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老人痛苦的样子,我的心里很难受,我决定替老人治病,但我也必须对自己加以保护,毕竟我还有个很强大的敌人,没准他们已经盯上我了。
我对病人家属说:“我可以保证治好老太太的病,但是替她治完病,但在替她医治之前,我想要见劳工联盟的话事人!”
老人的儿子轻蔑地告诉我:“别想多了,话事人是你想见就能见的?我告诉你,治不好我妈的病,你别想好过,别说活着走出庙街,就算走出这条街你都别想。”
对方强硬的态度让我很恼火,若不是看在老人的面子上,我现在就打出庙街,我倒想看看小小的庙街谁能拦得住我。
但我还是决定替老人施针,不是因为她儿子的威胁,而是因为医者父母心,我不能看着老太太这么痛苦地活着。
老人的儿子指着我的鼻子说道:“别他么的跟我耍花样,小心自取其辱。”
在我给老人是真之前,老人的儿子带了一大帮人来到医馆门口,将小小的私人医馆堵得水泄不通。
在替老人施针之前,我需要清场,让老人的儿子守在医馆门口不要让人打扰我施针。
结果,我的想法立马遭到了对方的否决。
老人的儿子以怕我使诈为由要现场看着我施针,我立马严词拒绝,如果他要现场观摩,那我就不治了,这是我的底线,宫廷针法还不到现世的时候。
针法现世很有可能会暴露四爷的身份,另一个原因是我施针的过程中绝不能被人骚扰,否则我和病人都会有危险。
双方因此事产生分歧争执不下,老人的儿子拍着桌子怒斥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是不治就别怪我不客气!”
他的行为彻底激怒了我,我冷冷地说:“你可以试试,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个不客气?我告诉你要是想让老人康复你最好按我说的做!”
双方剑拔弩张,如果实在不行就只能打了。
我已经做出了让步,如果这个劳工联盟如此不讲道理,那也就只能看看谁的拳头比较硬了。
庙街这块地盘我一定要收复,如果实在不行我就只能靠武力收复了。
这个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接着两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医馆里的人主动让开并不宽敞的走道让两人进来。
“张大叔,你怎么来了?”我忍不住惊呼道。
我还以为是我眼花了,没想到来人竟然是张老汉,他正搂着一个戴眼镜、看起来比较斯文的人缓缓向我走来。
“地里的活儿都干完了,寻思去江北找你和二狗叙叙旧,没想到你们都来了东海!小海,你不够意思啊,来东海开医馆也不跟我说一声!”
我发现张老汉的舌头有些打弹,说话不太利索,从他通红的脸颊可以看出他应该是刚喝过酒。
跟他勾肩搭背的眼镜男也面色微红,没想到这足不出户的张老汉在庙街还有朋友。
看到我注视着眼镜男,张老汉会意笑着说:“这是我来的时候在车上认识的哥们刘哥,我们很聊得来,正好他是东海人。一下车刘哥就请我喝酒!喝酒的时候我们聊到你,刘哥说这一带他熟,就带着我一起过来了!”
张老汉说完扫视周围,笑着说:“我说小海啊,你不愧是神医,这才出来几天就这么多人慕名而来了?”
“他们不是来看病的,是来闹事的!”我无奈地说道。
“什么?”听说有人找我麻烦,张老汉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守在我面前,怒视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