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侍郎清了清嗓子:
“主要,我父亲见你大弟,天资聪疑,性情坚韧,是块良木待雕啄,父亲自问,是位良师。故见之心喜,有收徒之意。”
“次之,父亲与师叔亲如至亲兄弟,可当年之事愧欠师叔。寒门子弟想出头,功于社稽,百般坚难。如今慎恩伯爵府势弱,我父亲在朝中多少有些人脉,他日金题提名,可助其一展抱负。”
话落,蔡侍郎望着师叔,这一番话,主要是说给师叔听说。
父亲说过,师叔有些执坳,需得把利弊关系讲个通透,他自然明白。
白芷暗思:合情合理!说到底还是拈了师傅的光。
庄师傅抬头望苍天,脸上有些不得劲,开口赶客:“行了,我们考虑下,待有了回应,派人告诉你。”
“要不,有许些饿了,我吃个便饭在回去?”一脸严肃认真样。
“所呈办本案证据。”
白芷总有一股他在办案的即视感。
庄师傅冷了他一眼,看着他:“你吃了一盘子点心,喝完了一冰茶,你那门子饿?”
“我陪师叔你下盘棋,在考究下少安学业,定是饿的。”蔡侍郎地有声,透着一丢丢浩然正气。
庄师傅…败了。
跟小时候一样缠人,明明说了不是他师叔,非抱他大腿大哭,哭累了,还说他饿了。
无语的望了一眼。
庄师傅迈着王八之气的步伐,如高人望月,背着手,踱着步子,走了。
蔡侍郎隐藏在一张包公黑脸一下,闪过许些笑意,见庄师傅走远了,才对白芷说:
“请崔姑娘安排人将你大弟叫过来。”
白芷一双秒目转来转去,怎么又有种小情侣吵架的既视感?
新鲜呐~
崔少安一板一眼的向蔡侍郎行了一礼,身正眼清,透着小少朗难得的刚毅,难怪父亲见才心喜。
瞧着二人一问一答。
白芷准备午膳去。
午膳很是丰盛,崔家私厨出品,实属精品。
临走了,还说明晚过来给师叔请安。
确定不是看上了崔家的饭食?
到是沈氏热情的一口应下,蔡侍郎青天大老爷的名号,没想到她一个农妇听说过,十足热情的陪着儿子送到大门口。
水足饭饱的蔡侍郎走,但留了一大车礼物。
药材补品、料子、鞋子、文房四宝……太多是给庄师傅的。
庄师傅来了句嫌弃的:“徒媳妇,你看着给大家分一分。”
夜暮降临。
二皇子府,水池边。
“主子,小的打听过了,方家亲戚未曾有姓沈和姓白的,也未曾有女眷入府。”侍卫禀道。
五皇子从水池里钻了出来,身无……一物,浑不在意的走到池边的案几上。
随后,拿起桌面的一幅画,正着一名如谪仙一般天人之姿的鸦青衣男子,原来是褪去面具的染白。
放下手中画,又拿起一幅双娇丽人姝色。
细看,正是染白、白芷二人着女装画像,其面容与男装一模一样,这是仿着前面一幅画,重新加了女装。
一个姿容绝色,高洁清冷中透着寒气。
一个姿色中上,自信晒脱中带着灵气。
到是把精髓画了出来。
“呵呵,不打紧,明日我去会会方编修。”五皇子。
带着一丝诡意又有些邪媚的笑意。
五皇子悠闲的走到议政殿门口,对着门口太监问到:
“这几日,父亲都有召见方编修讲书?”
太监垂眉低目的应道:“回五皇子,正是。”
“几时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