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武带着人快步来到老胡叔的面前,脸上的笑容有些嗜血。
老胡叔见到来人后,彻底的死心了。
他们最怕的来了。
一脸的死灰!
姜小武眉飞色舞道:“哎呦,老胡家的人果然在这里,不枉我们找了这么久。”
老胡叔:“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
姜小武笑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
老胡叔苦笑:“我们都快死了,满足一下我们这个浅薄的愿望就这么难吗?”
姜小武大笑:“确实不是什么难事,不过是有人告诉我你们的行踪,这有什么难理解的。”
老胡叔激动:“是谁?是谁告诉你们呢?”
他们胡家人不可能做出这等背祖忘宗之事,肯定是崔家栋的崔家人。
姜小武:“还能有谁,你家的儿媳妇方怡呀,没想到吧,你家两口子害死她的一双儿女,你以为她心里没有恨?”
凿子等人听姜小武一说,也是不敢相信,老胡叔的那双儿女不是自己吃错老鼠药死的吗?怎么会更老胡叔有关?
再看老胡叔,他们只感心凉。
老胡叔不敢相信的喊道:“那是我家的事,她怎么可以拿全族的人冒险?”
姜小武:“你家的事情?真搞笑,她又不姓胡,老胡家怎么样,关她什么事,老胡家给了她什么,她要替老胡家着想。儿女死后,她活下来的目的就是拉你们全族人陪葬,你不是最在乎族人吗,把你在乎的拉入地狱,你才会知道她的痛苦。对了,你知道你那唯一宝贝的孙子是谁的吗?”
老胡叔错乱的站不稳,凿子叔连忙扶住他。
老胡叔含泪道:“你的?”
此时的老胡叔,凿子等人只觉得可怜。
姜小武:“对,是我的,她一双儿女死后,她恨透了你们,不想再生一个有你们骨血的孩子,她找到我,确定怀上后,就把你唯一的儿子给杀了,伪装成为意外,让他以后再也碰不了她。一切果然如她预料的那样,你们把她和肚子里的孩子当宝一样供着,也不骂她了,打的主意是想她给你们养老送终,没想到吧,她把你们所有人都算计了,还让老胡家给我养孩子,是不是想不到一个女人的恨有这么可怕吧?”
老胡叔一下子老了十岁!
他一生最在意是胡家,希望枝繁叶茂,可现在是他间接的拉着整个老胡家走向衰落。
老胡叔眼底都是悔恨的泪水:“她这么恨我们?”
他现在确实很后悔,后悔没有管住妻子,让她嚣张跋扈对媳妇任意践踏。
姜小武:“她不该恨吗?她的父兄出事时,你做了什么?”
老胡叔:“……”
是呀,那个时候他做了什么?
好像什么都没做吧,还把她关在家里让她不能出去。
那个时候她好像疯狂的拍门来着。
错了,他错了!
姜小武继续道:“就因为别人的闲言碎语,你们就怀疑她的一双儿女不是你们家的种,对两个孩子下毒。你老胡叔自许公正,帮族人调节各种矛盾,你走到那大家都叫你一声老虎叔,这样的你又为你儿媳妇做了什么,为你的一双孙儿孙女做了什么,没有你的默许,你婆娘敢对两个孩子下毒?”
老胡叔闭上了眼睛,事实确实如他所言,他那个时候也不愿意听人闲言碎语,被婆娘吹各种枕边风后动心了,事后他也后悔,对她很愧疚,他一直努力补偿儿媳妇的,给她买东西,劝婆娘善待儿媳妇,他以为这样就能弥补带给儿媳妇的伤害,他一直以为儿媳妇温顺,能体谅他们的苦衷,不会放在心里。
没想到她不是不在意,而是对他们死心了,想拉着整个老胡家给他的儿女报仇。
他悔呀!
他八岁聪明机灵的孙子呀!
是他害了老胡家。
姜小武:“这算不算报应,你亲手杀死了自家的血脉,结果替别人家养孩子,还是土匪头子的孩子。自己绝了自家的根,是不是很好笑?是不是很讽刺?”
老胡叔吐出一口这后倒下,其他人手忙脚乱的抱住他的身体。
凿子叔:“姜小武,五年前,突然有土匪盯上我们,是你和方饴所为?”
姜小武:“聪明,回答正确,不过没有奖励。”
凿子叔:“两年前逼得我们背井离乡,也是你们搞的鬼?”
姜小武:“不算吧,方饴在她那双儿女死后,可是没有再让那男人碰过,在她的心里,已经把老胡家给休了,之后才找了我。”
悠悠转醒的老胡叔再次被姜小武的话给气晕了过去。
姜小武又道:“还有呀,不是我害的你们,是他!如果他不是喜欢装聋作哑,管住自家的婆娘,你们需要背井离乡吗?你们应该怪他!是他管不住婆娘和儿子,要是他儿子是个好东西,方饴会对他失望透顶?”
老胡叔的儿子胡立三确实不是什么好男人,都是被老虎叔的婆娘惯坏的。
想到胡立三的所作所为,在场的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估计认识他的人都说不出一个好字来。
方饴当年嫁给他就是被逼无奈,被他偶然看了身子,不得不嫁过来,之后有了一双儿女,那是她活下去的希望和动力。
可后来不知道怎么有人传言说这双儿女不像胡立三的种,各种难听的留言半年的时间都没听过,突然一天听说两人饿极了,吃了伴着老鼠药的米饭,把自己给毒死了。
他们也是今天才知道,两个孩子的死不是意外是被老胡婶子下的毒。
凿子叔:“你怎么知道宝藏的事?也是她告诉我的。”
姜小武:“不不不,我比她先知道你们老胡家有宝藏一说,只是一直以来所知不多,她知道我有心打你家宝藏的主意后,便帮我留意了,让我知道了玉佩的存在,这么说明白了吗?”
凿子叔等人复杂的看着躺在地上老胡叔,老胡叔是他们的长辈,对他们也很照顾,可他们会这样背井离乡也是因为他,他们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了。
凿子叔:“你们老姜家和我们老胡家曾经也是姻亲,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们,我们已经离开那里了。”
姜小武道:“别,那是一百多年前的事了,真要这么算,全天下的人都是一家人,如果非要说我记得什么,那就是我老姜家因为你老胡家家破人亡,这个你不是很清楚吗?”
凿子叔:“姜小屋,不能这么说,当时我们胡家给了重金请你家镖局押送,行镖之前他们知道危险还愿意接下,这是你情我愿的事,你不能怪我们。”
姜小武拍掌:“不错,果然是出自书香门第,道理就是多,可惜呀!”
凿子叔:“可惜什么?”
姜小武:“可惜我不是镖师,我姜家镖局也不在了,我只是一个孤儿一个混混,我想要什么就去抢,不择手段的抢。遇到喜欢的女人我也抢,这不我现在孩子老婆都有了,现在我们一家团圆了,就缺点钱弄个漂亮大气的宅子。”