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瓦莱夫斯基向维尔尼亚解释热罗姆.波拿巴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下你明白了吧!”热罗姆.波拿巴对维尔尼亚回答道。
“我知道了!陛下!”维尔尼亚立刻了解到事情的来龙去脉。
随后,维尔尼亚又询问了圣.阿尔诺元帅的感觉如何。
“目前情况还算不错!”圣.阿尔诺元帅耸了耸肩,故作轻松地回答了一句。
“既然如此,您还是早一些休息吧!睡晚了对您现在的身体不好!”维尔尼亚再次叮嘱圣.阿尔诺元帅,同样也暗示热罗姆.波拿巴与瓦莱夫斯基不要打扰圣.阿尔诺元帅的休息。
收到维尔尼亚暗示的热罗姆.波拿巴立刻圣.阿尔诺元帅辞别。
“陛下,瓦莱夫斯基大使,你们回去的时候要小心一些!我就不送你们了!”圣.阿尔诺元帅对热罗姆.波拿巴回答道。
热罗姆.波拿巴与瓦莱夫斯基离开圣.阿尔诺的病房后,圣.阿尔诺元帅缓慢腾挪着身子从座椅坐回了床上,而后又将被子盖在了身上。
依旧站在病房里的维尔尼亚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放置煤油灯的桌子上,然后将煤油灯熄灭后,提在手中离开。
在维尔尼亚离开圣.阿尔诺元帅的房间准备返回卧室的时候,热罗姆.波拿巴的手耷拉在维尔尼亚的肩膀上。
这一下着实把维尔尼亚吓一跳,她想来五想要尖叫,热罗姆.波拿巴见状赶忙捂住了维尔尼亚嘴,小声地说道:“嘘!小点声,你也不希望自己的声音吵到他们吧!”
维尔尼亚在看到手的主人是维尔尼亚之后,受到惊吓的心总算平息,她点了点头以示回应。
热罗姆.波拿巴缓缓松开了维尔尼亚的嘴,两人站在一起相视了好一会儿,他们从彼此的眼神中都看到了喜爱!
纵使他们之间相隔千里,但是这份喜爱永远都不会消失,甚至会因为距离的问题,愈发的思念。
过了一会儿,维尔尼亚靠近热罗.波拿巴,将身体埋在了热罗姆.波拿巴的胸前。
“煤油灯给我吧!”热罗姆.波拿巴一边说着,一边将维尔尼亚手中的煤油灯拿到了自己的手中。
解放了双手的维尔尼亚一把抱住了热罗姆.波拿巴,然后将头埋在了热罗姆.波拿巴的胸前久久不语。
“辛苦伱了!最近一段时间很累吧!”热罗姆.波拿巴对维尔尼亚说道。
“其实也没什么!”维尔尼亚对热罗姆.波拿巴回应道:“只需要再巡视一遍所有的病房,我就可以休息了!”
“巡视所有病房?”热罗姆.波拿巴咂了咂嘴,这可是一项“大工程”,最起码也需要1个小时的时间。
现在已经是凌晨11点,也就是说维尔尼亚需要工作到12点多才能睡去。
“我跟你一起吧!”热罗姆.波拿巴对维尔尼亚说道。
“那怎么行!”维尔尼亚摇了摇头回应道。
“为什么不可以呢?”热罗姆.波拿巴反问一句,“难道就因为我是皇帝吗?”
“嗯!”维尔尼亚点了点头回答道。
“那我现在不是皇帝!我是热罗姆.波拿巴,这样应该可以了吧!”热罗姆.波拿巴眨了眨眼睛,温柔地说道。
拗不过热罗姆.波拿巴的维尔尼亚只好同意,两人手牵着手一人提着一盏煤油灯巡视病房。
在这些被检查的病房中的绝大多数的士兵与军官都陷入了沉睡,只有少数士兵依旧还没有休息,当他们看到热罗姆.波拿巴的时候,下意识将他当做医院的医生。
所有病床巡视一遍的热罗姆.波拿巴与维尔尼亚一同来到了她的卧室,整个房间比她在巴黎时期简陋了许多,一张床、一个书桌、一盏煤油灯,还有堆积如山的病历资料、病人信息……他们组成了这个房间的全部。
“你就是住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