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愤填鹰的学子们兵分几路。
有去找和正书院的夫子们,夫子们齐齐禀报给蔡院长。
有去找大儒叶申叶公………
家中长辈为官者,找自己家长辈。
此事两日之间愈演愈烈,情绪高涨的各书院学子在消没生息的几股人鼓动下,联名上书,求个公道。
哗然。
安御史与魏国公交流后,跑着出了宫门,一眼就瞧见方匹夫。
一个照面相对,两人一脸苦色,说不出来的复杂。
唉,玩大发了。
摒弃往日争锋相对,急冲冲的一道回了安府。
就见。
庄老稳如泰山,悠闲的泡了一壶舌雀眉。
凑近鼻下,一闻,香的很呐。
“庄老,说我们璟儿作弊之事,事闹大了,如今朝野议论纷纷。就是连累魏国公一世英明,好在下朝时,魏国公到是反过来安慰我。”
安御史措措大手,愁眉不展。
“对对,那些个无用的书生,还联名上书要求公道,要与我们璟儿对峙,要给个说法,娘希匹。”
方伯爵骂了起来。
庄老:“哦。”
眼都没抬。
没了?
就没了,庄师傅怎么这般不闲不谈,云淡风轻。
安御史:“此事已有大儒为众学子叫屈,如不处理,恐引起更大纷争,且日后璟儿难以立足。”
“对,此事该如何解决?”方伯爵。
安御史斜了一眼方伯爵,跟屁虫!
急呀。
真急。
两人如热锅上的蚂蚁,就在庄老面前急步的晃荡。
庄老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两一样,这傻病还能传染?
眼盲爹傻了,连安舅爷也跟着一道傻。
“你们两傻了?凭现在我徒儿这等才学,需要与他们争锋一比高下吗?”
“殿试在即,谁有闲功夫与他们对峙一二。”
一道清脆女声:
“师傅说的对,闲吃萝卜瞎操心,想要看我们相公的实力,殿试一比高下即可,那里还能作得了假。”
“如若殿试那日相公策论出众,自是会被圣上点名,当场讲其义,还能请人代劳不成?”
正是白芷款步入内。
说的有道理,可那几十张习作,到底是给璟儿凭添了污浊之气。
膈应。
方伯爵悔不当初:
“都怪我。我要是早日知道璟儿有此才华,定好好指导一番,请个名师。不,我豁出去,也要让璟儿拜大儒。”
满屋子白眼,盯着方伯爵。
他是耳聋吗?
还是眼瞎!
老夫我教我徒儿十年多。
何来需要其它酸秀才瞎指点?
方伯爵看着众人怒视,摸不着头脑,待眼神来回扫荡,看着庄老脸上越来越墨。
醍醐灌顶。
我儿有名师。
嘿嘿,舔着脸:
“庄师傅,见凉,见凉。我是急糊涂了,瞎说的。我儿能拜您老为师,是我们方家的荣辛,是我儿的福气,求都求不来的福气。”
哼!
庄老别扭的扭过脸。
随后,方伯爵疑惑道:
“那外面传的几十张习作,是璟儿故意写的?”
跟着白芷一道过来后,一直在门口站立的哼哈二将。
左手这位叫二运的,悻悻冒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