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王越,这下可怎么办?老和尚不会是死了吧?要不,我们先报警吧!”刘芳后怕。
绝对不可以报警,王越当即对着她摇了摇头。
待他们俩走近了些后,再去看老佛时,裹着老佛的袈裟在发光。
忽然,让人震撼的一幕随即发生。
袈裟瞬间漂浮而起,老佛浑身残破,血流如注,他嘿嘿的惨笑着说道:
“嘿嘿,老衲还死不了,两位小施主不用害怕。
“天可怜见,老衲又进化了,只要有它们在,我就有底气硬憾妖魔鬼怪……啊……噗……”
老佛说着说着,一口老血喷在了他面前的降魔杵上,那血液居然被它全部吸收,雯时间,降魔杵直立起来滋溜溜的快速旋转。
叮铃……,呼呼……
王越和刘芳呆呆的看着眼前这震撼人心的一幕,老佛头顶的袈裟和他面前的降魔杵,它们居然在爆发耀眼的佛光。
在这一刻,两件佛门至宝绽放着祥和而璀璨的光芒,它们的光芒像是磁铁一般霸道,居然有神秘的佛之物质被两件至宝牵引而来,源源不断地注入老佛的体内。
在这对年轻人的眼中,老佛残破的身躯在被快速修复。
不仅如此,两件至宝居然在合一,当它们融合之后,王越定睛一看,原来,这两件佛门重器,它们其实是一件佛之宝杖。
这件古朴的降魔杵在回归它本来的样貌,在眨眼之间,它化成了青铜降魔杖,只见,珠光宝气的袈裟落下,缠于其上。
王越恍然道:“难怪啊,自古以来,很少有佛成真佛,只因阳间界的佛门重宝被人为的分开了……”
但闻佛音起,佛光普照,是老佛在念诵佛经。
“何以故,此人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所以者何,我相即是非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即是非相。何以故,离一切诸相……”
老佛盘坐于降魔杖边,降魔杖洞穿虚空,有宏大佛音于大梵天界传来,与老佛的佛经相遇之后,形成禅唱音。
恍惚之间,有佛界的诸天万佛诵经声响动天地间,宏大佛音震荡大阳间界……
诸天佛陀虚影浮现,齐齐念诵经文,似是要度化一切苦厄邪祟。
万灵有感,整个天地间都充斥着宏大佛音,本来,佛之本义,就是以天下苍生为念……
忽然,虚空中出现巨大的六个佛门真言梵文,光芒璀璨,佛音震荡苍宇……
嗡,嘛,呢,叭,咪,吽……
在某处原始森林中,有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
“爷爷,这是怎么了……”小蜗牛好奇的看着天穹之上那六个巨大梵文字符。
而在它的旁边,有一只很大的老蜗牛,他回应道:
“那是无上生灵在较量,那些不死的生灵在掰腕子呢!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啊!这未来的苍生,有难啦!我看到了大星崩溃的恐怖画面。”
哗啦,哗啦……
在六字真言响诸天之际,又有有一种至高无上的经文震世间,一株顶天立地的巨大树影忽隐忽现,巨大如湖泊的叶片摇动间,大道之音隆隆……
在某座庞大如森森钢铁巨兽的大都市中,有人在对今日的突发事件做出应对。
一位身穿有大将军衔制服的中年男子,他正站在这座大都市的某座大楼中,与另外一个人交谈。
他看着一个五十来岁的西装男子道:“席上,这些牛鬼蛇神,您看?要不要……”
在大楼第八十层的某间办公室中,两人抬头看了看虚空中出现的异象,又低头看了看下方那些散乱的城民,宏大的各种声音也同样传入了他们的耳中。
无疑,这两位是大阳间界东昆神国的当代掌权者,一位是最高掌权者席上,一位是军方的最高指挥官。
这位最高掌权者席上皱眉的回应指挥官道:
“暂时不要妄动,目前还看不清形势,不能随意树敌,我们是人皇的后人,要有肚量。
“传令下去,把所有非常规的重武器提前布局好,一旦有莫名的大敌进犯我大阳间界,你知道该怎么做。”
听了他的话,最高指挥官当即回答道:“好,我这就去安排……”
当这位最高指挥官快速的退去后,有一位神秘的存在忽然显化出来。
就在这位存在出现的瞬间,这位席上平淡的道:
“张道长,你是我们东昆神国的道门当世传人,你可是号令着天下的所有修道者,有传言,你的权势恐怕还在我之上。”
他说的这话,只要是个聪明人都能听出他这话中的味道来,更何况是这道门的当世传人呢!
自古以来,能够接掌道门道主之位的人,哪一个不是智慧冠绝天下的?又怎么可能会是平庸之辈?
张道长当然明白他话中的个中味道,他当即严肃的道:
“席上,您这话言重了,莫要听信他人谗言。
“您贵为人世帝皇,我们之间虽然相互依存,但是,我们道门一向是不过问你们人皇一脉的国事,我们的职责仅仅是守护天下苍生。”
他的这些话,听在这位席上的耳朵里,也还算中听,他对这位张道长的言行,也还算满意。
就在他们都注视着外边的天地时,他们的后边有一位老佛从虚无中走出。
席上内心有感,他转身抱以微笑道:
“哈哈,老佛,你迟到啦,罚酒三杯如何?”
如果王越和刘芳在这里,他们一定会很惊讶,因为这位老佛就是出手救他们的那位。
老佛以左手握住降魔杖,用右手施佛礼道:
“阿弥陀佛,恕罪,恕罪,出家人四大皆空,绝不饮酒。”
席上听了老佛这话,也不逗他了,他转身看着窗外道:
“老佛,你去呈都城待了这么些日子,可有些进展?还有,方才这外界的佛光,可是你们佛门的上界异象?”
老佛也走到窗前,他看着窗外世间渐渐平息退散的异象,表情凝重的道:
“你们没有感知到吗?我遇到了一个年轻人,不,是四位存在,他们是一对年轻男青年,还有一位朦胧的女性和一只奇特的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