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宫门,徐时卿径直上了马车,少有的冷漠,没有等温眉。
莫名的,温眉心里就慌了起来。
深吸两口气,她这才揣着小心上了马车。
坐在窗户边,温眉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垂着脑袋,心里盘算着要不要主动开口说点什么,这气氛压抑的能把人憋死!
“那个……”温眉睃着徐时卿的神色,咽了一口唾沫,“今日变故,我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个恒王像是有什么病,这真不怨我的。”
她的声音越说越低,最后几乎听不见了。
徐时卿却没有理会她,闭目养神。
“我……我错了嘛!”
温眉可以想象,自己现在有多怂,可是面对这么一座冰山,她难道还要以毒攻毒,和他一样冷着脸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
“你能不能让我省省心,你知不知道我从东大营跑马赶回来,又急又怕,差点就……”
他说不下去了,却一把将她拉进怀里。
温眉木头桩子似的,由他抱着,心里痒酥酥的,鼻子蓦的酸了起来。
他抱得很紧,温眉感觉……他好像很害怕,他在害怕什么呢?
害怕她被人掳了去,还是害怕他这般丢了差事回来,被皇上责骂?
今日这样的宴会,作为一国右相,竟然也不能参加,想必要去做的事很是紧要,如是真被理论起来,怕是罪过不小。
温眉“嘻嘻”的笑,脸蛋儿贴在他的胸口,不说话了。
“你个傻丫头,还笑!”徐时卿气的低头就狠狠咬在那张樱唇上。
温眉吃痛,眼泪都差点落下来。
好在也只是一下,他很快就放慢了动作,温眉好受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