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剩下吴远、陈冬萱和胡静三人了。
胡静看了看陈冬萱,又看了看吴远,忍不住问:“这位帅哥,谢谢你了啊。”
吴远喝了口咖啡:“不用谢,就是正好碰到了王老板,聊上几句。”
胡静:“那你是怎么认识我们萱萱的?”
吴远看了陈冬萱一眼:“不是在4s店认识的吗?”
陈冬萱怔了怔:“可、可是那个时候我没说自己的名字啊。”
吴远“噢”了一声,也不在胡诌了,说:“认识美女不需要理由。”
吴远这么说就有点儿耍留盲的意思了。
不过这留盲要看谁耍,如果是一臭吊丝耍,那就是自留盲,如果是一高富帅耍,那就挺香的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陈冬萱的脸色微微泛红,煞是好看。
这倒让吴远想起了前世的时候确实追求过陈冬萱,那个时候就觉得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女神。
当然,那个时候没追到手。
现在嘛,多半更没有什么悬念了。
胡静又碰了碰陈冬萱的胳膊。
陈冬萱回过神来,理了理头发,说:“对了,帅哥,你是姓吴,全名叫什么?”
吴远简单地应道:“吴远。”
陈冬萱:“你是个医生啊?”
吴远点了点头,打趣道:“你们需要动手术可以找我。”
陈冬萱吐了吐舌头:“那还是希望用不着找你。”
胡静:“萱萱,不需要动手术也可以找嘛,吴帅哥帮了咱们这大的忙,你得请人家吃饭啊!”
陈冬萱:“那、那我请你吃饭吧!”
吴远微微一笑:“好啊,有美女请我,那敢情好。”
胡静还真是挺识相的,没有跟着掺和。
吴远和陈冬萱约好了明天晚上一起吃饭。
这是要搞烛光晚餐的节奏。
吴远倒没想对陈冬萱做什么,只是想要弥补一下前世的遗憾吧。
吴远又和陈冬萱,胡静两人聊了一会儿,便告辞离开了,然后慢悠悠地回到了自己的公寓。
吴远还没有坐下,手机铃声便响了起来。
吴远拿起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是王洪德打过来的。
王洪德:“吴老弟,晚上咱们一起吃顿饭,没问题吧?”
吴远:“没问题啊。”
王洪德:“好咧,我一会儿让人订好了地方,然后把地址发你,就在国贸,不远。”
王洪德倒是有心了,吴远能说什么呢,只能应了下来。
王洪德:“对了,手术定在明天上午,没问题吧?”
吴远想了想,应道:“没问题。”
王洪德显得很高兴:“好咧,那就这么定了,具体情况我吃饭的时候再跟你说啊。”
吴远:“好咧。”
可以听得出来,王洪德真没有把吴远当外人儿。
不说别的,没有在电话里跟吴远谈手术报酬的事情,说明相处起来已经很自然了。
想必报酬会在吃饭的时候聊,甚至可以不聊,手术后直接给就行了。
两人也是多次接触了,确实没有必要见外。
吴远也相信王洪德至少对他还是挺厚道的,不会亏待。
吴远又和王洪德聊了一些有的没的,便告别挂了电话。
吴远松了口气。
说实在的,没有手术可做的日子虽然轻松惬意,但是时间长了吴远就觉得空虚寂寞冷。
换句话说,吴远对王洪德安排的那台手术,还真有些期待了呢。
就在这时,吴远收到了一条短信,果然是王洪德发过来的,饭店的地址果然就在国贸,离着国贸大厦很近,几百米而已,吴远都不用开车出去。
快到时间的时候,吴远便换好衣服动身了。
王洪德定的这家饭店名叫金香阁。
听名字就知道了,这是一家挺高端的饭店。
王洪德订的饭店,那也低端不了。
吴远一进门,就有穿着宫延装的服务员过来询问:“先生,您几位?”
吴远随口应道:“有人帮我订位了。”
服务员:“请问留的是哪位先生的名字?”
吴远:“王洪德。”
服务员一听,马上鞠了一躬:“先生,请跟我来吧。”
吴远便跟着服务员上了二楼,来到了一个包间门口。
服务员很贴心地给吴远打开了门,说:“这是王先生订好的包间,请进。”
吴远便走了进去。
里面装修得当然相当豪华了,这是毫无疑问的,而且面积很大,有用餐的大圆桌,也有可以聊天喝茶的长方形长桌,以及舒服的沙发。
当然,如果客人们愿意的话,包间里还可以唱卡拉ok。
此时包间里还没有人,吴远便走进去坐在了茶桌旁。
片刻之后,两个服务员便端来了各种茶点和饮料,还有咖啡。
吴远觉得有些奇怪,王洪德只请吴远一个人的话,不可能订这么大一个包间吧?
还是说他要的就是这个排场?
或者王洪德还请了别人。
这也是极有可能的。
除非要说一些很私密的话,否则两个人吃饭,确实没什么意思。
吴远想了想,中午喝了两大杯咖啡,再喝就要吐了,便开始喝起了茶水。
这茶水也是极好的茶叶,非常香,喝到肚子里那叫一个舒服。
吴远看了看时间,感觉来得有些早,离和王洪德约好见面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呢。
就在这时,门开了,进来两个人。
那是一男一女,看起来都很年轻。
男的有些小帅,那个女的尤其漂亮,留着短发,皮肤很白,身材苗条。
两个人看到吴远,不禁怔住了。
那个美女小声说:“有人了?”
男的:“他是谁?”
美女摇了摇头,忽然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我听叔叔说,今天要请一位外科手术大师。”
那个男的看了看吴远,低声说:“外科手术大拿,你觉得他像吗?”
美女也是一怔,看吴远的样子确实不像。
不说别的,太年轻了。
美女:“那你觉得他是谁?”
男的出摇了摇头:“先进去坐吧。”
他们两人的对话,吴远全都听到了,但吴远一声都没有吭,也懒得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