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
萧家别院靠马房处,临时设的刑房内,惨叫声不止。
大刀阔斧的永承侯端坐在椅子上,前面一排近十人惨叫声,视若无睹。
以为他永承侯的宝贝闺女,丢在别院,就能任人欺负,以为塞过来的人,能神不知鬼不觉。
太小看他永承侯府。
哼,福临王府五路人马,王妃、王侧妃、黄姨娘、世子爷、秦姨娘,有一个算一个,左不过就是这些人其中一人。
“我招!我招!”一个小姑娘,耐不住重刑开了口。
别院管事在侯爷耳边轻语:“这位是王侧妃的人,叫喜儿。”
永承侯目光如矩,扫了一眼。
侍卫解开夹板,喜儿一瘸一拐前前拖走了几步,跪在地上,抖如糖筛,战战兢兢开口:
“我……我前几日看到曲婆鬼鬼祟祟的给花农送去了一盆花,第二天奴婢就发现那盆花在小公子的院子里。”
别院管事径直朝曲婆走去,曲婆如惊弓之鸟,一把弹开:“不是我,我没有谋害小公子!”
“曲婆,你家表姐是福临王妃院子里二等管事嬷嬷,还是个识文断字的,日常传信都是让米铺的人递送。”别院管事冷声道。
竟然都知道。
曲婆滩在地上,成一团泥。
“上!刑!”永承侯一字一顿。
“啊啊啊!!”
“奴……接到信,一定要在那日将这盆花,送到小公子院子。”曲婆断断续续的招了。
很快侍卫把信搜了出来,就一张小纸条,字迹歪歪扭扭,显然不是福临王府的主子所为。
花农扭送过来,一问一答,哭着老老实实招了个干净,他只是贪了些银子,另见其花确实较为特别,未作他想,不想竟害了小公子。
趴在地上哭着喊着说,他有罪,任主家责罚。
院内。
“孙御医,如何?”永承侯夫人终于见孙御医出来了,连忙上前问道。
孙御医背着手走了出来,唉……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一脸愁怅。
永承侯夫人见状,猛烈一晃,白芷一个疾步上前扶稳。
“毒性甚强,老夫也无能为力啊。”孙御医实话实说,叹道。
永承侯夫人眼前一黑,软倒在白芷身上,一行人忙把永承侯夫人扶在坐位上,喝了一杯热茶,找回了几丝血色。
坐在一边垂泪不止,无语哽咽,一直呢喃:我的芷儿、泽儿……
白芷控着泪泉,冷声中带着急色:“探不出一点蛛丝马迹?”
孙御医望了望眼生的夫人,他以为是萧家那个不太经常见人的夫人,沉吟片刻,回道:
“如今能探出,其体内是两种毒,特别是小公子,第一种毒,中毒约摸有十来日,一点一点浸入体内。第二种毒是诱因,诱出第一种毒,致人昏睡不醒。”
竟有人长期下毒。
白芷厉色道:“孙御医是说,青阳食用了十来日的毒药?一点一点入口?”
孙御医摇摇头。
白芷一个急性子,孙御医慢性子,说一半,留一半。
白芷锁着眉头,声音都大了不少:
“那到底何种方式中毒?”
孙御医摸了摸胡须:“这中毒,不一定是食用,其方法甚多。”
你到是说呀。
白芷追问:“中毒无非几大类:一则食用,二则闻之,三则触摸。孙御医,我家筱捷和青阳到底如何中毒?我们该如何排查?是不是见到物件,可识别其毒物?”
萧家二儿,萧景胜肖似其父,浓眉大眼,声如铜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