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女人最懂女人,内宅里的手段倒来倒去就这几样,可样样在各大公侯清贵大院屡屡见效。
这还真是男人的劣根性,管不住下半身呐。
白芷吐嘈道。
果然,曹氏听说那畜生七八日后就搬回方府。
当时,第二天安排人买了几个姿色俱佳的丫鬟,放在屋子里让蔡嬷嬷手把手教,到了傍晚,还隐密从出门进来一个婆子,连着教了数日。
等那畜生回了府里,她就赐下去给那畜生做房里人。
血气方钢的男儿,那里抵的过千娇百媚的青嫩小姑娘。
到时,这几人卖身契在自己手里捏着,还怕不听话。
如意算盘打的滴滴响。
永安侯府。
花氏殷勤的给永安侯、永安侯夫人布了爱吃的菜,趁着空闲的功夫,娇笑道:
“老爷、夫人,我们世子爷这回可发大财了,听说为我们府里赢回了十万两银子!”
永安侯夫人眉头紧锁,什么叫“为我们府里”,昊儿何时跟府里支过钱去押榜。
这不要脸的老妖精,不是说昊儿不学无术,最拿着“五千两银子”不当事,说昊儿纨绔不懂事让她这个做“姐姐”的好好教育一番吗。
在府里到处传着闲话,别以为她不知道。
永安侯夫人一双厉目望着主位上的永安侯。
永安侯那脱口而出的死崽子,被夫人眼中的厉色硬生生逼回去了。
他这脑子,到是没注意到自己家宠妾话里有话。
花氏瞧着暗喜,夫人这性子宁直不曲,看老爷都不太进她房,几十年了,也不知道改改。
昨日夜里……生扑……老爷还是如年青时那般神勇……
一脸春色的花氏贴心的又给老爷碗里夹了一块红烧肉。
哼,瞧这老妖精一脸媚色,年经一大把的可以做祖母了,还能夜里要两回水,声音嚎的底下人都敢躲着人议论。
永安侯夫人不屑一顾。
永安侯点头赞道:
“昊儿这事办的不错,有识人的眼光,竟能看出方元璟有状元之才。哈哈哈,这十万两银子来的实惠。”
花氏陪着咯咯咯的陪着笑。
老母鸡!
就跟丫鬟说起那会下蛋的芦花老母鸡一个样。
就知道捂着呢咯咯的笑,徐老半娘,还穿一身橘红色的锦裙,瞧那裙摆用五色的丝线绣着的桃花,娇嫩的,还以为自己是闺阁中女子呢。
这身段扭的……歌姬就是歌姬,一辈子靠卖弄姿色。
饱了!
永安侯夫人放下碗筷,身子闻风未动,只见右手手心朝上,皓腕白皙,莹莹似玉,动作优雅的接过旁边丫鬟递来的白瓷盏。
轻启左手袖摆,至鼻翼处半遮面,吞入一口香茗,不一会儿,就听见如潺潺细水轻缓流动。
旁边丫鬟
风韵尤存的风华绝代,其高门贵妇之典范。
百年世家,陇西戴氏培养出来的世家小姐,到底名不虚传。
规矩礼仪,优雅得体深入到骨髓。
永安侯眼都不带眨的看着夫人,看了二十年也没看腻。
花氏往主位上憋了一眼,侯爷目不转晴的盯着夫人,眼里一如即往的散发亮光。
咬了一口牙根,只恨她投错了胎,要是……要是她投身到高门大户,贵女仪态定做得比她好。
在凭她房中之术,还怕永安侯府不捏在她们母子手上。
花氏轻笑着,转回话道:
“侯爷,今日红烧肉做得好,焦香软糯,您在用上一块。”
三指宽的红烧肉一口塞进嘴里。
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