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有各的坏处。”赵子昂坐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也真够精明的，算了，不跟你计较了。”

“好，不跟我计较。”

“在想什么？”

“乱七八糟的事儿。”赵子昂叹了口气。

“你不会是喜欢上顾晚秋了吧？”柯西开玩笑。

“有可能。”赵子昂没有笑。

“这样啊。”

顾晚秋还是去看了医生，医生的诊断是多重人格，患有这个病已有一年多，也就是小说结束那一段日子。结果出来那一刻，顾晚秋只是坐在医院的走廊上，按照医生的话，梦中的男人是自己的碎片，现在的自己并不是一个完整的自己。

不知道为什么，顾晚秋只想见赵子昂，后来见到医生时她这样请求。医生有些惊讶，但还是用催眠让柯西出来。

“你就这么想见我吗？”赵子昂盯着她的脸。

“你说呢？那么多朋友，却没有一个人理解我，只有你，真正地察觉到我的疼苦，安慰我。”顾晚秋看着他。

“医生告诉过你，我们是你吧？”赵子昂并不这样认为。

“嗯，可是我爱你，这很难让人接受，包括一开始的我。可是，忘记不了，除了你，没人能在我最失意时安慰我，我自己也做不到。”

“总有一天我会离开，你要忘记我。”

顾晚秋花了很长时间，表面上她与常人无异，她依旧很痛苦。

后来的她病愈，依然没有忘记赵子昂。医生并没有告诉顾晚秋赵子昂找他的事情。赵子昂主动找到医生，他想离开了，医生知道那是假话，他的眼神里满是不舍，又怎么可能会舍得离开呢？理由是，他想让顾晚秋真正地开心，她不应该像现在这样。医生问他柯西的意见，只要他离开，柯西一定受不了，哪里只剩下他一个人。顾晚秋的情绪很稳定，现在是最好的时机。

明明是件好事，顾晚秋却总会想起同赵子昂共同相处的岁月。

第一次见面时她摔了一跤，赵子昂并没有嘲笑她，而是把她拉起来，像爷爷一样给她讲了很多故事。

第一次吵架是赵子昂跟柯西吵完架，正气不打一处来，他把气撒到了她身上。后来情绪稳定下来，他给她采了好多花。

“你好，我姓赵。”一个男人坐到她面前，“你是？”只见男人手中捧着一束花。

“我叫顾晚秋，你的相亲对象。”

两人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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