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路甜和程楚被数学老师叫到办公室。

数学老师喝了两口茶看到两人一前一后的进办公室，便放下了茶，将桌子上的一个报名表给了两人。

“你们两个看看，这是今年的京协奥数竞赛。”

又拿了一个名单，放在桌上，“这是各个高校派出的参赛对手，每年我们学校都是第二名，今年我没想到会出了你们两个。”

“所以想派你们去。”

数学老师的视线幽幽的，有些怨怼。

“往年都是新丽高中第一，我们屈于第二，但是今年对手调整，很可能我们第一个对上的就是新丽高中，极有可能是想第一轮就把我们淘汰掉。”

暗箱操作，憋屈！

程楚无所谓，漫不经心的姿态真的看着很欠打。

淡淡睨着桌上的报名表不说话。

相比之下数学老师看路甜更加的不顺眼，瞪恁大双眼睛干什么人呢，比可爱吗！

数学老师敲了敲桌子，瞥了眼路甜，“你呢，怎么想的，吱个声！”

“吱—”路甜满足他，吱了声。

最怕空气安静。

数学老师的额头突了突。

路甜才不紧不慢，有些不解的说道：“老师，我数学75。”

数学老师：掀桌！

“这比赛是抢答流程，没有过程！”

路甜垂了垂头，慢悠悠的，看起来不怎么情愿，“好吧。”

数学老师：“……”什么叫好吧？

数学老师黑着一张脸，朝程楚看了过去，“你呢？”

程楚淡淡的扫了眼路甜，轻轻的哼了声，“嗯。”

嗯？

数学老师，摸了摸自己的心脏，还好，还在健康跳动，没被气死。

他烦躁的摆摆手，“行了行了出去吧，这周好好准备，下周一比赛。”不想再看到这两个人。

两人倒是整齐划一，同步转身离开办公室，头也不回，敷衍极了。

路甜的话不多，程楚的话也不多，程楚能感觉到，路甜似乎是在和他疏远。

淡漠眸色落在路甜的背影上，染上了复杂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