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平娘心想徐长安的身子可好着呢,不好的人只有云浅。
再说那两个人都已经成为夫妻那么久了……云浅么可能还经凋琢,怎么可能还是个黄花闺女?
别开玩笑了。
长安出落的那么好,祝平娘觉得若是她是云浅,自己亲手养大的童夫能吃了,这还忍着的道理?
她心想难道阿白是比自己还不了解这阴阳之事。
不应该吧。
不是李知白推荐徐长安来找自己要合欢宗功法的吗。
“阿白,你不能因为云妹妹怀不上子就觉得未经人事,她只是灵路出了问题,少了癸水。”祝平娘提醒道。
“……
李白沉默了一会儿,抬起头。
只见明月高悬。
云雾隐隐遮住了天上白色玉盘,洒下的光辉似是一道面挡住了美人脸。
云层朝着北桑城洒下雨水,盖住了城中万家灯火,让人不见干净透彻的明月——好像她的桐君。
李知白忽有些后悔。
难道,往她的选择是错的
桐就是因为以往过于纯净,所以勐地进入了勾栏,会被熏陶的变化极快,以至于现在和她正常交谈,对方都会往男女之事上想?
可是不对啊。
桐君少时就在合欢宗长大……
哦。
当时合欢宗的宗主是那位顾姑娘,所以桐君虽然修炼了媚功,但是却只是在系统的了解知识,并未有深入了解过。
被护的还算好,不过现在……
“桐君,我说的凋琢。”
“……有什么分别吗?”平娘眨了眨眼。
“就算是没分吧。”李知白轻轻叹气。
发现了。
修炼在祝平娘心里完全不重要,所以祝平娘根本就忽视了修炼的选项。
关键是她还不能生气。
大抵是桐君的少女心来了?
虽然经有些晚了。
不过,如果看一下祝桐君的人生轨迹——她一直都是认真修行人)
到踏入顶峰前一直都压制着自己,那么现如今她放松下来,那些本来的少女心、对于异性的好回归并且在花月楼的放大下让她的桐君变成这样好色的姑娘……
她可以理解。
李知白深吸一口气。
所以,就算桐君说喜欢她、满脑子都是阴阳轮转那点事,她也能够理解。
这属于姐姐的包容,李知白无法去训斥。
竟就算是,在少女时期,对同为女子的茶会姑娘抱有莫名的好感过。
这是人生必须经历的事情。
李知白心想一个人如果压制了一辈子,那么在踏足顶峰之后,无论因为发泄出在常人看来是多么错事情,她都是能够理解。
其实也不需要理解,因为她是护短的姑娘。
李知白看着头上顶着一个问号的祝平娘,无话可说。
其实她是有生气的理由的,如……作为辈,桐君和自己单独相处的时候、于背后讨论长安的“家事”、“闺中事”是极为失礼的。
但如果桐君自诩为“姐姐”,徐长安也承认这祝姐姐,便没有关系了。
身为姐姐,开玩笑,似乎也算不得什么。
以,就祝平娘在装傻,就算祝平娘其实道说的修行而故意将话题往阴阳之事上引,她也不能恼怒。
在脑海中无数次的说服自己,李知白的神色逐渐平静下来,而后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平的问道:“桐君,你有许久没有过秦岭了吧。”
“……”
本来兴致勃勃,正想和李知白讨论一下晚辈闺中事的祝平娘瞬间脸色一变,她乖乖站起来,(本章未完!)
0523真正会算计人的姑娘(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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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李知白斟了一杯酒,同时低头
“阿白,我错了。”
要她做什么好,只要不回去见秦岭,什么行。
“……”
见到祝平娘那没出息的样子,李知白手指轻轻揉着眉心,问:“你就是这样做娘亲的?”
“她……她哪里是将我当成娘亲了。”祝平娘很想反问一句,天下有给自己用姣药的女儿吗?
可她偏偏是喜欢极秦岭这个大女儿,便有法子,只是拖一阵子是一阵子。
“她做错了什么事情?”李知白问。
“我不好说)”不管李知白知不知骁,反正祝平娘是张不开这个嘴。
李知白没有说话。
其实秦岭是很文静、有灵的人,以往作为桐君的琴女,陪伴着她去过了很多地方,见过河山大好。
她前不久和秦岭说过话,很明显有现,秦的变化极大。
从一个有灵性的女,变成现在徐长安眼中严肃认真的管事……
像谁呢?
李知白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
像她。
——
以往李白还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如今看着祝平娘眉眼带笑的瞧着自己,意到,秦岭在学她的样子。
身为桐君第一个带在身边的妮子,秦岭定察觉到了桐君自己的感情,所以她的选择……是变得像自己?
李知白好说这个丫头的行为是是蠢笨的,但是秦岭这种可以压制她本性的行为……还是那句话,若是这种行为无让她得到桐君的注意力,那么秦岭做出什么样的事情,都是能理解的。
也不关她的事儿。
李知白说道:“那妮子在山上可是受了不小的委屈,一劫雷,直接让秦岭从天明峰的管理层被劝出去了。”
“提起件事我就生气。”
祝平娘柳眉一横,狠狠跺脚:“暮雨峰那群老女人故意看我的笑话也就算了,阿白你分明就在山上,怎么能让秦丫头被欺负了?她要你这个姨娘难就是让你给她送吗。
李知白嘴角轻轻一扯,也不说话。
于是祝平娘气势就一泻千里,面露心虚:“……是我的错。”
说到底,还不是她事躲着秦岭,让人以为秦岭这个以往的琴女彻底被抛弃了,沦落到了做一个外门管事的地步。
想到这儿,祝平娘就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她真的会思考的十分致,连阿青这样一个新来的姑娘都安排的明明白白,可对于秦岭这个大女儿,却一直没怎么照顾过,让人以为被彻底抛弃了,说不羞愧是假的。
不定,那些欺负秦岭的人还为是在给自己解气、在向自己示好呢。
“你该上山去瞧瞧她。”李知白说道。
“我知道。”祝平娘深吸一口气,苦笑着:“可阿白,你许清楚,那个妮绝对不是软弱、任人欺负的子。”
开什么玩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