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鹤鸣借了一辆车,夏明河父女就火急火燎的往明河集团赶去了。
他们前脚刚驶出疗养院,后脚,何望春就开车风风火火的驶了进来。
当他屁颠颠的赶到住院楼的时候,沈萱彤正满面委屈地挨徐鹤鸣的批判。
毕竟她犯了太多的错误。
第一,协助刘青偷偷制药。
第二,协助刘青逃离精神病院。
第三,协助刘青夜闹疗养院!
这三桩罪名,每一桩罪都足够把她就地开除了。
多亏了夏如初帮忙说情,并且表示愿意事后资助医院一大笔经费,徐鹤鸣这才勉强平息了怒火。
“按照医院纪律规定,你这绝对够得上革职开除,但顾念你的出发点是好的,也都是情有可原……这样吧,你写一份检讨书,我再考虑怎么处理吧。”徐鹤鸣虽然不打算追究沈萱彤了,但必须摆足威严。
沈萱彤苦着脸道:“院长,我才刚写过检讨,吃了一次处分,再写一次的话,我这档案上就该留污点了。”
徐鹤鸣一愣:“你已经吃过一次处分了?怎么回事?”
于是,沈萱彤就把自己在市医院被陷害的事情述说了一遍。
“你说是张栋梁把手术做坏了,然后嫁祸给你?”徐鹤鸣质问道。
沈萱彤点点头。
徐鹤鸣沉吟了一番,道:“这样吧,你的检讨书暂时可以不写,先回去上班,事情我会查清楚的。”
沈萱彤大喜过望,正要感谢院长的英明神武,恰好何望春也跑了进来。
“何爷爷。”
“小彤,你没事吧?”
何望春关切道,随即看了眼徐鹤鸣:“徐院长,这事还惊动了您啊。”
“何老,您好您好。”徐鹤鸣很客气的道:“这孩子和您认识啊?”
“是我一个至交的孙女,我当成自家孙女看待的。”何望春解释道。
闻言,徐鹤鸣的心思立刻活络了起来,脸色立刻洋溢出和蔼可亲的笑容:“原来是何老的晚辈,难怪这孩子这么能干聪明,肯定是受了您的悉心教导。小彤你也是,有何老这么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辈,怎么藏着不说呢。”
何望春好歹是名扬首都的大中医,人脉广泛,这次返乡后,徐鹤鸣就想过请何望春来市一医坐诊。
既然沈萱彤有这层关系,又有夏如初的关照,徐鹤鸣连责斥的心思都没了,笑吟吟道:“何老,你这晚辈可是很能干啊。”
“徐院长,小彤和他的朋友昨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到现在还是一头雾水。”何望春的关注点却是沈萱彤的那个精神病朋友。
徐鹤鸣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描述这个诡异的事情。
“还是我来说吧,何爷爷,您可别骂我啊。”
沈萱彤就忐忑不安的把来龙去脉说了一番。
何望春越听越惊奇。
他行医大半辈子,什么离奇事没见过,但这回真的是活久见!
“这么说,给你药方子的那个精神病患者……呃,你的那个朋友,昨晚上还跑来疗养院,救醒了那个植物人?”何望春渐渐捋清了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