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她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这可怎么办?
看了一眼夏南曦,他面色如常,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好了,这孩子心眼实诚,你们别吓着她,好孩子,别怕,你继续说。”
“回太后,这丹药有问题,您之所以中毒就是因为用了这丹药。”
这么说总没错了吧?
“那该如何解毒啊?”
“只需服用二巯丙醇……”
“主人快闭嘴,这里没有二巯丙醇,她中毒不深,用银针刺穴,加快新陈代谢,几日的功夫就可以了。”
哦……天啊!经过小智提醒,顾北笙赶忙道:
“回太后娘娘,臣女可以用银针将毒逼出来。”
银针逼毒?
太后最是爱惜身子,能用药绝不施针,听到“银针逼毒”几个字,皱起了眉头。
“好孩子,哀家这身子吃几副药就行了,哪里用得着银针?”
“母后,既然顾北笙说了用银针,自然用银针才是效果最好的,为了您的凤体着想,还是用银针吧。”
“顾北笙,你可有把握?”
看着皇上凌厉的目光,顾北笙只得点头:
“有!”
早知道说开药方了,说什么银针啊。
“七弟,时辰不早,晚宴也开始了,不如就让顾北笙留下给母后诊病,咱们去前院吧。”
留下顾北笙,一切发生的顺理成章,水到渠成,这下老七绝没有理由再怀疑什么。
“也好。”
夏南曦爽快地答应了,转身便走,连一个眼神都没给顾北笙留下。
看着狗王爷潇洒的背影,顾北笙撇了撇嘴,这狗王爷真不地道,竟然把她丢下自生自灭。
“好了,笙儿,只是耽搁你一点时间给哀家看病而已,一会儿就能见了,哪里如此不舍得?”
“啊?太后娘娘,您误会了,我只是……只是……”
“好孩子!不用害羞,哀家省得意的,看到你们两个如此恩爱,哀家这心啊,也放下了。
对了,以前哀家怎么没有听说你会医术?你的医术都是跟谁学的啊?”
听了这话,顾北笙立刻便警惕起来,道:
“回太后,我跟一个高人学的,那高人没告诉我名字,故而我也不晓得。”
“怎么?还防着我这个老婆子?”
“没有没有,臣女不敢欺瞒太后娘娘。”顾北笙说着便低下了头。
“听说是你嫁给曦儿以后,哀家也差人打听了,你母亲去的早,你一个孤女在尚书府过的也艰辛,对人有戒心也是应当的,可你不该欺瞒我一个快入土的老婆子呀。”
她和太后坐的很近,说话时,太后娘娘的目光一直注视着她,她即使低着头也能察觉到。
太后娘娘这是在暗示她,她已经知道了她在尚书府的遭遇,一个孤女,孤立无援,怎么可能有人来教她医术?
“好孩子,抬起头来。”
太后实在没了耐心,如果不是瞧着顾北笙还有用,她一定将人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她如此屈尊降贵,她竟然还低着头?
顾北笙也只得抬起头来,道:
“太后娘娘,我真的没有欺瞒你,那个高人不让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