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柳天阔又转头看了看身边的江知夏,一股自感豪油然而起。
知夏真是厉害。不但是救了大长公主的嫡孙,还救了武国公。
这救人的法子,从来也未曾见过,定然也是跟着那摇铃大夫或者是看书学来的吧?
柳天阔都没发现,他现在都开始帮着江知夏想借口了。。。。
上首的武国公和武国公夫人,还在表达着对江知夏的感激之情。
承恩侯捋着胡须,笑而不语,但是从眉眼间,都能看出来溢出来的满意之色。
而承恩侯夫人更是把骄傲之色直接挂在脸上了。
难为她,一边笑的停不住,一边去谦虚的应酬着。
“这救命之恩,自当涌泉相报。所以,我跟老爷想了,单是用金银报答,反倒是不能表达我们的心意。因此,商量了一个法子,说出来,诸位可以听一听。也别怪我们单是锦上添花了。”
武国公夫人笑眯眯的说道。
武国公夫人比承恩侯夫人的年龄都大,今年都是六十有三了。那可真是实实在在的白发苍苍的老太太了。
她都这么客气谦虚的说了,其他人自然是应着说‘不用’,‘不用’,‘客气’之类的话。
别人越是虚应,武国公夫人越是客气。
“可是不用客气。我这儿媳救大长公主的嫡孙时,就很是厉害了。没想到跟您还有这个缘分。”
承恩侯夫人见的武国公夫妇都如此的客气,于是愈加的笑靥如花的对着武国公夫人说道。
话虽如此,但是她一脸的与荣有焉,可是明晃晃的摆在众人面前。
连江知夏都被这种夸张的感觉,给弄得不好意思了。
于是,她只好用帕子,半掩着脸。
“姑娘这救人的医术,当真是奇特。当日,我听阿福说了,我都没了脉息了,结果姑娘居然都能救过来。”
武国公也不管那两个妇人客气的寒暄了,实在是忍耐不住的询问江知夏。
当日,他是已经昏倒了的,所有的事情,都是听武阿福说的。
现在想来,这姑娘有这个医术,岂不是算得上是神医级别了。
江知夏一听把她归到大夫的行列,赶紧的开口解释了。
“不,不是,我是完全不懂医术的。这都是一些古籍中记载的法子。况且,当日您也不是完全没了脉息。胸口还温热着呢。就算是这样,我也是怕不准成,所以,才跟您家仆说了那些话。更是没敢再出面的。我可是完全不懂医术的。”
江知夏再次的强调道。
幸好,当初她怕人家找她麻烦,所以都没出面认亲。现在,用在这里,倒也是合适了。
“就是啊。我家儿媳是个不懂医术的。我之前听我家夫人说起,她救大长公主那嫡长孙的法子,都是跟摇铃大夫学的呢。若是真有这么出神入化的医术,怎么也不能这么默默无闻啊?”
承恩侯听到武国公和江知夏的对话,立时反应过来。
这天下人哪有不怕死的?
若是真当江知夏又起死回生之术,那她岂不是后半生都不得安宁了?
柳天阔也想到这个问题。
谷鞂/span于是,他与承恩侯对视了一眼,也附和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