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三男两女来了。
田嘉禾安排说:“你们去陈建文家还有田瑞华家,把他们的父母叫来。”
“干什么?”小轱辘兴奋地问。
田嘉禾心平气和地说:“宗仁,不要问。就告诉说,老板有事找他们。”
“好,老板!他们必须来?”
“必须!快,这就去吧。”
到了陈建文家,他爹一看这阵势觉得有点不对劲,什么事黑灯瞎火的上门来叫?又一想管他呢,先去看看再说。
黑牡丹糊里糊涂地来了。
田嘉禾开口道:“今晚上请你们双方家长来有件重要的事,是好事。你儿还有你闺女两个人相好,等不及了,两个人就一起睡在这里。”
陈建文他爹一听立刻火冒三丈,强压着火要听听下面说什么。
“你俩先看看现场。”说着,田嘉禾把房门推开。
香杏被锁在屋里,站着像个木头人。
“大家都过去看看!”田嘉禾说。
黑牡丹进去一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慌了神,惊恐失色,不知所措。
田嘉禾指着香杏,又指指床上说:“香杏和陈建文就在这里干得窝囊事,你们都看看,也算是有个见证。”
别人一看都退回来,小轱辘瞪着眼笑,被人一把拽出来。
“畜生!”陈建文他爹狠狠地骂了一句,甩门就走。
“这里还有你儿子的衣服!”田嘉禾讥讽说。
“你留着吧,那是证据!”陈建文他爹头也没回,走了。
“香杏,你个畜生!怎么能干出这种事呢?我可让你气死啦!”黑牡丹骂香杏。
“滚,都滚!”香杏愤怒地站起来。
黑牡丹冲着香杏过去,香杏一把推开黑牡丹,就要往外走。
“闪开,我要走!你们不是想看吗?让你们看!”
黑牡丹不顾一切地上前去拦住香杏。
香杏喊:“不要拦我,谁敢拦我,我就死给他看。”
香杏疯了一般,这时候大街上也聚集了很多看热闹的人。两个女的赶忙上去帮着拦住香杏,有人找来衣服给香杏披上。
保卫科的人一看事情闹大了,赶紧过去安抚香杏。把围在院子里的人驱赶走了,留下两个女的跟黑牡丹一起陪着香杏,黑牡丹又找了本家的几个婶婶来劝香杏。
田嘉禾这时早就溜走了。
陈建文回家后,收拾一点东西,也没敢停留,怕田嘉禾带人堵上门来。
没给父母打招呼就走了,直接就去了火车站……
田嘉禾气愤得一夜没有睡好,第二天到厂里把中层以上的干部集合起来开会;目的是为了发泄发泄,出出这口恶气。
厂里的大小干部个个夹尾巴狗似的站在一起,田嘉禾站到前面。
先是一网打了满河的鱼,开骂:“你们这些鸟操的,我培养你们,
重用你们;你们他妈的却反过来咬我一口!你们的狗牙长得短了,只要你们的狗牙一露出来,我就给你敲掉。你们那点花花肠子我还看不明白?告诉你们,谁要是跟我玩邪的;绝没有好果子吃!”
一群人低着头哭丧着脸,没有一个敢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