夜半笑道:“这才叫做“爱”。”
“师父爱我?”
夜半知道顾倾雪又以为错了道:“是师徒爱别多想。”
顾倾雪的脸瞬间拉下,这段爱情真的折磨她精疲力竭她真的好不想喜欢自己师父,也不知道自己的隐晦告白他是否听清楚,希望是听懂了。但是她心底隐隐不安,就算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师父听懂了,心里的感觉还是起伏不定。
“在想什么?”
夜半走过去顾倾雪都没听到,听到也只落寞一笑:“无碍!”
“来,喝口热水。”
顾倾雪撑起身子,接过夜半递过去的水开始喝,喝完又递给了夜半,夜半顺手放在了一个桌子上:“这几日你最好别出去,别让你泼妇找了由头来说你!”
“我又不是傻子,好好在我这屋子里,等着师父回来耳边也落得清闲。”
“你想的开就行,别因为她说的就去找她不快,我知道她的嘴没有你的好,可是你要知道你的念力没有她厉害,如果她想用念力伤你,也是很得意的。”
顾倾雪看着夜半就像老妈子一样的叮嘱,眼里的落寞消失了,却有了玩味之心,她笑道:“夜半,你很像保姆哎。”
“保姆?”夜半疑惑“倾雪,这些听不懂的话你是哪里来的?”
顾倾雪吐了吐舌头:“我自学的,听家里人说的就学会了!”
“相府在京城,这里又离京城不远处,为何我从未听过?”
“就是家里的人说的嘛,哎呀,你管他的,听一听就过去。”顾倾雪又开始打着马虎眼立马转移话题:“对了,师父还未交我识字,现下你也清闲,可不交我识字,要与我纠缠这些,看来你还未觉悟!”
夜半摇头一笑:“得得得,我的错,我可说不过,如果你想学便把笔纸拿到院子里的凉亭内,屋子里有些阴暗,不适合看字!”
说完夜半出了院子,顾倾雪可是叫苦不迭,书法在一处,把笔墨纸砚拿说去她要费好多力气,如果念力没有被封印,用念力弄出去相当简单,可如今她的念力被封印,怎么可能弄出去,一定要一趟一趟的跑了。她也只能认命,谁让她不想告诉夜半自己的念力被封印!
算了,就一下一下的搬,虽然夜半喜欢开玩笑,可他也是个细心的人,怎么发现不了她的念力不见?有了,如果发现就告诉他是师父封的,就是为了修养一段时间。
想好应付的借口,叹了口气,起身,拢了拢衣服,还大体收拾了一下头发走出屋子,走向偏房。
房间里有笔墨纸砚,但那些都是封千域的最爱,她也不想用,自己从新取了一套,由其纸是最柔弱的东西,她那时更为细心。
她一趟一趟跑的让夜半还真的起了疑心:“你为何不用念力一瞬间把他们都取出来,何必要一趟一趟的跑?”
说话时顾倾雪真好背对夜半,她想了想,转过身看着夜半憨憨一笑道:“那个,是因为,这几天好吃好喝的养着身体胖了许多所以我用这种办法锻炼一下自己。”
夜半看出顾倾雪不想出去实情,也就不多为难点了点头:“那你就锻炼吧,你慢慢来我坐下来休息,看看你多会儿能把书房的东西搬来。”说着夜半坐在石椅上,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扇子,还扇着风。
顾倾雪气的牙根痒痒,她本以为按着夜半的性子会帮帮她,没想到自己坐着享福。顾倾雪一个假笑,作辑:“是,师妹这就去!”
跑了几趟顾倾雪把好多东西都拿出来了,就差没把桌子和书架搬出了。现代生活中,她可以扛一个100多斤的大男人,别说这几本书了,搬起来根本不费力气。
夜半一直没有阻止,他倒要看看这个师妹相府的嫡女没有念力的顾倾雪的力气到底有多大,看的他目瞪口呆,但还是保持原来的样子。如果在来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顾倾雪一定要那他开玩笑。
顾倾雪把东西摆好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满意的笑了,又是一副大笑的面容,这回她是真笑,又朝夜半作辑:“师兄,已经弄好,请师兄开始交我习字了吧!”
夜半“哗啦”一声的收了扇子:“那是自然,来,师妹上座!”
顾倾雪满意一笑,坐在夜半旁边,正准备拿起笔沾墨汁时夜半道:“我先写一个字,你看看你看的懂不,在下笔!”
顾倾雪点头答应,把手里的细笔交道夜半手里,夜半看了看笔放了起来:“你选这笔太细,不适合在纸上来写,适合写书信时用。”夜半挑选了一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笔:“这笔适合练字,以后选择笔是也要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